不及待往我身上蹭,想干什么?”
未等欧瑞纳回答,莫黎指尖在他脸上蹭了一下,结果蹭了一指腹的粉底,她嫌恶推开欧瑞纳,“太脏了,滚!”
欧瑞纳撩起衬衫在脸上抹了抹,却擦不干净他化的妆,他连忙爬起,“小姐,你等等我!等我洗干净!”
加默将拳头捏得咔咔响,刚才他就该再用些力,直接把这个o里o气的alpha弄得半身不遂,看他还怎么找莫黎。
空气一片沉凝,却突然被一个傲慢的声音打破,“难得看见游戏区有oga,唔,长的还不错。”
“七、七殿下!”莫黎旁边的酒侍叫喊出了声。
她是舔狗(7)
◎容忍她的放肆◎
kn的客人非富即贵,但哪怕是他们,遇到七殿下景誉也没有一个不害怕的。
这种害怕和对加默的害怕不一样,加默虽然对他们有绝对的力量压制,但加默是个正常人,可以讲道理,就算要揍他们,也能掌握分寸,不闹出人命。
但景誉却完全是个神经病,暴躁易怒,盛气凌人,做事不顾后果,伤人毁物那是家常便饭,和他简直毫无道理可言,偏生他又是景家皇室最宠爱的小皇子,被他霸凌后,连找谁求助都不知道。
穿着黑色长款披风大衣,上绣大片金色云纹的年轻皇子头发后捊,眉眼阴鸷,脸庞瘦削,他看向莫黎,“你叫什么名字?”
“七殿下——”知道景誉有多危险,先前为莫黎领路的酒侍立马上前挡住景誉看向莫黎的视线,但话还未说完,就被景誉一脚给踹到了地上。
“我是让你回答吗?”景誉用皮鞋碾着酒侍的后脑,酒侍动弹不得,整张脸几乎要砸进地里,鼻骨已然裂开了。
“殿、殿下饶命!”酒侍双手胡乱往前伸,想要去抱住景誉的腿,他的声音囫囵,因为他嘴巴几乎是在了地面上压实了,口水也长流不止。
景誉没有管他,继续问莫黎,“你叫什么?”
“红狐狸。”莫黎回答,她瞥了一眼已经有血从紧贴地面的脸流溢出来的酒侍,“你先放开他。”她还没有拿到转换剂,不想弄出人命。
莫黎的态度实在是过于随意,客人们心惊胆战,这人还真是个胆大的,先前对安塞和加默一通嘲讽就算了,对上景誉这活阎王,也一点没有怯意。
景誉倒是没有客人们想象中的生气,反而因为平时他身边都是些说句话都磕磕绊绊的废物,对莫黎高看了几眼。
“殿下,她之前是在台上表演的。”景誉的侍卫在他旁边俯耳说道。
“你是个外围?那跟你金主说一声,你今天晚上陪我,价钱任他开。”景誉嫌弃地收回了踩在酒侍头上的脚。
酒侍跌跌撞撞,连滚带爬跑到了一边,就见加默已经撸起袖子,上前准备保护莫黎。
“这位客人!”酒侍连鼻血都顾不得擦了,他低声道,“你别给红狐狸小姐添乱了,七殿下可不好惹,万一你惹怒了他,他牵连红狐狸小姐怎么办!”
加默闻言,只得憋住了火气,暂歇下想要揍景誉的心。
景誉看向已然清台的球桌,“会玩桌球?”
莫黎懒懒坐在球台桌边上,“还行吧,好久没玩了,手生了很多。”
其他客人听见她这无比自谦的话,抽了抽嘴角。
你那叫还行,他们就只有叫手残了。
这个年头外围行业都这么卷的吗?不仅需要能歌善舞,连桌球都会,轻轻松松吊打他们这些球友,真不知道是哪方大神包养了她。
景誉不会玩桌球,这些老玩意儿对他来说没什么意思,“还会些什么?”
“还会……”莫黎歪了歪脑袋,“会的倒是挺多挺杂,但都忘的差不多了。”
客人们麻木脸:是像桌球一样“忘的差不多了”吗?
景誉点头,“那——”
“殿下见谅,红狐狸是我的宾客,不如殿下换个人。”一个徐缓悦耳,潋滟着笑意的声音打断了景誉的话。
客人们:!
老板怎么来了?
他们看向莫黎,难道这个红狐狸的金主是赫帕?
难怪呢,嚣张成这样,要晓得景誉虽然受宠,但到底没有掌握实权。赫帕就不一样了,关系网错综复杂、背景雄厚不说,他的人力物力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景誉原本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就因赫帕的阻拦没了,他面无表情,看起来格外骇人,语气也带着满满的威胁,“kn想要关门是吧。”
赫帕还是那副笑意浅浅的模样,举止优雅绅士,挑不出丝毫差错,但说出的话却能将人气个半死。
“kn是纳税大户,殿下你的衣服、鞋袜,乃至仆人的工资都有我酒吧的一份贡献,要是kn出了差错,想必皇帝陛下不会不管的。”
景誉一脚踢在了面前的台球桌上,那球桌被踢翻,发出轰隆的响声。
所有客人缩着脖子,安静如鸡,生怕波及自己,赫帕却像是嫌火拱的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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