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解气!”桑遥在识海中见到这一幕,不由赞了一声。
【主人,这家伙也没安好心的。】
小八好担心这个从没沾染过情爱的莲花,会对任务目标产生好感。
看着沈淮朗头顶漂浮的10点愧疚值,桑遥点头道:“我做事,你放心,ok”
【好叭。】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的雷声不断响起,像极了小时候那些无数个噩梦般的雨夜。
脑中浮现在客栈的那次,桑遥温暖的怀抱和温柔抚慰自己的声音,将自己从漆黑冰冷的回忆中拉回。
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了吧。
霍夜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嗽。
他想,沈淮朗可真够心黑的,逮着机会就伤自己,桑才那一脚肯定用足了力气吧,不然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遥遥肯定恨死自己了吧,她那么单纯,自己只是小小施了个计,她就满心感激地依赖自己。
“呃!”
心口疼地痉挛,恍惚中脑海里不断浮现桑遥笑着喊自己‘霍大哥’和心碎痛苦质问自己的一幕幕。
“呃,啊!”
霍夜捂着痛得快要裂开的心,嘶喊一声,爬起来冲进了黑暗的暴雨中。
“师叔,她怎么样了?”
医室内,沈淮朗看林至收了脉,赶紧问道。
“失了点血,虽然不伤及性命,但心头血非比寻常,日后可能会留下病根。”
林至说着,又道:“刚刚搭脉老夫还发现,这位姑娘在不久前身体遭过一次重创,虽然伤势已经痊愈,但身体内的亏损却还没有补回来,加上这一次唉,以后多加调养吧。”
沈淮朗吃惊道:“遭过重创,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见霍夜神情古怪,一会定要去问个清楚。
沈淮朗虽然对桑遥已经没有了年少时误以为的爱意,但桑遥到底是他表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还是有的。
哪怕是他打算取桑遥的心头血,但自己也准备好了最好的护心丸,他并不想桑遥因此死亡。
林至摇摇头,“具体如何老夫并不知晓。”
说完,开了药方让药童去抓药后便起身离开了。
沈淮朗见桑遥昏睡,响起另一边应该服了药的林柔,赶紧走了出去。
“唉,真就是工具人呗。”
桑遥在识海中狠狠吐槽,“人类的心思怎么奇怪,我可是取了心头血救人了啊,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我?”
【主人,人类就是这么难懂啦。】
次日。
沈淮朗是在侍女的报告中来到桑遥房间的。
“走开!你们是谁?别过来,啊!”还未进门,沈淮朗差点被退出来的侍女给撞倒。
“沈师兄,你快进去看看吧。”侍女们立在门边不敢进去。
沈淮朗面露疑惑,抬脚走了进去。
原本整齐的房间,现在变得一片狼藉,茶壶水杯花瓶碎了一地,摆件枕头也都扔在地上。
靠近床榻,只见桑遥所在床头,用被子紧紧包住了自己,整个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遥遥。”沈淮朗喊了一声。
缩在被子里的桑遥听见有人靠近,又大喊不让靠近。
沈淮朗走到床边,温和道:“遥遥,是我沈家表哥。”
桑遥一听,身体停止了颤抖,掀开一道缝偷看,“表妹,是我。”沈淮朗伸手掀开被子。
“表、表哥?”桑遥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抽噎地喊了一声,眸中有些疑惑。
怎么表哥有点不一样?
“是我,沈淮朗,这里是琼山派,你别怕。”沈淮朗耐心安抚。
好一会桑遥才确认下来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她的表哥。
“表哥!”
桑遥大喊一声扑进沈淮朗的怀中,呜呜哭道:“表哥,呜呜,遥遥好害怕。”
沈淮朗抱安慰道:“好了好了,快放开了,都是大姑娘了,这样被人看见要说闲话的。”
桑遥平日最听表哥的话,闻言,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表哥,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里,遥遥的胸口这里好痛啊!”
桑遥委委屈屈地指着自己的胸口,白色的里衣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哭泣会牵动伤口,桑遥努力憋着不让自己再抽噎。
沈淮朗面色古怪,问道:“你不知道你怎么来的这里?怎么受的伤也不知道?”
桑遥一脸疑惑,“不知道。”
见沈淮朗不相信,她又赶紧道:“我原本在家里准备舅舅的寿辰礼物,想着表哥快要回来了,便给你也准备礼物,不知怎么回事,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胸口又痛还那么多不认识的人。”
听她这样说,沈淮朗不禁一愣,什么寿辰?什么回家?父亲的寿辰是在五年前啊!如今是他在琼山派的第六个年头了。
紧紧盯着桑遥,沈淮朗道:“表妹,你还记得我今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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