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证他会再说出什麽不留情面的话来。
在崔竣恩好不容易耗尽jg神稍作休息过後,许庭萱难得地放下手机,跳下了床快步走到何灿的床边,轻声地在他的耳边低语。
「我觉得,我需要和你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有何不可呢?」何灿g起嘴角,慢悠悠地放下书本走下床铺,跟在许庭萱的身後走出了病房。
虽然不晓得她究竟想说些什麽,不过这麽点时间何灿还是愿意给的,哪怕最後明摆着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更何况他自己也很好奇许庭萱究竟想说些什麽。
跟着许庭萱走到了稍远的长椅後,何灿这才和她一人各占一头地坐在上头。
「你想谈些什麽?」几乎是才刚坐落,何灿便歪着头询问一旁的许庭萱,显然不想花费太多的时间在话题的周旋和沉寂上。「是关於先前那件事?」
「嗯……你很讨厌我吗?灿。」
似乎是花了好大一番的功夫和勇气,许庭萱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话语说出,同时有些胆怯地用眼角余光瞥向何灿,试图观察他对这话所产生的反应。
「没有啊?你怎麽会这麽想呢?只不过是算不上喜欢而已。」
何灿嘴角含笑地直视着许庭萱。也许她并没有发现,她在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身子正小幅度地微微颤抖着,声音也有些结结巴巴。
她这是在害怕他讨厌自己?何灿尽管不解,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打算。
反正不管怎麽样,他都无法理解许庭萱究竟在想些什麽的吧,既然如此他也懒得花时间在那上头,不过就算不是这样他恐怕也懒得理会。
只是若是能够准确地抓住一个人的心理,还有他可能会做出和不会做出的事情,他就不必多发费时间在处理突发状况上了。
不过有时候他也不理解,这样究竟是好还是坏。
越是理解一个人可能会做出些什麽,所有人在他心里的差别就近乎等同於零,只是相较之下有那麽一两个重要些罢了,其他的不过也是过客般的存在。
时间久了,何灿便觉得几乎不管什麽都没有丝毫意义可言,可是他却也没有选择改掉这个习惯,只是放任继续这麽下去。
毕竟即便是过着一天又一天同样的日子,何灿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好的。
「但是我觉得你很排斥我,难道不是这样吗?」
许庭萱握紧了拳,随後缓缓放开又再次握紧,不断重复着相同的举动。
至於何灿实在不晓得许庭萱到底是太过敏感,还是说太会去思考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不过这大概也只是她个人的问题?
「你觉得我真的有闲功夫去花费这个心思讨厌一个人?还是说你做了什麽事情值得我去讨厌的吗?我想应该是没有的吧。」
他就无法理解了,明明平时他都很安分地看着他的书,也没有特别作些什麽事情,顶多就只是觉得崔竣恩一直缠着他很烦,开口呛他个几句而已。
可是怎麽不管是崔竣恩还是许庭萱,都觉得他好像很讨厌她一样?
这简直有够莫名其妙的。
「那为什麽你做的和你说的都不一样?」
在许庭萱将质问的话语说出口後,不免感到有些不妥,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反驳,何灿便微微眯起眸子笑着回答了这个尖锐的问题。
「也许就和你说的一样也不一定?我并不否认这点,但这只代表我既不讨厌你也不喜欢罢了,什麽也没代表,这麽解释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亲耳听闻这番话语,许庭萱一愣,显然不晓得该作何反应才好,随後才苦笑地扯了扯嘴角,意识到这个表情似乎有些牵强,索x低下头来掩饰。
「我知道的,我只是有时候会想着,总是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内心的我,就算说出想法所有人也都只会认为我这是病了,一个个都想尽办法要我看开点……」
「所以你就迳自认为我是了解你的?」何灿说到这不免有些失笑。「就因为我那时候告诉你,要是想跳随时都可以跳下去不成?」
许庭萱咬着下唇,何灿就像是没看见她的纠结似的,继续开口说了下去。「说真的,你怎麽就没想过,你其实si不si都不关我的事情呢?」
也许他无情无义,也许他是不在乎那些和他没有什麽关联的事物,然而更让何灿无法理解的是,为什麽就有人喜欢将一些奇怪的东西往他身上套?
「这些我都知道的,但是——」
「你究竟觉得活着到底有哪里不好?」何灿猛地打断了许庭萱的话语,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眸子。「是因为坚持下去实在太累了吗?还是觉得没有意义可言?」
「也许都有吧,很多时候都觉得x口很闷、很窒息,无法呼x1,也会质疑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究竟要做些什麽才算是真正存在过,偏偏还得强颜欢笑。」
「要是不想笑的话,不笑也罢吧,反正也没人看不是吗?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对我们来说只要开心就好。」何灿抬起头看向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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