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一点情面都不留,跟教训出轨的妻子那般继续扇打,力道丝毫不减。直到周知非哭没了音,原本嚣张地吞食男人精液的色欲肥逼变成软趴趴一滩,花唇红肿屄缝大开,再无力作恶。
“呜嗯……易中,别打了……逼会坏掉的……”
那个丰腴的贱货现在知道讨饶了,蕾丝内裤都被扯烂,在顾易中的手指捏着他的花唇拉扯并抠挖屄缝时哀鸣不止。顾易中将他翻过身来,然后俯身吻上了那张平日里佛口蛇心的肉唇,周知非瞬间噤了声,居然像个怀春少女般红了脸,一身美肉成了承欢肉垫,让这个高瘦的年轻人压在自己身上讨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人此时也燥热难耐,黄江体内的药效逐渐散去,起身下了地,晃晃荡荡地来到韩东面前,抽出他嘴中的布条,然后跪在他双腿间。他们都没脸看对方,年长者似乎蒙受了奇耻大辱,双手捧着男友的肉棒套弄,伸舌舔舐着龟头,含糊不清地低语,“这明明是我的……”
“黄老师……”韩东的心砰砰直跳,他的心上人跟被爱液浸润的淫妖似的,额发乱糟糟的,偏偏鼻梁上还架着副禁欲的眼镜,正吊着眼用委屈和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先帮我松开绳子,让我好好安慰您。”
end
在这世上,我主子想要什么,他就该得到什么。他得不到的,所有人为此倾家荡产献出生命也得给他求来。
人生的头十八年里,我一直奉行这一准则,以此成为了周知非最忠诚的奴仆。他嘴角上扬、眉头微蹙、指尖颤动的幅度都代表着不同的情绪,唯有我将他的脾性揣摩得最为透彻。我不敢说自己了解周知非,但论我对他的爱之如命,恐怕无人能及。
我自小生长在周家,住在佣人房,干着仆役的活,将自己是他私生子的真相抛之脑后。但周知非多疑,三番两次屈尊来到我的住所撂下威胁话语。有时候会一反常态搂着年幼的我,身上散发出的馥郁香气裹得我晕头转向,笑脸盈盈地吐露恶言,说他收留我只是施舍,若我得寸进尺,妄想得到不该要的东西,他就将我埋在园林里小池塘的淤泥滩中,让日夜成股流下的水流将我的尸身冲刷得四分五裂。
记忆中的我仰视他背光的黢黑眸子,霎时联想到吞食弱小幼崽的母鹰,眼神同样冰冷锐利,阴恻恻似个厉鬼。我不仅一次向他发誓说自己别无所求,但他不会知道,即便他不威胁我,我也愿意抛却血缘的束缚成为他的奴隶。那年代,外头是乱世,里头是美艳无情的主子,选择后者也是理所当然。
周知非是我最亲的人,这一“亲”融入了血液与骨髓,他若是恶毒,生长在他身边的我又怎会心地纯善。孩童时我便爱上自己永不能相认的母亲,并将恨与不甘转化为了全然无私的爱。我情愿他将我的血肉剁碎成为沃土,滋养他这株毒蕊花,直至他沾满毒汁的巨瓣张狂生长,覆盖整座姑苏城。
待我过了十六岁他才准许我贴身侍候。周知非爱漂亮,每日穿戴不重样,量身定制的西装三件套,发丝打理得油亮而一丝不苟。整齐洁净的口袋巾、晃荡的怀表链,体香混着林文烟,丰润肉唇点上蜜丝佛陀的红,脚下蹬的黑皮鞋擦得锃亮,一路高视阔步,令人瞧上一眼便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周知非历来花枝招展,却不是副空皮囊。他与青年们慷慨陈词,又与达官显贵相谈甚欢,去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他眼波含情,仪态万千,一旦合了他的兴致,便透出些许俏意来,以优雅步态徘徊在人群中,勾得他们魂不守舍,实则满脑子坏心思,估摸着能攀附哪些权贵开拓仕途,又能从他们身上榨取多少油水。他站在人群中央,我驻守在侧,怎么凝望他都犹嫌不够,越看越觉得心里头发痒,像有羽毛轻轻撩拨,可当他的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狠戾,我不免回想起他扇在我脸上热辣辣的巴掌。
结束交际后他坐在轿车里,跟我显摆此行的收获,谈到那些被他哄骗的蠢材时忍不住发出轻蔑的嗤笑,我心生悸动,觉得他内心阴毒,衬得柔和的容颜也愈发艳丽了。
那些年里我见证了他的绝代风华,在他身边低头快步行走的贱民扬起的尘烟都是对他的亵渎,想想倒也算了,他们这一生还能与他产生什么交集呢?都是可怜人。
佛脸与下垂眼该是悲悯相,而他过于肥厚的肉唇又显出欲态。许是在无常世道上立场与地位变迁,由贪嗔痴的小妖演变为覆盖天地的邪祟,落入凡间,落入一次谈话,成了一顿鞭子一颗糖中的那抹令人回味的甜。总有不知好歹之人激怒周知非,他虽能摆平绝大多数,但难免碰上硬骨头,他眉头微皱,费多拉帽的阴影投在高挺的鼻梁上,稍作沉思,抬眼时则一改先前的不悦,姿态谦和地陪笑,但我知道招惹了周知非的人绝不可能善终。或许某一天,枪响后人体倒地的沉重闷响会在周知非享用丰盛早点时伴随清脆鸟鸣一同响起,其间相隔数百里,他春风满面,天下太平无事。
成年后的我日夜陪伴在他身旁,像是一抹影子。他愈发信任我,骨子里也愈发骄矜了。
有时周知非忙于应酬交际,到了深夜才回来。沐浴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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