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透明的津液从他们湿漉漉的唇瓣中淌下。我搂住他俩的腰,伸舌舔掉流到他们下巴和脖颈上的口水。两个美妇依然热切舌吻,精灵似的绿眼睛和乌黑的大黑眸子同时瞄了我一眼,既娇矜又轻蔑,完全看不上我这个对着他俩发情的纯然的雄性。我也不气恼,只是伸出两手,准确摸到两个肥屁股的阴道口,两个熟妇顿时发出惊叫,腰一软,上半身就贴在了一块儿,覆了层胸毛的结实大奶子和频繁哺乳的孕妇乳房紧紧粘合,在汗水的浸润下,连蹭乳都会发出湿泞的水声。
费翔的屄又肥又大,软烂的阴唇毫无廉耻地摊开,像个天天接客的妓女那样,简单插了几下就直冒浪汁。张颂文则完全不同,摸上去跟处女似的,逼小得可怜,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在抠什么未发育完全的幼女,要不是他多肉的阴阜隆起成半圆,揉捏起来跟软绵的面团似的,我可能真的会被他装纯的性器官骗到了。可就是这生涩的处女逼却裹着热乎乎的潮吹液,明明敏感得不行,随便抠下产道就哆哆嗦嗦流水,眼看他奶孔里出现了白点,汇聚成股流下,好家伙,这个韶关牛奶妹又开始产乳了。
两人逐渐入戏,听命令地扮演起色情女优的角色。两个甜美又性感的丰溢肉体纠缠不清,将难耐的灼热吐息呼到对方脸上,再对镜头抛去一两个欲求不满的媚眼,保证那些好色的小鸡巴老头们满意得不行。
我把他们抠爽了,两个小荡妇水多得要命,跟潮吹一样撅着屁股喷了一床的淫汁。休息了片刻,性欲旺盛的费翔就从床上爬起来,拽着张颂文肉乎的脚丫扯到床边,然后像提着一只布偶般将他拎起来,转身按在墙上。接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张颂文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摆布,慌张抬头看向面前高壮的大奶子美人。只见费翔捞起张颂文的一只腿,岔开双腿将自己的逼和张颂文的贴合在一块,就开始摆动腰胯前后摩擦,甚至扭着屁股让两口美屄相对着划圈,卷曲的阴毛刮得张颂文的白虎屄红肿一片。
我下了床去调节摄像装置,透过显示屏,我看见遍体蜜肌与雪肤的两个肉欲熟妇汗津津地摸逼,淫叫连连,浑身肉浪迭起。张颂文看我走开,当即面露慌张,被混血妞磨得泫然欲泣,哀叫不已。我暗自发笑,这小婊子被我老板调教了那么久,身上怎么还有股守贞劲儿,费翔那种性感肉弹碰上守旧朴实的丰腴人妻,简直可以把后者当成性玩具随意使用。
真不知道张颂文这样的以后怎么去接客,调教了大半年了还是放不开,每次搞得都好像我们强奸他似的。要真让他去服侍那些大领导的肮脏鸡巴,可不得把他委屈死了,边挨肏边哭。倒是费翔这种浑然天成的老妓女,全身散发承欢的淫性,我估摸着用不着调教几次就可以送上大人物的床了。
我在一旁边拍摄边遐想,眼看面前两个年龄都可以当我妈甚至我姥姥的熟妇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痛快地撸管发泄欲望,等他们磨到药效散尽,再悄悄把湿漉漉的他们运回下榻酒店的房间里。我们这条产业链早已成熟,里应外合起来没人会起疑心,也就两个本尊苏醒后多半会羞耻不堪,以为自己梦中成了淫女,腰酸腿软躺在床上,屁股底下还淌了一大滩蜜液。
他们不会知道,到时作为始作俑者的我,会坐在他们出席盛宴的台下,给他们由衷地鼓掌欢呼。
end
黄江醒了。
他发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丢在床上,而始作俑者坐在床旁的椅子里,衣冠楚楚,细致到领带夹都一尘不染,正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为了窃取我们公司的机密还不惜扮成清洁工,会不会有点大费周章了啊,黄大记者。”周知非拾起桌上的手机,滑动了几下屏幕,把监控画面亮给他看,“又是放窃听器又是给财务的电脑做手脚,怎样,三天过去了获得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
黄江皱着眉头,被室内过于光亮的屏幕晃得头晕目眩,之前被下的药还残留在体内,令他浑身无力,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周知非的手轻轻托着下巴,下垂的双眼里带着轻佻,“黄江,你曾经靠肉体交易换来不少头版新闻素材,但最近又不这么做了,为什么,妓女从良了?”
这句话着实刺耳,可黄江却无从辩驳,眼看着周知非站了起来,走到他垂下床沿的双腿间,缓缓俯身压在他身上,然后伸手往下探,裹住了他肉乎乎的阴阜。
“你可以试着勾引下我,虽然我只是个秘书,但指不定我会跟你透露些秘密呢。”
黄江剧烈震颤了一下,周知非的手指灵活地拨动他的花唇和阴蒂,许久未得到爱抚的身子服了软,连淫水都被搓出了好几股,沾湿了他的肚皮。而此时后方传来一阵呜咽声,黄江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回头一看竟是韩东,被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正用充满了困惑和震惊的眼神盯着床上两人。
“周知非!这件事和韩东无关,放了他!”
黄江的呵止声中染上恐惧的颤音令周知非轻快地笑出声来,他像只皮滑毛顺的大猫儿那般压在黄江的身上,肥乳被小一码的衬衫兜着,与黄江饱满的奶子缓缓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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