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水身上的冰霜就越凛寒!
他已失去知觉,任由曾易和流水摆弄。
不能再等了……曾易将玉势飞速撑开苏易水的穴肉,慢慢将之送入,一只手则贴上宫腔,隔着肚皮用力按揉起来。他以灵气催动,紧盯着水镜,让苏易水的宫壁抖动,将颗颗冰莲子拢到一处,最终凝成一大颗剔透光滑,水晶珠般的硕大莲子。
这颗冰莲子缓缓游移,终被宫口吐出,流向丹田处。
水镜显现出苏易水干涸破碎,布满残霜的丹田。
属于修道之人的金丹只剩一小半,另一半丹体本是冰莲子所铸,如今却所剩无几。
新生的冰莲子落在金丹边缘,两者始终无法相融。
曾易咬着苏易水的耳廓,传音道:“既已选了这条路……十年之功,当真要废于一旦?”
这句似叹似恨的话语,在苏易水的识海中不断回荡。
随之而来的还有曾易缓缓念出的,灵犀宫修补内伤的心法。
……曾易和薛冉冉都在等。
只见苏易水凝霜的眉头微动,丹田处冰雪渐渐消融,冰莲子咬紧残丹,合二为一。
新补的金丹光华流转。
苏易水身上的冰霜也在缓缓融化。
融开的雪水湿透了曾易的衣袍。
他怀中的苏易水也渐渐复苏。
苏易水面色转红,神识清明后,忍不住蹙起眉头。
他发觉,曾易的手连着玉势还在他体内,没来得及取出来。
曾易一眼便瞧出他在意什么,没好气道:“快好了,你别急!”
湿淋淋的手掌离体时,苏易水却出其不意,一把掀开曾易的下裳。
于是薛冉冉瞧见了她那坐怀不乱,妙手仁心的曾师叔,身下其实阳根挺立,支起巨大的一片。
曾易两眼一黑,耳根炸红。
始作俑者苏易水却得意地嗤笑了一声。
唉。
师父从来就是这样的脾气。他自认为在曾易面前丢了脸,就一定会找回场子,揭开那层对大家都好的表皮,当面告诉曾易,你也不是真的柳下惠!
可曾师叔只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忍得那东西都要断了,也不逾矩,难道这还不算君子吗?
原本心疼师父伤重,在心底泣不成声的冉冉,忽然又深深地为师叔鸣起了不平。
曾易短暂地失态后,却已恢复神色。
他苦笑一声,用师兄的口吻轻斥道:“都是做师父的人了,还如此幼稚。”
苏易水却不知在想什么,他幽幽道:“……你们不喜欢我,难道我不知道?”
曾易道:“啊?谁们?”
苏易水冷笑道:“你,沐清歌的一堆徒弟们。”
在苏易水心中,曾易和旁人一样,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这种欺师灭祖,与无数人上过床的人。他帮苏易水,或许只是为了遵守师命,完成沐清歌的托付而已。所以哪怕这些年来,出于各种原因,曾易已用各种器具碰过苏易水的身体,每次都被刺激得血脉砰张,他也不会真的碰苏易水。他这种人,与苏易水原是泾渭分明,属于两个世界的人。
那又如何?除了沐清歌,世上本也没有人值得自己在意!
沐清歌那些蠢徒弟,曾易秦玄酒诸人,一个个夏虫不可语冰,最好永远不要来麻烦自己!
苏易水冷声一笑,眼角却忍不住有些发红。
曾易顺着师弟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揣摩半晌,终于一拍脑袋,明白了言下之意。
曾易摇头道:“……这又是犯哪门子病?我只是不想被师父砍掉另一只手罢了!”
苏易水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曾易道:“师父曾放话,不许别人打你的主意。碰手砍手,碰脚砍脚,我只剩下一只手,难道不该好好地爱惜自己?”
苏易水道:“……她什么时候说的?”
曾易道:“在你刚来西山,很多师弟以为你是男宠的时候……不是,你居然不知道?”
那时苏易水刚被掳至西山,恨沐清歌入骨,只怕她的每一句话都过耳即忘。
苏易水愣了愣,品着沐清歌话中的意味,不免心中一荡,又高兴起来。
他一高兴,瞧见曾易胯间高高鼓起的玩意,当下大发慈悲,用两只纤长柔软的手套上去。
曾易颤声道:“我,可以自己来……你,我,做什么……”
苏易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沐清歌日后知道了,会不会真的砍掉你这里。”
曾易:“……”
他还待义正言辞地谴责一通,苏易水却干脆利落地掐紧要害,手指揉捏马眼,沿着那根炙热柱体忽疾忽徐,缠绕着打圈,三下五除二便让隐忍过久的曾易缴械,射了一手。
当着曾易的面,苏易水将沾染白浊的手掌仔细濯洗干净。
薛冉冉望着苏易水的脸,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此刻的师父格外生动,不再摆起冷冰冰的架子,依稀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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