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水的思绪被她插得断断续续,一时也无力纠结方才的疑问了。
在沐清歌的示意下,冉冉上前托起苏易水的双腿,一边让他将沐清歌吞得更深些,一边舔弄他的耳垂。苏易水闷哼一声,软在冉冉的怀抱里,很快便感到另一根炙热的东西迅速挺立,抵在他臀缝间。
沐清歌也在这时捏他的乳尖:“冉冉她很想你。”
苏易水含糊呜咽了几声,也不知算不算回应。
沐清歌只好说:“冉冉,你想要什么,自己来说。”
冉冉期期艾艾地开口,声音却带哭腔:“我,我也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这是小苏将他情窦初开,日夜为之黯然销魂的念想,借冉冉之口说了出来。
苏易水被插得迷迷糊糊,听见冉冉的哭声,倒还记得摆一摆师父的姿态,轻声训道:“没出息。”
他满面潮红,眼波潋滟,哪像是训人的模样?
冉冉心中一动,那根昂扬挺立的东西不觉朝苏易水的穴口探去。
蛇之淫性固然厉害,但苏易水身下一张嘴早被沐清歌撑得满满当当,迷离的意识也隐约还有些廉耻,对冉冉忽然横插进来的东西很是抗拒。
冉冉却在他耳畔低语撒娇:“师父,你有了沐清歌,便不要我了吗?”
沐清歌闻言一边加快抽插,一边拍他的臀:“水儿,冉冉在求你呢,你肯不肯应她?”
一个是前世刻骨铭心的师尊,一个是转生后娇宠呵护的爱徒,苏易水被这两个女人前后夹击,撒娇作痴,脑子早糊成了一团。他迷迷糊糊地想,也罢,不过是一场荒唐大梦……
他放软身子,扭腰蹭了蹭冉冉,算是默许她的意思。
沐清歌用涂了丹蔻的指尖抠着苏易水被填满的穴,将它掰到最大后,轻轻将苏易水往冉冉怀里一推,冉冉的东西慢慢挤了进去。甬道被清歌和冉冉撑到极致,苏易水闷哼一声,泪水纷纷滑落。在强烈的刺激下,他内壁剧烈收缩,将清歌和冉冉的东西不分彼此地吸吮了个遍。大股情液滴滴答答地吐出,无师自通地讨好着在体内征伐流连的两位主人。
沐清歌和薛冉冉似有天然的默契,两人对视一眼,便一个往里送,一个往外抽,一齐操弄起苏易水。
像被一对双剑打通了开关的泉眼,苏易水的身体被彻底掌控。在无尽情潮的冲刷下,他仿佛从水蒸腾成了云气,随清歌和冉冉的心意摆出各种形状。
熟悉的声音从云外飘进来,不断敲打他的耳膜。一会儿是沐清歌恶趣味地叫他水儿~,一会儿是薛冉冉乖乖巧巧地唤他师父……他若回应得慢了,两只纤手便一刻不停地捉弄他无法抒解的玉茎,玩得他忍不住求饶。他叫她师父,清歌,叫冉冉,好徒儿,可她们说他叫的不对,要罚他。最后苏易水也不记得自己被哄着叫了些什么,夫君,主人,或是些更过分的称呼……
他只感受到体内的两根东西被他叫得涨了又涨,捣得一下比一下狠,很快就要劈开他的身体。
苏易水的嗓子渐渐哑得叫不出了,下身已爽得麻木,只剩分身被束缚的痛苦,格外清晰难熬。他再忍不住,伸手去拔前端的玉簪。冉冉却捉住他的手,沐清歌一掌拍在他屁股上,让他不许乱动。
即便是在梦中,苏易水难得的好脾气也终于用尽。
他怒瞪沐清歌:“你做什么!”,又问冉冉,她何时也学得和沐清歌一般恶劣。
可惜他正缠在二女怀中双眸含泪,责难的话语也被插得走了音,属实是威信不足。
沐清歌摸摸他滚烫的脸,哄道:“如今你可还信我?若还信我,便再听我一回。”
……苏易水幽幽地盯着她,心想,何止是相信,就算被她欺骗愚弄,自己也总是甘之如饴的。沐清歌她到底懂不懂?
他吞下心头的千言万语,献祭般听从沐清歌的话,将身体毫无保留地放松舒展,连灵脉和识海也洞开门户。
二女紧贴着他的胸膛后背,惊风急雨的冲刺中,两股至纯灵力钻入张合的小穴,自下腹蔓延,似两道剑气,势如破竹地切入他全身灵脉,继而直冲识海。
苏易水像把正被锻造的仙器,在沐清歌和薛冉冉不断输送灵力的掌中颤抖嘶鸣。
沐清歌将他的身子彻底展开,灵力冲破识海之时,似有万千剑雨穿透他敏感脆弱的后庭。他又疼又痒,抖得花枝乱颤,身体深处不自觉地散出一缕幽香。沐清歌见时机已到,猛然拔去簪子。只听苏易水闷哼一声,点点精液飞花回雪般喷洒而出,溅满三人身体连接之处。清歌和冉冉的体液,也随着温暖的灵力一道,涌进他身体深处。
直待狂花落尽,彩云消散,苏易水才在二女怀中无声无息地睡去。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只有短短的一刻,但苏易水识海中却闪过了与沐清歌相识相处的百年光阴。
他睁开澄澈的双眼,沐清歌一望便知,他已彻底清醒。
发生了那么多事,真正在双方清醒的状态下重逢时,两人却出奇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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