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样折磨前辈的身体。
思及此处,小苏怒意滔天,加紧向师门奔去。
此刻,皇宫秘殿之中。
二十年后,苏域终于再见到苏易水。
昔日逐鹿天下之时,二人都是翩翩年少。如今他这个皇帝鬓已微霜,可苏易水沉睡的躯壳,仍是青春貌美的模样。
岁月仿佛对苏易水格外苛待,也格外偏爱。
苏域知道,他这位狡诈的侄儿,当然不会轻易死去。
只要不是死人,他总有法子让苏易水开口。
他将苏易水剥得精光,把天底下最难堪,最屈辱的刑罚都施加到这具身体上。
可苏易水再受煎熬,也强撑着不肯醒来看他一眼。
“不就是驭兽术么,好侄儿,你还是只会这招。”苏域摸着他的脸嗤笑道。
果然,几日后,一条贴着符咒的白蛇被送到苏域驾前。
他的追兵没能拦下小苏,却已将助阵的白蛇擒下。
苏域与碧幽幽的蛇瞳对视半晌,忽然一把捏紧了蛇的七寸。他下手越来越重,白蛇动弹不得,榻上的苏易水也随之呼吸停滞,颈上青筋毕露,紧闭的眼皮朝上翻出一小片白色。
没过多久,苏易水的舌头也蛇信般从唇边吐了出来。
看上去,苏域恨极了苏易水,恨不得亲手将他扼死在掌中。
可最后的关头,苏域停了下来。
他一挥手,白蛇重重摔到床上,一双蛇瞳看清了苏易水此刻的模样。
苏易水被四肢大张地缚在榻上,身下小穴塞满冰凉的淫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甜腻空气中。因久居湖底而苍白如瓷的肌肤,如今鞭痕遍布,鲜红的烛蜡粘在他的睫毛,脸颊,胸口腰腹上,凝在红肿外翻的穴肉边。从背到臀,一直延伸至脚踝,则被人用朱砂画了道长长的压制符咒,贯穿全身。
几日折磨,他的头发已变作雪白的颜色。他的身体被摆成一个极扭曲的姿势,腹部却被酒液撑得高耸浑圆,整个人像一尊被敲碎又拼好的器皿,盛满醇酒烛泪,更盛满了苏域的欲望和野心。
从前,苏域想占据这具青春不老的身体。如今时过境迁,苏域雄心已逝,又将这些年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苏易水的不肯臣服。
现在,他只想一点点榨干苏易水的身体,摧毁苏易水的精神。好教苏易水知道,再高的天资,再美的皮囊,也终会像苏域和他的江山一样凋残腐朽。
苏域将一包药粉撒在白蛇身上。
很快,白蛇浑身如被火烧,紧贴在苏易水腿间胡乱扭动。
它因此看清了,苏易水腿根处原本模糊的帝王印玺,又被重新纹了一遍,血珠仍在一粒粒地渗出。两腿内侧划了好多羞辱意味十足的正字,现在是二十画,也许它们象征着苏易水让苏域等待的二十年。这些时日,每次苏易水被苏域折腾的射出来,苏域就在他身上记下一笔。
如此狼狈不堪的身体,就算如今神识是附在白蛇身上,苏易水也不愿再看。
可惜苏域学会了如何驱使蛇身。
尖锐的蛇笛声响起,沿着宫殿的藻井回响盘旋。
无法自控的白蛇,载着苏易水所剩无几的神志,缓缓钻入苏易水的身体深处……冰冷的蛇信舔舐着肮脏的精液,毒牙扎入肿烂不堪的内壁。白蛇拼命想退出自己的身体,笛声却蛊惑着它锲入尖牙,将整个蛇头都挤了进去。苏易水的神智,也似被妩媚的红肉包裹,被无数张嘴吮吸到麻痹,几乎死在自己身上。
他的身体却陷入了刻骨的冰寒和剧痛。蛇的两具性器插入本就被塞满的小穴,他几乎快夹不住那些淫器,只能任酒液一滴滴地漏出来。
金壶漏水,残夜未央。
夜愈深,苏域的笛声越吹越兴奋,仿佛在讥诮苏易水:什么天纵奇才,帝星命格,倒头来不过变成一个自己玩弄自己的妖孽罢了。只要苏域想,他就可以让苏易水做任何事。
疯狂的笛声中,被肉身紧紧夹住的白蛇,苏易水满头卷曲的白发,折到最大程度的长腿,都扭动如灵蛇,似在为苏域这场醉生梦死的飨宴献舞。
苏域紧盯着苏易水,此刻他虽没有碰自己的侄儿,精神却仿佛已登临极境。
他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可以尽情报复占有苏易水的这一日。
原来比起君临天下,驯服苏易水也是另一种刺激的乐趣……他几乎想大发慈悲地原谅苏易水了。
剑光破天,殿梁塌陷,狂风吹散笛声,也吹断了苏域的狂想。
苏域睁开赤红的双目,但见一人踏月而来。
这下降凡尘的仙娥肌肤如水,红衣胜火,恍然间让人分不清是沐清歌还是薛冉冉。
她的眼睛却只看得见苏易水,看不到旁人。
在她身后,跟着御剑而来的苏小苏。
似乎感应到了薛冉冉泪盈盈的目光,苏易水睁开眼,空洞失神地望着冉冉,轻轻叫了声“师父”,随即便在此刻高潮,当着冉冉的面射了出来。
苏域嘲讽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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