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仙法。
直到苏易水忍耐不下去时,掌门才亲自来为他授课。他雀跃地打开经卷,入眼的却是合欢宗的双修术……
那时他终于明白,掌门夸他天资高,看中的不是他修仙的资质,而是炉鼎之身的体质!
掌门对他说,水儿想学仙法,一点也不难。可九华派授你一身修为,你须知恩图报。言下之意是他法力修成后,得用自己的炉鼎之身,将精纯无比的修为拱手送人。
苏易水自然气得发疯,可他一介小儿,如何撼动堂堂九华派?
他忍辱吞声答应了掌门,终于得到了修习仙法的机会。自此,苏易水日夜苦练,希望有朝一日能逃脱九华派的摆布。可师门上下,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事,他们的眼神让苏易水无时无刻不想发疯……
是的,那时苏易水还是只待宰羔羊,不必以色侍人,可那些审视物件般的眼神让他如芒在背,日夜不安。
有一回他甚至听到两个师兄比剑,拿日后谁先享用苏易水做赌注……
他也曾求助空山派的温师太和红扇师姐,可结果不过是又一次失望。
最后一次努力,是他得到一个下山的机会,去见了父王。可父王竟冷冰冰地斥责他娇纵任性。是了……一个无名无分的私生子,与九华派的鼎力支持,对父王来说,孰轻孰重,岂不是显而易见?
在他万念俱灰之时,沐清歌出现了。
这风流浪荡的女魔头见色起意,用计愚弄他,强收他做了关门弟子。
父王听闻此事后,飞书传信,让他无论如何要讨得沐仙师的欢心。
可九华派与灵犀宫有何区别?那时的苏易水只想让这些人通通去死。他破罐破摔,故意与沐清歌处处作对,好教这女魔头厌弃了他,放他远走高飞。
这法子似乎凑效,不久后沐清歌便外出远游,不再骚扰他了。
父王却在这时来信,骂他不尊师长,又拿母亲的性命要挟,要他一定要博取沐清歌的宠爱。
自诩坚强的苏易水,终于狠狠痛哭了一回。可有些事,不是靠泪水就能逃避的。
也许,做个身不由己的炉鼎,便是上天强加于他的命运。
趁着沐清歌回来,苏易水擦干眼泪,换上她最爱的装束打扮,端一壶甜酒,厚颜无耻地主动寻她。
这女人却忽然装起正人君子,再不动手动脚了。
难道她真的厌倦了自己?
最讨厌被人议论容貌的苏易水,头一回将自己最好看的样子展示给沐清歌看。他故意饮下两杯酒,露出霞生两颊玉簪斜坠的娇态,可沐清歌仍是心不在焉。
苏易水咬牙道:“师父,徒儿的修为最近进境很快。”
他一挥水蓝色的衣袖,果然沐清歌最爱的一片桃林瞬间碎为齑粉。
沐清歌:“……所以呢?”
苏易水含恨道:“所以,您可以做那件事了。”
沐清歌奇道:“什么事啊?”
苏易水大怒:“九华派为何收我,你为何抢我,难道你不知道么!”
苏易水是个炉鼎,沐清歌当然知道。她明知如此,千方百计将他强留下来,却非逼他自荐枕席,主动邀宠。这难道不比九华派那些伪君子更让人恶心?
苏易水愤恨交加,含羞忍辱,抬手将自己的衣裳彻底解下来。
少年的身体白璧无暇,青涩得仿佛一枝春笋,身后承欢之处却含了只长长的玉势。显然,他已梳洗干净,自行做好了侍奉沐清歌的准备。
沐清歌目瞪口呆,愣怔半晌,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早知道自己的体质。”
苏易水冷笑:“仙门之中,还有谁不知道!”
说完他又垂下眼睫,低头慢慢道:“可我至今还没有和别人双修过,还望师父……不要嫌弃。”
他羞愤欲死,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期待,期待沐清歌对他说,她并不是因为炉鼎之身才收他为徒的。
可沐清歌终究让他失望了。
沐清歌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倒省去了许多麻烦。”
这是什么意思,让苏易水主动讨好她么?苏易水不敢多想。他等了许久,等不到沐清歌的动作,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坐到沐清歌膝上。
沐清歌没有拒绝,也没有动手回抱住他。
她沉思了一会儿,竟让苏易水随心而动。
奇耻大辱……
苏易水眼泪簌簌而落,四肢僵硬地贴进沐清歌怀里。他没有经验,只能回忆着事先看过的春宫图,胡乱动作起来。
沐清歌这女人装得要死,一点儿不配合,只是睁大圆圆的眼睛,将他从头看到脚,像对待一只豢养的宠物,将苏易水全身的骨头经脉细细审视一遍。
苏易水不敢对上她的眼睛,怕从沐清歌的瞳孔中瞧见自己丑态毕露的模样。
幸好酒与药能麻醉人的意志。苏易水骑在沐清歌身上,酒精,药石,还有放任自己堕落的绝望,最终都转化为少年人浓烈的情欲。他低下头,长长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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