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走的时候,迈步的动作会构成自然的震荡。
于是林行野粗大的肉棒抵在宫口被动地磨蹭了数下。
柳若死死咬着嘴唇,仍然在过强刺激下斜逸旁出几声不堪忍受的泣音。
走廊无风,而这扇空无一人的房间的门似乎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有人因此驻足,离得较远,遮挡出一小块轮廓并不清晰的阴影。
“怎么了?”任川问道,也作势往房间里瞄了一眼。
“没什么,可能看错了。”庄月摇了摇头。
柳若被林行野带离了门上玻璃覆盖的可视范围,却也仅仅是靠在一边类似于灯下黑的死角。
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对话,她呼吸都放得极轻,而心跳频率骤然飙升,像第一次上台演讲,耳边全是自己心脏猛烈撞击胸腔的声音。
她挂在林行野身上,不敢动弹,身体却不自觉轻颤,对方很有份量的粗硕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存在感昭彰。
ktv包厢的房门,是不可以从内部反锁的。
所以如果外面的人真的过来推开,或者有人无意撞开,他们都会暴露无遗。
一个刚刚成年的女生,一个在读高中生,一段没有血缘的亲缘关系,说不清对谁的影响会更不好一点。
可是她抬眼时,先映入眼帘的是林行野沉静的面庞。
他的手托着她的身体,宽大、稳定、有力。
与这份稳健相对的是,从刚刚开始,除了改换位置,他没有任何多的动作。
大概事实上,他也在紧张。
柳若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
甚至脑子还行有余力地翻出许多今夜的旧账,引诱她怀疑林行野此刻紧张的真实原因。
门外的人还没有走完。
理智在拒绝,情绪在欢呼,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明明向来会屈从理智,可是却已经屡屡破例。
林行野看出她的意图,轻声喝止道:“别闹。”
而柳若已经凑了过去。
她贝齿抵着林行野的嘴唇,气音柔软:“肏我。”
林行野没回话,但眸色骤然幽深几分,额角都憋得青筋暴起。
“你是怕被同学看见吗?你在和姐姐做爱。”柳若问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林行野简直要气笑了。
他抽出一段,又很重地把自己往柳若身体里顶了一下,惩罚性质的狠戾,深得不能再深,柳若的臀部已完全触碰到两颗饱满睾丸和他坚硬滚烫的肌肉。
被撑到极致,小腹酸胀,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惊叫被吞下,柳若把头埋在林行野的肩膀,发出沉重的闷哼。
解酒药大概对没喝酒的人有严重的相反的副作用,她低垂着头,鼻间满是清新的洗涤剂香味,瓮声瓮气开口道:“我不闹,那你告诉我你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门外的步伐已经远去。
林行野把卫衣宽大帽子翻上来,严严实实盖在柳若头上。
他只当她随口拾掇了话题用来转移,答得简单:“以后告诉你。”
女上位不好用力,林行野将柳若抱到皮质沙发上,而自己半跪上去,弓下腰猛然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被顶到敏感点时,柳若小穴里所有媚肉都会一齐兴奋收缩,像有意识吸吮的小嘴。而她的水的确足够多,高潮之前怎么撞都不会太过艰涩。
湿润的。软嫩的。柳若的。
林行野插得飞快,每一下的动作都极重,恨不得把睾丸也埋进去。
还好那些同学都已经离开,工作日的区空无一人。不然也许会有人疑惑这样持续响亮的鼓掌声究竟属于哪一首怪异的歌曲。
他们交合的部位被柳若的裙子遮住,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柳若也知道,那个地方已经多么泥泞不堪。
柳若爽得白眼微翻,却仍埋首于林行野的肩膀。呻吟被衣料捂住,透过人体传过去,像加了混响一样的淫荡。而鼻息是热的,烘得他将要在十八度的空调下流汗。
吻不到她的嘴唇,林行野拉下他刚刚为她拉好的卫衣拉链,抓着她两团布丁般晃荡的乳房揉捏玩弄。她的乳头已经敏感地挺立,每拧一下都能感觉到她臀部不自觉的迎合,小穴也紧缩得欢畅频繁。
“嗯嗯……呜……轻一点……唔嗯……”
门外有滚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柳若蓦地咬在林行野的肩膀,发出细微的惊呼。
可是林行野却没再理会,肩膀上的疼痛也好像助推剂,她绞紧的小穴更是无与伦比的夸张体验。在柳若身上,他不管不顾地加速摆动着腰胯,撞击声啪啪啪啪,水声咕叽咕叽,在空荡房间被放大到极致。
即将被发现的恐慌再度席卷而来,更难以把握的是林行野陌生的状态。柳若的头在林行野肩膀埋得扎实,顿时遁入一片彻底的黑暗。
门外细微的动静带来飙升的肾上腺素,而身下不断泛涌的快感、无法暂停的晃动,都让人觉得如临汪洋,在巨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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