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想通了一些。没什么大事,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并不会改变什么。你们回贝洛伯格如何,玩的开心吗?”
“咱们是挺开心的对吧,星?虽然遇到了一些意外…不过,丹恒你不要转移话题!本姑娘才不会被你就这么蒙骗过去。有些事情想不通把自己天天闷在房间里也不会想通的。再说咱们不是朋友吗?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助,看着你消沉咱们也不会开心呀。”三月说着剥开了糖果的包装纸,向丹恒递过去。
丹恒没有第一时间去接,然而三月七固执地举着糖,大有他不吃就要一直举下去的意思,他只好接过来,放进嘴里,“谢谢你,三月。”
星点了点头,“如果说出来是添麻烦,我们两个岂不是天天都要给大家添麻烦,你不会嫌弃我们太吵了吧?”
“丹恒也太过分了,竟然嫌弃咱们!怎么办我还去找太卜大人帮我,太卜大人不会也要嫌弃我了吧,但是又碍于面子不好说?”
虽然知道这两个活宝是在逗自己,丹恒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我…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
“哪里都可以。在罗浮那些天,咱们也听到不少了。难不成你还在纠结自己到底是谁?”
丹恒叹了口气:“不全是。”
这个问题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有答案了,只是被镜流和刃一通搅合,难免又有些混乱。
他这几天也曾反复询问自己。想来想去也只会想起来景元和他最后说的几句话。不是由别人决定他是谁,而是他想是谁。他是列车上的一名无名客,也是身负龙尊饮月君之力的持明,他可以不是无名客,也可以不是饮月君。
那么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继续列车上的日子,想要继续开拓,他也想要平复罗浮上只有他可解的风波。按理说这些已经算是全部达成了,可他还是如鲠在喉。
“我也说不上来,罗浮的困局已经解决,我的身份也不再是问题,我应当可以放下罗浮了,只是这么想的时候,我……”他停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就算事情解决了,罗浮毕竟还是你出生的地方。”
“嗯嗯,那你到底是放不下罗浮哪里?好吃的还是好玩的?”
“那是你自己吧放不下金人巷吧!”星敲了敲三月。
“果然还是放不下什么人吧?咱们以前也想过,要是恢复记忆了必须离开列车,肯定会舍不得大家,不管是你还是杨叔、姬子姐姐还是列车长,只是想想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就会觉得好难过,虽然列车不是不可以回来,但还是不一样。”
看着越说越难过的三月,那个被压在心底的名字好像骤然挣脱了巨石,一路上浮,直至跃出水面。
…想见景元。
不是罗浮神策将军景元,只是那个陪着他一路走过爱恨悲欢的景元。
可是从头到尾,唯有来幽囚狱探望和流放自己这两件事景元没有站在将军的立场上,其他哪一件事不是为了罗浮。
丹恒有些难过地想,包括此次,若不是列车前来相助,若不是他临时决定下车,在星核猎手预见的未来里,他不知道景元怎么会允许罗浮毁去一半。只是如果景元活着……但凡他活着……
接受再也看不到景元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他死是另一回事。
只是有什么用呢?景元在他们中间划的那条线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他不想见到我回去。”
“嗯?是谁?是…持明族的人吗?”星回忆了一遍那天去找白露以及后来进入鳞渊境的过程,完全记不起来丹恒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难道是景元将军…?”三月七忽然一个激灵。
星跟着一拍大腿:“啊!怪不得那时候你跑那么快去接将军!但是将军怎么会不想见到你,明明他看到你可开心了。反倒是你,我们还以为你对将军有意见呢,对他爱答不理的。甚至那次在将军他奇兵突降来救白露咱几个,你看上去也不高兴。”
“我没有不理他,也没有因为他过来不高兴。我只是,我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丹恒抬起头,看见对面两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闪着八卦的光,他顿了顿,明白这俩人恐怕不打听清楚是不会罢休了。
三月七可以坦荡地和他们分享一切,他也没什么一定不能说的,他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些,也不知道怎么去说。
丹恒简单讲了讲自己蜕生以后的情况和景元怎么送自己走的,在鳞渊境和她们汇合以前又发生了什么,最后总结:“是他在想方设法赶我走。他做好的决定,我的想法如何向来不重要。”
两个女孩子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三月七偷偷拽了拽星,小声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剧情,很像咱们看过的…”
“凤求凤?”
“不是,另一篇。”
星愣了一下,忽然疯狂点头:“像,太像了。”她转过头来,对丹恒说,“将军恰恰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才无论如何也要把你送走。而且你也并没有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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