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说到这儿,满意地望向孟宴臣,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最优秀的,长成如今这副模样,全是她的功劳。
“人心不足蛇吞象,秦家的野心摆在明面上了,董家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说吧。”孟宴臣一句话把这事带过,目光瞥向桌上的蛋糕,又看向小小的宋知许,“宝宝可以吃蛋糕吗?”
在座的人都不确定这个答案,付闻樱叫来阿姨,阿姨笑着回答:“可以吃一点点,但不能多吃。”
“那就给一小块试试看吧。”许沁今天心情很好,说话时都是笑着的,娇俏道,“这是宝宝第一次吃蛋糕呢。”
孟宴臣见她这样开心,也满意地牵起嘴角,阿姨给宝宝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在儿童餐盘里,一岁的孩子不会用勺,许沁想培养他的触觉感知,在家都是让他用手触摸食物的,但今天付闻樱在场,她眼里见不得这样混乱的场面,许沁干脆让阿姨帮忙喂了。
宋知许一口一口吃着蛋糕,安静又乖巧,孟怀瑾见了感叹句:“这孩子这样文静,也不知像谁。”
此话一出,在座的其他人都愣了下,还是付闻樱先开口了。
“当然像沁沁,儿子像妈,沁沁小时候也是这样乖的。”
付闻樱说的是八岁后的许沁,八岁前的许沁是什么样的,她怎么会知道,连许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对,像沁沁,沁沁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孟怀瑾见气氛冷淡下来,忙开口找补,还说了些年轻时和许沁父亲的往事,说许沁出生没多久他也去见过。
这倒也是实话,见是见过,但八百年前的事了,谁还能记得清呢,以前也没听他提过。
许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那点点不高兴,又在看见宝宝乖巧的样子时消散了。
一顿饭在还算轻松的氛围中结束,孟怀瑾和付闻樱约了下午和人喝茶,孟宴臣留下来和许沁说话。
“肖亦骁说晚上要给我庆生,你来吗?”
自孟宴臣当上国坤董事长,肖亦骁的生意也做得水涨船高,他本来就是爱玩的性子,每年孟宴臣生日他都要搞个大阵仗,比庆祝他自己的生日都来劲。
“在哪儿?”
许沁心情果然好,把宝宝交给阿姨,她准备下午安排造型师,给她换一套合适的妆容和衣服。
“肖亦骁新买的游轮。”
孟宴臣带着许沁去取车,黑色迈巴赫在庭院里,司机等候在一旁,孟宴臣接过钥匙,准备自己开车去,回来再让司机在码头等。
“他买的?”许沁想起年初的时候,肖亦骁在朋友圈里发的照片。
“我投资了一部分。”孟宴臣为许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难怪。”许沁上车,笑道。
难怪那船会取这样一个骚包的名字。
aphrodite?阿佛洛狄忒,古希腊神话中的性/欲女神,取这样一个名字,肖亦骁那艘船是做什么的不言而喻。
夜幕降临,游轮上的灯光铸就成华美的盛宴,打扮精致的公子小姐们从贵宾通道登船,其中不乏社会名流,还有大荧幕上叫得出名字的明星,另有一批受邀请的模特,交了手机过了安检后也顺利登船。
叶子在员工宿舍里换上今晚的工作服,黑色包臀裙堪堪遮住大腿,一蹲下,裙摆上移,大腿根白皙的肌肤就露了出来,她再三打量镜中的自己,黑色长发束于脑后,即便没有化妆,依旧难掩那份少女的清纯漂亮,是男人最抗拒不了的类型。
董明辉找到叶子时,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最后得知是要她去勾引孟家的少爷。
叶子十八岁以前,一直过着最普通的生活,虽然没有父亲,但母亲对她很好,供她读书,告诉她好好学习才不会走上她的老路,叶子一直铭记于心。
直到十八岁,母亲在体检时突然查出子宫癌,她平静的生活才被打破。
那是叶子过得最黑暗的一年,她想过辍学打工照顾母亲,想过去给人当小三,求个金主包养,也好过眼看着母亲受病痛折磨。
叶子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也继承了母亲的坏名声,母亲被人指着鼻子骂狐狸精,她就是别人嘴里的小狐狸精。母亲知道后带着她去找上人家的门,像泼妇一样与那家人对骂,直骂到那户人家觉得丢人了,带着孩子向她们娘俩道歉,母亲才罢休。
叶子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的出身,她母亲的身份是男人的情妇,她是别人嘴里无根的叶子,她被人指着鼻子骂“野种”时,也不觉得自己有丝毫的错,母亲也没错,她们只不过是天生美丽,才会被人觊觎,错的是那些男人,害得母亲生下她,又抛弃她们母女俩。
十八岁的叶子不愿向命运低头,正当她打算用身体作为资本,学着母亲的样,去成为某位金主的玩物时,董明辉找上门来,告诉她,她的父亲正是如今国坤集团的董事董成民,原来她是董家的私生女。
那年,叶子才考上了燕大,刚上了几个月学,就被匆匆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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