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对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那么,你有什么要举报给?我?们的吗?有关于这里的事情?将功赎罪可以减刑。”
似乎是?想要提醒对方什么,黑猫警官最后几个字说的格外的重。
“那这要说的东西可就多了——不如我慢慢的给?你们介绍过去?”
“最后,你叫什么名?字?”黑猫警官的笔在本子上飞速的记录着?消息。
“海曼。”荷官依旧维持着那有几分浮夸的笑容,“我?叫海曼,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但如果您非要用名字来称呼的话可以这么叫我?。”
海曼?
莱茵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手上的力度一把抓住海曼的手。
奥维斯也是一样很像说些什么,不?过?被眼疾手快的海曼给一把捂住了嘴。
他就像在和什么重要的友人说悄悄话一般,把自己的嘴凑近到了奥维斯的耳朵边。
当然,他什么都没有说。
荷官依旧维持着那微妙的笑容,他看向了海曼,“这?位让我觉得熟悉的朋友,你叫什么?”
“我叫莱茵!”海曼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荡气回肠。
旁边还准备安慰或者表现出别的情绪的莱茵听到这?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荷官听到这?话,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那么,几位跟我一起?走吧,我从入门开始给大家介绍,啊,虽然现在这里已经没有门了。”
总觉得这家伙的话带着几分阴阳怪气,九彦也上前了一步站在对方身侧。
虽然放开了对这家伙的掌控,但只要九彦愿意?,连半秒都不?需要,对方又会变成他手中?的玩偶。
“这?位先生?其实不?用?如此?,在下?就是那最好的最听话的玩具,完全不需要牵线的那种。”荷官依旧笑眯眯的,但他说出来的话让九彦皱眉。
如果说这家伙曾经是这些受害者的一员,那他现在的所?为就更加叫人厌恶。
可对于这样的家伙,他无法评价什么。
即使只是从简单的话语中?听闻,只是从残留的痕迹中?猜测,这?些人身上曾经遭受痛苦想来会比他们所猜测的还要再?阴暗恐怖数倍。
尤里卡走到了两人的中间,他那双蓝眼睛看着对方,无悲无喜,只是倒映着对方的面容。
就像是照妖镜一般,看着那双眼睛里的自己,荷官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了些。
尤里卡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他不会对苦难的人说出什么劝告的话,他们已经遭受的痛苦也不会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够挽回的。
“几位请跟我来。”这?么说着,荷官站到了残垣废墟中的一处边界。“这?里,是进门的地方,一进来大家可以看到正处于发/情期但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不?会露出让人厌烦表情的兔子小姐,她们的尾巴摇晃着,希望进门的客人可以揪上一下。”
荷官的讲述很清晰,甚至连那些人会做出些什么样的反应都能够讲述出来。
九彦听着他的讲述,脸色一点点的变差,对方还恍若未觉。
“这?里拐过?去?是有一间小屋子的,而在那里,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是能够蹲守到一些犯错的孩子的。
你们可以对那些孩子做任何的事情,即使——将他们的四肢都切开也是允许的。
当然,不?能砍掉他们的脑袋,或者是将他们的整个身躯都直接搅碎成肉泥,那就太过?分了些。
毕竟根据科学研究,尸体的肥料可没有精灵出品的肥料效果好。”
听着对方的话,在场的警员们甚至都要不认识‘过分’这?两个字了,这?家伙怎么可以用?这?样轻松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来呢?
“哦,对了,那里——那里是新到的孩子接受调/教?的房间,大家会给那里的孩子喂一种特殊的药剂。
等到消化之后,即使是痛苦也会变成欢愉,脑子的处理和传达会自动将那样的意?识转变。”
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荷官的表情变得有些迷茫,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带着笑容的表情。
“说道这?里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听呢?”
没有人回答他的疑问,荷官一个人却能够自顾自的说起来。
“在多久以前呢?呀,我也不?记得了,应该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吧,还有些人想要反抗,想要不?吃那些药物,觉得那些东西是会让脑子都变得奇怪的东西。
明明那是能够叫人看到天国的好东西,他却不?屑一顾,还觉得那是什么害他的东西。
因?为不?曾吃下?药,他被鞭子抽打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愉快,叫的那叫一个惨。
为了惩罚他,没有人给他喂水,看他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吃下?药物,自我逃避才是正确的选择。”
说道这?里的时候,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又补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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