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又没示警,不是很可疑吗?所以我检查了一下,第五个死者的狗肚子涨得可大了,肯定是吸了血——”
林三酒低着头,后脖子上的鼓包似乎又大了一圈。她无法抬头看波西米亚,只有声音低低传了过来——听起来又冷淡又充满怀疑:“你不是在故意帮倒忙吧?”
“……嗯?”
“第五夜的狗我也看过,它那是怀孕了。”
妈的,就你了解狗的生理卫生。
波西米亚在心里骂了一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才能骗到她;想问问笛卡尔精的意见,扭头一看,却发现那团始终跟在身边的马赛克,此时竟不知去了哪儿——这么一想,似乎打从刚才被拽出来起,它就不见了……莫非是还留在题目里没出来?
“刚才是那副本的意见,我就觉得不对来着,”她干笑了两声,“没想到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觉得是怀孕!唔,正确答案……正确答案是……”
“快告诉我,时间到了!”林三酒压下嗓音,重重地说。
波西米亚被她一催就慌了神——尤其是她现在呼吸不畅,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干涩得像是从磨刀石上刮下来的,听了本来就叫人心慌。在一时间的手足无措之中,波西米亚一张嘴,真实答案竟从嘴里溜出来了:“是,可能是一大群类似于床虱的东西!”
“啊……有道理。”林三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吸气音依然尖锐,但肩膀已经松弛了下来。“我怎么没想到呢,那样的伤口……”
她在这道题目上花的时间更多,检查得也更细致;因此只需要稍微一提示,她就立刻明白过来了——不仅明白过来,甚至当她唰唰在试卷上写下答案的时候,波西米亚凑近一看,发现她对这种生物的猜测,比笛卡尔精更具体、更全面,显然是把种种蛛丝马迹都串在了一起。
当即,她就不由满心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一题是开不了瓢了,只能等下一道题了……她望着林三酒脖颈上那只颤巍巍、由白膜裹成的鼓包,遗憾地想道。
林三酒抓紧写完了答案,刚一撂笔,时间就到了,恰好赶在了9分钟之内。副本主持人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玩家林三酒答错一道题,即将执行一次洋葱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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