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有生意。”
说罢,不等几人有所回应,她又步伐匆匆地转身走了——她劣质的高跟皮鞋,从近处听起来不再是利落的“咯噔”声了,还带着一点皮子翻开、又打上的响声。
见她走远了,那个年轻人收回了目光。他低声朝几人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原来开膛手杰克已经杀了两个人了。”
“都是妓\女吗?”林三酒皱着眉头问道,“他一共杀了几个人?”
“……五个,都是妓\女。”年轻人轻声答道。“都是在几个月内连续杀掉的,持续时间不长。”
“那就算咱们什么也不干,估计这游戏也不会持续多久了。”兄弟俩中的哥哥发话道,“我对抓凶手没有什么兴趣,不如这样吧,我们找一找在游戏里的住所,然后就在住所里等游戏结束。怎么样?”
不等林三酒说话,那年轻人立刻涨红了脸——“好、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我,我很想看看,到底谁才是开膛手杰克。”
“你呢?”那哥哥看了一眼林三酒。
“大家一起走吧,”她想了想,劝了那年轻人一句:“等有了个落脚地方,你再出去打听也不迟。”
那年轻人低下头,算是答应了。
找住所这件事,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最后还是那年轻人出了个主意,让两兄弟装成喝得烂醉的模样,见人就问自己的家在哪儿——靠着这个笨办法,虽然途中生了一点波折,但也总算是找到了他们的租屋。
看起来,酒馆老板的日子也不大好过。这间廉价租屋,与几个老马车夫、修鞋匠的住所混杂在一起,后方篱笆院里充斥着马的便溺气味和皮革臭气,即使关着窗,也浓浓地渗透进了屋子。
等一行四人都在阴暗逼仄的客厅里,挤挤挨挨地坐下以后,林三酒终于喘出了一口气。屋子里泛着沉重的潮湿霉味,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怎么住过人了——她抬眼看看另外几人,发现那对兄弟显然也正和她一样,有些茫然地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好。只有那年轻人,此时双颊晕红,眼睛里也亮着光,好像抑制不住能亲眼看见开膛手杰克的激动了。
“你为什么对这个杀人犯这么感兴趣?”哥哥的身体陷在一张单人沙发里,昏暗的房间里,好像只能看清他那一双直勾勾的眼睛。
年轻人瑟缩了一下,答道:“……开、开膛手杰克很有名呀。电影、歌曲、小说……什么里面都有他……”
“既然来了,那你就多告诉我们一点这个什么杰克的事吧。”弟弟以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沙发里,朝年轻人问道。
这一句话可是中了那年轻人的下怀——他显然是对开膛手杰克有过不少研究,一听这话,登时一改刚才怯畏之色,将这起案件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连其中许多细节之处,也都记得十分清楚,甚至有时还能说上不同的出处来。
“以前我如果说这个,人家都会以为我是变\态,”说到最后,那年轻人好像也察觉了自己的激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过对连环杀手感兴趣的人很多,我这不算什么……我还听说,有很多连环杀手在被捕入狱之后,还有许多爱慕者与他们通信,甚至在狱中与他们成婚呢……”
这一点,林三酒也听说过。
“诶,外头天黑了。”那个弟弟朝窗外一望,忽然轻轻叫了一声。
几个人一看,不由也愣了一下。游戏中的时间,显然过得要比现实中快;那年轻人不过是讲了一遍案子,窗外的天色就已经从清晨转到了夜晚——煤气路灯昏黄的光芒下,一个又一个的娼\妓、流氓、醉汉,逐渐地多了起来。各种年纪、模样的女人们,成群地站在街边,在寒冷的夜里缩着打抖,等着客人的到来。
“你要去找凶手的话,你就去吧,”哥哥朝年轻人笑了一声,指了指窗外隐没在路灯下方的影子。“我们俩倒是可以陪陪你——”
他话才刚说到这儿,便被忽然响起的敲门声给截断了。几人互望一眼,林三酒离门口最近,便起身开了门——门一开,外头的女人倒先愣了。
“卡罗?道尔顿先生不是叫我过来的吗?”她抹着腥红的嘴唇,一张脸涂得雪白,却也遮掩不住松弛的皮肤和疲惫的皱纹。她抬起嗓门,尖声质问的声音震得林三酒耳朵都疼了:“怎么你在这?难道你抢了我的生意?”
她这么一吵闹,邻居的门就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探出头来,笑嘻嘻地朝她调笑道:“……安妮,道尔顿先生比你小那么多,恐怕对你没有什么兴趣。要不然,你干脆上我这来——”
“呸,你可也得有钱才行!”那叫安妮的妓\女货真价实地啐了一口,一口白痰正擦着林三酒的鞋尖过去了。
道尔顿好像就是兄弟俩在游戏里的姓名——林三酒被她吵得头疼,正要让那兄弟俩来把她打发走,却没想一回头,先遇上了一对由于激动紧张、而奕奕发亮的眼睛。
“安妮?”那年轻人颤声重复了一遍,“安妮·查普曼吗?”
那个模样苍老的妓\女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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