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公子还未来得及探究这只蛤蟆,竟妄想与本公子同归于尽!”
时间紧急,公子翎只来得及搜寻出母蛊的解法,哪有空细究解法背后的原理,却不料谷玄牝竟能将针和自己魂识一并毁去。
费劲心思得来的解法,竟然再度失去,而时间,已迫在眉睫!
如今针已失效,谷玄牝神识又湮灭,再无线索可以查询,秦风见状,咬牙道:“那母蛊岂不是无解了?”
“还不止”楚颂观视着谢安平情况,又有新的发现,惊惧道:“两根针药性不够,未能逼出母蛊,反而激得母蛊反击,现在母蛊正在分娩更多幼蛊,怕不等子时到来,就要爆发了!”
时间所剩本来就有限,如今又有提前爆发的可能,楚颂心乱如麻,几欲哭出。
“没办法了吗”秦风心中无奈,双目看向谢安平的背心,功力已暗暗提运,终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此时,一袭锦袍飘展在她面前,“秦风,愿等本公子到最后吗?”
她们的公子总是这样骄傲,哪怕撞得遍体鳞伤,也永远学不会低头屈从。
“愿这不是公子的最后。”秦风轻叹一声,功力却也未曾散去,却也暂时不再提运。
“楚颂,一根针失效了,就再做出一根来。”而公子翎走至楚颂身边,轻描淡写道,好似在说一件稀松寻常的小事。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根针的原理,而且已经没时间了!”功亏一篑,无可奈何,楚颂几欲哭出。
公子翎却如若未闻,只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本公子收你在山庄,从来不是看那老牛的面子,其余的交你,而时间——”
“交本公子!”便见公子翎盘膝坐在谢安平身后,一身惊世骇俗的妖力猛摧极限,霎时七色华光乍现,映得墓穴灿耀生辉,而掌心已贴在谢安平后背,竟又将谢安平体内分泌出的幼蛊源源不断吸纳入己身。
“公子不可!”心知公子翎本已吸纳太多蛊虫,心智已在边缘,如今竟还再故技重施,稍有差错,便是劫不复。
楚颂急欲阻止,应飞扬却横臂拦住她,看着她道:“信你家公子吧,便如他信你一样,剩下的,全看你了。”
“只有我能做到”楚颂喃喃道,肩上温热犹存,依稀能感受到公子翎拍在她肩膀上时,托付的那份信任的重量。
楚颂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气,将所有慌乱吐出,再睁眼时,双目如渊似海,唯有全然的沉静专注,看向手中那根失了效的银针。
应飞扬熟悉那种眼神,他知道他握剑时也是那般,医者持针,便如剑者握剑,接下来,是只属于楚颂的战斗。
可帮楚颂平复下来,应飞扬心中却又止不住再起波澜,谷玄牝最后的言语,如梦呓般又萦绕耳边。
“他最后的话语是什么意思?真正的赢家所指的是母蛊?还是另有其他?”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墓道之中,一条蓝衣倩影蹒跚而行,是赵雅正吃力而坚定的向墓穴深处走来。“必须必须提醒公子这一局除了谷玄牝,还有其他暗中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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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每一刻都如光似电。
时间很慢,每一瞬都百转千念。
墓穴之中,或人或妖,或坐或立,皆存不同心思,让静谧的氛更显诡谲莫测,不知下一瞬,将是何等风云变幻。
公子翎掌心仍贴谢安平后背,但额上豆粒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将锦袍前襟尽数打湿,秦风记忆之中,公子翎从未被逼至过这般境地,但——
“到极限了”看着公子翎唇边涌出血迹,秦风知晓,这是公子翎咬破舌尖强摄心神。
也意味着强如孔雀公子,也终将无计可施,秦风按捺下的妖力又缓缓提升,看向谢安平的眼神,渐渐浮现决断的杀意。
却在此时!
“我明白了,原理还是蛊性相杀!”忽闻楚颂雀跃一声。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让秦风莫名其妙,但却停下了动作看向楚颂,而楚颂也不知是在对她说明,还是自言自语。
“这针不是针,而是寄身蛊,所以会主动攻击苗儿,蛊虫之间上下阶级分明,但稍有机会,下位又会向上位发起挑战!”
楚颂语无伦次的说着,同时摊开掌心,便见她掌心有一道原本未愈合的伤口,此时竟再度破开,钻出一只蛊虫来。
那正是她从铁山身上取得的寄身蛊,而寄身蛊稍一冒头,楚颂就毫不犹豫的手捻银针,刺向掌心的蛊虫。
便见那蛊虫轻吱一声,竟是化作脓水一般,比银针还要大几倍的身子,却被硬生生的吸入了细小的针身中,而后银针竟嗡嗡阵鸣,如若活物。
银针的尾端,那黄绿色的液体又再度出现。
楚颂见状毫不迟疑,轻轻将针掷出,银针便自行飞向谢安平,刺入她体内,
秦风和应飞扬眼睛一亮,虽楚颂说的颠三倒四,但他们皆已明白。
以毒攻毒,以蛊制蛊,这银针是吸纳寄身蛊的血肉法器,能可将寄身蛊血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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