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脑子里却还记得季星盏在自己身后。他勉力思考几息,最终选择偏过头去,找季星盏索吻。季星盏温柔包容地回应他,舔舐过他每一寸口腔,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封鹭看得眼热,也不管是否适应了,挺腰便重重插进去。这口穴虽在药力作用下对男子阳物分外渴求,但到底也没法自己扩大到合适大小,倏然被撑开,几近撕裂的痛让季月行瞬间冒了一身冷汗,眼泪汹涌而下,抑不住地哭叫出声。
季星盏吓了一跳,抱着他急切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她看向封鹭,封鹭一脸隐忍,按着季月行的大腿,道:“无事……有点紧了。”
季星盏心疼地摸摸季月行的脑袋,说:“你轻点啊。”
封鹭酸得要命,季月行却抬眼望向他。二人对视一霎仿佛刀剑相交,无声地对垒一场,最后封鹭率先败下阵来,收了视线——他想起季月行到底救过自己一命,这也算自己欠这个人的。
但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遂再次提气,挺腰猛冲。紧致的穴口被暴力撞开,季月行仰着头,颈间青筋挂着细碎汗珠,喉结滚动,在大口呼吸间挤出几近窒息的声音。季星盏帮不上忙,只好徒劳地在季月行耳朵上亲亲,却听见封鹭的声音。
“姐姐。”他低声说,垂眸望着季星盏,“你能不能……也亲亲我?”
季星盏下意识地看季月行。他眼神并未聚焦,落在虚空中,刘海粘在额头上,身上那朵花鲜艳欲滴,花瓣尖攀在胸口上。
她又看向封鹭。少年比她小几岁,个子却已经很高了,黑色紧身背心湿了大半,底下腹肌分外明显。封鹭也汗津津的,但眼睛很亮,眸露期许地看着她。
季星盏便伸手,封鹭果然眼睛一亮,即刻俯身凑过来,迎接季星盏蜻蜓点水的一吻——但令封鹭意外的是,季星盏并不止于此。她吻在封鹭唇上,又在他唇缝舔舐,轻巧地钻进未设防的牙关细细扫过。封鹭兴奋极了,连阴茎都又硬了不少。
季月行不甘示弱,他夹在二人中间不好动弹,便握着季星盏另一只原本握着自己阴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如红豆般硬挺起来的乳头抵在掌心,掌下则是柔软滚烫的乳肉,季星盏果然扛不住,揉捏起来,亲吻也不再专心。封鹭不满地主动去找季星盏的舌,反客为主地吻回去,身下也不忘顶弄。此时已没那么多阻碍,他便无师自通地深入浅出起来,总不叫季月行彻底舒坦。季月行无意识地动了动腰,意识到封鹭是故意的,干脆也耍起赖,一面嘟囔着难受,挺着胸将自己胸口往季星盏手中蹭,嘟囔着不舒服,无人抚慰的阴茎抵着封鹭小腹,给暗色布料晕染开一片更深的颜色。
季星盏果然放开了封鹭,道袍长长的袖摆从封鹭肩头滑下来,在季月行腰腹上堆积,透出下面艳丽潮湿的花。
封鹭略一挑眉,看季星盏又跟季月行头抵着头说话,手指揉捏掐弄他右胸乳头,便也伸出手,半好奇半故意地也揉捏起来。季月行差点蹦起来,被封鹭按着,只能目露火光地瞪着他。封鹭恍若未觉,挺腰顶弄得愈发用力,季月行说不出话,宛如一叶扁舟,在欲海沉浮。季星盏见此便也不再管胸乳,一手握着季月行阴茎,一手下去揉弄阴蒂,三重刺激叫季月行几乎灵魂出窍,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二人联手控在两具躯体之间,瞬间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他双腿大张,两手也无处可放,悬在半空,僵着指节,似乎想要抓握什么,却无处着力,只能被强硬地裹挟在洪流里攀登高峰。
“呃啊……我……小、小姐……季…星盏!”
倏然,仿如天雷轰隆,电光劈落,封鹭狠狠撞在里面,抵着穴壁射了。季月行被这甘霖灌溉了因着药物影响干旱许久的穴,登时舒展开来,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着射了封鹭一身,身上那朵糜艳的花也心满意足地褪了色,剩一片若隐若现的绯色。
季月行射得畅快。封鹭立时拔了阴茎,松了手。他看见季月行软在季星盏怀里,大开的双腿间穴肉翕张,又被缓慢合拢的蚌肉掩盖,颇有些不爽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阴茎,去找自己的裤子。
季星盏却忽然道:“封鹭。”
“嗯?”封鹭没回头,应了一声。
“今日……辛苦你了。”她说。
“不用,本也是我想来的。”封鹭道,“何况我欠他一条命,就当还了。”
季月行还没回过神,封鹭穿好衣服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忍住,说:“等他好了,跟我说一声,我非得再跟他单挑一场。”
季星盏:“?”
又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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