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再等等, 也不知道是谁光是压着她亲, 某处就亟不可待有了动静,不过是咬了嘴巴吃了口水,不知道就想到了哪去。
握着手中暖呼呼, 滑溜溜的鸡蛋, 秦筠直接抵在了赵邺的嘴巴上。
鸡蛋涨粘了她脸上涂抹的面脂,赵邺舌尖碰到上面的咸味, 从梦幻回到现实,皱了皱眉。
“做什么?”
“把东西还给你。”秦筠想深入跟他谈谈,他若是不举那应该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她一点都不期待他与她欢好,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反正她是已经是案板上烹调好的食物,就等着看主子什么时候有胃口什么时候用了。
秦筠泄了一口气道:“为什么让你爹来找我,我当时在屋里沐浴,什么都没穿, 你爹来的时辰恰好看了个精光。”
“不可能。”虽然知道秦筠说的是谎话, 但赵邺脑海里浮现了只有他能看的东西被别人看到的画面,脸色瞬间沉下。
盯着秦筠不懂事的嘴巴,盯着盯着又想亲, 便看向了她的眼。
“朕以为你也想见见他。”
她的确是想见赵父,想问问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但却不是像昨晚那样,人突然来了,警告她一番又走了。而且赵父的态度就像是岳父看女婿, 她怎么可能会高兴这样的会面。
“你是因为我想见他,所以让他进入晋王府的?难道不是因为他提出了想见我。”
赵邺见到绷着脸的秦筠,突然翘了翘嘴角:“你是不是忘了,朕与你是朕说的算。”
“这些日子朕对你太过柔和,让你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赵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戏谑,低垂的眸光似笑非笑,让人讨厌至极。
这个人怎么能一天变一个态度。
“我从来没忘过,你尽管放心。”
秦筠背过身子翻了个白眼,不再跟赵邺多说,赵邺也没留她,让她回了晋王府补眠。
不过这个补眠也就睡了一两个时辰,就被宗人府的官员给叫醒了。他们所来为的事,是昨天赵父提及的赵邺生辰。
记得以前那几年,宗人府为了刻意忽略赵邺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子,生辰宴都是办的寥寥草草,她记得她小时候,还因为觉得赵邺的生辰宴跟她的差太多,气哭了跑去找宗人府的麻烦。
想起来就跟是一场梦一样,她竟然会因为别人对待赵邺不公平,气的眼泪止不住。
而那时候赵邺是怎么样的,好像是看都懒得看她骂她蠢蛋,凤眼冷漠无情,嫌她吵还把她推到了门外,让她在冰天雪地里面哭。
“怎么来找了我,是陛下吩咐的?”秦筠看向宗人府的官员,赵邺是多喜欢在损过她之后,还指派她为他办事。
少欺负她一点,是不是会死。
不过领头官员的话却让秦筠发现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陛下并不不知道微臣们来找了晋王殿下,宗人府素来由亲王郡王为宗令,如今的状况晋王殿下你也清楚,微臣找不到可以拿定主意的人就来找了殿下。”
秦筠他家这一脉本来就单薄,几个亲王郡王都不是直系的,被王家和闽家收买的七七八八,两家造反,他们就遭了殃,现在除了秦筠,就剩了一个中风在床没有参与任何事的老亲王还在京城好好的活着。
而如今事多,赵邺像是忘记了宗人府,他们也不敢去打搅,若是平日的小事他们能决定就决定了,但事关皇上生辰,他们没法就来找了秦筠。
“陛下勤政爱民,寿宴自来办的节俭,加上前三年是孝期,所以也无碍,但是今年发生的事不少,微臣们去问了国寺的大师,按着他们的意思,这回得大办冲喜。”
只听过七老八十的老人办喜宴能冲喜,还没听过二十多岁的男人办寿宴冲喜的,要真的正正经经的冲喜也要喝完生辰酒,往赵邺床上塞两个女人,那才叫做冲喜。
秦筠这会还不知道,她不过是心中随便吐槽,没想到一语成谶。只是赵邺床上没塞两个女人,就塞了一个她,让大宋这条巨龙浴血振奋,好冲走那些沾在国脉上的宵小泥点。
“有个章程了没有?”
秦筠还记得她现在跟赵邺是兄弟情深的角色,虽然不想管,但也得表现出热情。
“微臣们拟了几份,就等殿下过目。”
秦筠接过锦缎折子,一页页的打开翻看,以示重视。
全部看完,秦筠不由感叹宗人府这是真的拿出了十足的诚意,估计是见王、闽两家被清算,怕这些年怠慢赵邺的事被他记在心里,这寿宴章程比她父皇再世的还要好。
虽然说要大办冲喜,但却不是奢华铺张,力求为赵邺营造好名声,又要办的给足他面子。
“本王看着都可以,只是牡丹花冬日寻不到那么多,掺杂些山茶也无碍。本王记得陛下喜欢山茶,他殿内就种了不少。”
“微臣记下了。”
“还有这宫灯花样也可以精简一点,陛下不喜欢太花哨的东西,再加上后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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