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笑。
她看见了!她都看见了!
他笑的淡淡的像是觉得她察觉不了一样,但是她都看到他的眼睛都笑的眯起来了!说什么是为了她的身体好,但其实都是在整她,看她笑话。
用完了膳,两人喝了杯消食的茶水,闲谈两句,两人又各去忙各自的事。
陛下跟晋王一分开,常德的忙碌也跟着开始了。
至于忙碌的内容,是他怎么想都难以明白的事。
……
常德看着墙边的沙漏,见赵邺手边暂停,上前边斟茶边道:“王爷此时正在跟宗人府的官员叙话,在商量定日子让秀女们进宫。”
赵邺闻言也没说什么,抿了一口茶水继续手边的事情。
再过半个时辰,常德见到赵邺空闲,都会上去禀报秦筠的行踪。
“王爷见了采买的管事,正在对一年前的册子。”
“王爷去了御花园小歇,顺便在那见了掌事嬷嬷商量如何布置秀女们暂住的地方。”
“……”
不知道从哪一日开始,赵邺随口问过了常德一句“晋王在做什么”,然后这句话就常从赵邺嘴里出来,随着频率越来越频繁,赵邺也不问了直接一个眼神,常德就要上前汇报秦筠的行踪,让赵邺知道秦筠在做什么。
常德不明白主子要知道晋王的行踪是为了什么,但主子怎么吩咐奴才就怎么做,特别是常德知道这件事问不得,便乖觉的派了许多人去盯着秦筠,什么一举一动都往赵邺这里报。
其实赵邺也不知道他听这些无聊事做什么,不过是偶尔问了一句,觉得知道秦筠在做什么的感觉不错,就形成了习惯,若是不知道,人就觉得不舒服。
想要冲到她的宫殿里看看她在做什么。
……
秦筠这儿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在旁人的监视下,见处理完了所有的事务,离用晚膳的时间也还早,忍不住双手摊开躺倒在了床上。
“现在休息的时间都跟偷来的似的。”秦筠在床上滚了两圈,等到秀女们进宫又是一大堆事情,到底晋王府什么时候才能修葺好,要是被她知道是谁放的火,她一定要把他拆骨扒皮,才能泄心头之恨。
瞧主子的模样,雪松犹犹豫豫地上前,主子难得可以休息,她不想说不好的事情打扰她心情,但这事又不能不说。
秦筠看到了她的表情,眨了眨眼:“这又是怎么了?常荟难不成又提让谢沣进宫了?”
她就不知道谢沣的胆子为什么就那么大,她到那里都要跟着,她进了宫,也要跟进宫就不怕被发现了。
她拒了几次,他都不放弃,仿佛她多看他几眼,就愿意为他生孩子了一样。
雪松摇了摇头,朝门扉看了一眼,就是没人也凑到了秦筠的耳畔:“又到了王爷你该来小日子的时候了,常荟公公怕王爷在宫里不方便,说要帮王爷处理秽物。”
秦筠闻言愣了愣,这些日子太忙,她都忘记了这回事。
雪松说的是该到秦筠来小日子的时候了,是因为秦筠根本没有小日子这回事,她十二岁的时候倒是有的,但她看了医术,晓得来了葵水就有了生育的能力,每逢来了就大折腾,偷偷喝了一些看遗书自个配制的药,开始了还会腹疼淅淅沥沥的来一些,到了后头就直接断绝了,也没了腹痛这毛病。
因为怕常荟知道了,找大夫给她调理,她就一直是瞒着的,假装她每个月都会来月事,让雪松去处理涂了红水的月事带。
按照书上所说,女子到十九以后还没有月事,基本上就可以断定身体有异,别说生育能力,是不是个女人都两说。
这也算是秦筠的底牌,打算等到几年,拿她没有月事是石女不能生育这件事来说事。
“你的月事?”秦筠看向雪松,打算让她救急。
之前的秽物一直都是雪松处理,常荟总不至于去翻来看上面的血是不是真的,但直接把这东西交给了他,谁晓得他会不会因为好奇女人来潮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瞄个一两眼。
雪松白着脸摇了摇头:“奴婢前些日子才过去。”
“那怎么办?”秦筠揉了揉头,“总不能割个口子流血在月事带上。”
再说月事的血跟身体伤口流出来的血又不一样。
“要不就说王爷太过劳累,这个月没来葵水?”
“那么关键的时刻,那估计一出宫他就给我请大夫调理了,就怕大夫看出来。”府里的大夫以前给她把脉的时候,曾问过她的月事,她说正常他才没多其他的话。
秦筠皱着眉,想了半天:“你跟他说宫殿里那么多丫头,你可以拿着一起处理了,他特意处理反而引人注意,他总不能拿着我的月事带研究,要是他不肯,我就割个口子给他几根血带子。”
“奴婢一定好好说。”
秦筠点头,但还是存了一桩心烦事在心头,到了晚上吃饭无精打采,又被赵邺喂了不少食物。
心情不好还要吃自己不喜欢的食物,秦筠看到赵邺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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