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蓓蕾在长期的蹂躏中已经逐渐透出熟稔的色彩,白皙的花瓣因他双腿分开的动作而被拉扯着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娇艳的粉色,花蕾顶端缀着一颗红果,那蕊豆被长期亵玩蹂躏早已敏感的一塌糊涂,总是这样挺立着难以再藏回软皮之中,显得那样放荡下流。
卡徒路斯绝望的摇着头,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到那处花蕾,掐住那艳红的蕊豆轻轻揉弄,只是这样轻微的刺激就已是让卡徒路斯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那甜腻的呻吟自口中泄出,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敏感的花核,食髓知味的肉花顿时便泌出汩汩汁液,卡徒路斯伸出两指探进那湿热的甬道,模拟着性交浅浅抽动,骑士长的面颊飞起红霞,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这圣廷主殿,当着所有主祭的面行如此自渎之事,紧张与羞耻让他的身体愈加敏感,不,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去了……卡徒路斯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只能尽量放轻动作想延缓到达顶峰的时间。
“还不够,再用力些。”那一道冷漠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让卡徒路斯的心一瞬间跌入谷底。
“嗯!”原本只是轻浅摩挲那胀大蕊豆的手因得了命令而骤然加大了力度,宛如将一块鹅卵石丢入深潭激起层叠的水花,刺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自最敏感的花核席卷四肢百骸,终是让一丝轻喘从唇畔泄出,又被卡徒路斯死死抑制住,不肯再发出更多如此婉转如泣的声音,只是快感在逼着他放弃尊严。“父……父亲……”卡徒路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雪白的身子不住颤抖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探进三根到穴内,近乎自虐般的按压揉弄那内里的敏感点,晶莹剔透的蜜汁从甬道中喷出来,滴落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请允许……我休息一下……唔……”
洛特斯听着那包含着痛苦与欢愉的呜咽,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回荡在寂静无声的大殿中,奎斯坎尼斯的听觉会更敏锐,卡徒路斯大概更加无法忍受这些下流的声音,他的啜泣传入耳中,洛特斯没有抬头,却忍不住去想象那平日总是笑得如春风般的面庞因情欲而染上红晕,那时而饱含笑意时而杀意凛然的红宝石眸子被欲火烧的迷离,他会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却又止不住那情动的呻吟,那双握剑的手此刻正在抚慰他自己最私密的性器……洛特斯对自己感到恶心,恶心他心里那种阴暗欲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想要抬头,想要去看卡徒路斯的模样,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达弗戴尔。”圣冕的声音如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浇灭了欲望唤醒了理智,洛特斯后知后觉自己掌心已经泌出一层汗来。回过神来心又是悬了起来,达弗戴尔养的那些肮脏玩意儿他再清楚不过,这会儿圣冕点他的名……定是要用那些东西来折磨卡徒路斯。
“不……不要……父亲求您不要!”眼看着达弗戴尔面前的法阵中出现的魔物卡徒路斯心头一紧,他几乎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花蕾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埃斯特班。那魔物体型不大,外形看着像是一块不规则形状的灰白色果冻,两颗晶莹剔透的眼珠被裹挟在胶体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东西卡徒路斯当然认识,本质上这是一种寄生生物,种族喜热怕冷,没有明确的性别区分,无性繁殖但会产出类似卵的胚胎组织,这种胚胎很脆弱但数量极多所需养料巨大,一旦产在生物体内便会吸附于黏膜或肌肉组织掠夺宿主养分,平均只需六到七天就可以吸干一名成年男性,衍生出数以万计的子代个体,这种东西曾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让晚祷原附近的三个小村庄五千多人变成了一片死地,是卡徒路斯亲自带着三百名骑士前去剿灭,几乎已经将这种东西从黎威尔的土地上杀绝了才对……
“卡徒路斯,把腿打开。”圣冕每每开口都如一柄重锤,将卡徒路斯的心与尊严都碾成碎片踩在脚下,“父亲,若是要卡徒路斯的命,卡徒路斯自裁便是,”那张漂亮的面庞上几乎已经丧失了生的希望一片死灰,“但请……请至少给我一点最后的体面。”卡徒路斯不怕死,也不是不愿赴死,他只是不想以这最下流不堪的样子,被魔物吸干生命狼狈的赴死。他的神明不曾开口,他的丈夫沉默不语。卡徒路斯眼中最后一点希冀也被掐灭,他像是一个被抽去灵魂的人偶,他不再说什么,只是如机械一样执行圣冕的命令,他朝着那团朝着自己靠近的胶状魔物缓缓张开双腿,又以两指轻轻拨开柔软的花唇,更方便对方可以顺利的进入那湿热的甬道。
魔物转动体内的眼球“看”向卡徒路斯,缓慢蠕动到他腿间,不规则的躯体分出一根腕足试探着去戳弄那艳粉色的甬道口,卡徒路斯在细微的颤抖,不仅仅是因为魔物,更是因为他的这朵蓓蕾将被埃斯特班以外的生物采摘——那无论之前如何,从此刻开始他的身体注定了不再干净。魔物见卡徒路斯没有抗拒也慢慢探进那口穴,四面八方的穴肉顿时蜂拥而至热情的吮吸着入侵者,让那魔物尝到了甜头,他蠕动着身体整个贴上了卡徒路斯的下体,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阵恶寒,却也只是垂下眼帘没有反抗。“嗯……”触手越来越深入,直到被一圈紧致的肉环挡住了去路——那东西已经触碰到了卡徒路斯的宫口,强烈的快感逼出了他一声喘息。
“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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