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失修的自动门被这么一拉,彻底报废掉,只会发出嘀嘀的故障声。
于是屋崎只得到了双棍棒冰。
两根联结在一起的棒冰,在无数影视作品中象征着羁绊与分享。
屋崎斗希气呼呼地拆开,发现并没有完美地分开,而是一头大一头小。
你的选择是?旁边的乌养系心暗示性地咳了一声。
斗希眯了眯眼。
他选择两根一起吃!
嗷呜一口,可可味弥漫在口腔里。
“你这个自私鬼,还是我自费给你买的呢!”乌养没好气地摇晃着屋崎的肩膀。
完全没把这当回事的屋崎翻了个白眼。
闹也闹了,任由他偷摸地再拿棒冰,乌养开口了:“老头子快出院了,你要不跟我一起去探望一下?”
他拆开包装,塑料发出嘶啦的声音。
“我要是去了怕不是得赶我出去。”
“那倒不至于。”
虽然这么说,想到自家祖父之前总是被屋崎斗希懒散的作风气得不行的样子,还是十分缺德地笑出了声。
乌养一系作为名监督,曾带领寂寂无名的乌野高中进入全国大赛,甚至有传言说他饲养着“残暴的乌鸦群”。
在此之前,屋崎斗希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脑子好使,体力作为致命的短板,哪怕被刻意训练体能,扣出的球轻飘飘到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拦下。
后来屋崎担任过自由人,结果一局都没结束就累到脱水。
只有作为关键发球员的时候,他刁钻的球风自成一派,救下过无数个死局。
即便如此,对于部活也兴致缺缺,乌养教练使过无数法子,耐不住屋崎斗希直接往地上一躺。
那种我只是个小小的发球员你为难我也没用的无赖状。
乌养系心还能回忆起自家祖父脸黑着吃饭的情形。
“对了,你之前上场的录像带还在他那边,我拿回来给这群小孩放可以吗?”
等到屋崎拿了第三份,才愿意分给他一半的系心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懒得理会这么做作的乌养系心,斗希对自己在游戏里意外打出的高级成就很是无所谓:“可以啊,随便你放。”
学校的铃声响了,课堂结束了,课外活动快要开始了。
翘掉部门活动的行为几乎要刻入dna的屋崎斗希下意识就要翻出去跑路,结果被一脸阴险笑的乌养扯住了背包。
“我们的排球部的助教前辈屋崎斗希大人,您想要跑哪去呢?”
斗希:可恶!失策了!
接过清水洁子递来的外套,他还是很珍重地道了谢。
“谢谢。”
“请不用客气。”清水洁子微微鞠躬,“以后麻烦您多多指教。”
“多多指教。”
厚实的运动外套让屋崎东摸西摸,一脸惊奇的样子。
洁子在心里有些讶然他此刻与球场截然不同的举止,在扶住即将滑落的镜框时忍住了笑意。
他的到来确实是让大家信心大增了不少,日向的扣球也比平时大声。
“再来一球!”
此起彼伏的喊声让屋崎斗希快要运动过敏了。
他看着就觉得累啊。
唯有看到月岛萤的时候,斗希才会回忆起那么一点熟悉。
对,没错,就是这种差不多努力的心态,简直和当时的他一模一样。
尽管很不乐意承认,月岛萤跃起拦网前的脚步停滞了半秒,他还是被这个人的视线影响着。
影山很快察觉到了这极为不明显的停顿,僵着脸指出了问题:“喂,月岛,可别偷懒啊。”
“这句话还轮不到你对我说,王者。”
月岛萤刺回了一句,蹙着眉转身离开。
作为后勤助理,清水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除了分配毛巾以及选手补充体力的运动饮料,她还要在每次训练结束后收集队服,经过二楼的洗衣机后逐一晾晒,再第二天分发下去。
同时还会进行活动前后的场馆简单清洁,如果有活动赛还需要安排好观赛椅、拖出计分牌等等琐事。
正当月岛准备伸手拿自己的杯子时,被斗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手背。
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让他快要往后弹跳一步。
“自己把杯子洗干净了再过来装水。”
屋崎的语气听起来像在抱怨着不懂卫生的朋友,软软的,没有丝毫攻击力。
月岛萤抿了抿唇,颇为不自在地应了声:“……知道了。”
旁观了全程的清水洁子看见难得没有阴阳怪气回嘴的月岛萤,吃惊地望着屋崎斗希。
“怎么了吗?”屋崎好脾气地笑笑。
“就是觉得如果是屋崎前辈的话,吩咐的任何事好像都会不自觉照着做。”
洁子说出这番话后,又担心自己的话太过冒犯,想要接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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