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会有这么一道环节,早早地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再说,她和谢霁淮也不是没亲过。
少女怯生生的眸抬望向男人,就好像是在无声地引诱一般。
猎物都送上门来了,谢霁淮自然没有放过她的道理,证领了,婚礼办了,就连婚戒也都交换过了,她再没有反悔的余地。
谢霁淮眼底充斥着毫不克制的占有欲,大掌死死箍住女孩的腰,低头深吻了下去。
谢霁淮的吻并不像是上一次那般浅尝辄止, 而是攻城掠地般地抵入她的唇齿内,肆无忌惮地扫荡。
姜听雨双手扣着男人的肩,纤瘦的身体止不住地悸动, 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兔子,瑟瑟发抖。
台下忽地响起一阵轰鸣的掌声, 连绵不绝涌入耳朵,姜听雨的脸红得发烫,就连耳根都被烘热了。
玉白指尖曲起, 姜听雨用力地捏住男人肩上的衣料。唇齿被堵住, 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能无助地呜咽,试图唤醒男人的理智。
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 并不难让压抑已久的男人餍足,但他更不想叫旁人看到女孩妩媚含情的模样。
今晚的时间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她深入地交流。
谢霁淮捧着女孩的下颌,幽深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女孩, 唇角扬起轻佻的笑。接着,他又啄了下女孩的唇,才大发善心放过了她。
唇上的温度依旧残留, 姜听雨身体半软, 大口地喘气, 绯红的脸颊如落日余晖,水眸也蒙上一层雾气, 带着无所适从的迷离。
婚宴临近结束, 敬了一圈酒后在休息室里躲懒的姜听雨才出来陪同送客。
她站在谢霁淮身旁, 显得尤为娇小。
两人离得极近,几乎是肩挨着肩, 男人身上清冽的酒气不住地飘入她的鼻腔,呛鼻的气味引得女孩眉头深锁,小巧精致的脸也变得凝重。
她悄咪咪偷瞄了一眼男人,见他那张俊美冷淡的脸也泛着淡红,心里愈发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有点怕他酒后乱性。
清醒的时候再怎么样他们也能有商有量,但醉鬼是没有办法沟通的。
姜听雨提着裙摆走到两步之遥的母亲身边,小声地请求:“妈妈,谢霁淮好像是醉了,能不能请酒店送点醒酒汤过来。”
林静怡和宾客道了别,闲隙的功夫顺着女儿的视线看向女婿,脸颊是红了一点,但说话做事倒是看不出醉酒的样子。
“有吗?我看他还算清醒。”林静怡浅声道,她嗔了一眼女儿,弯了弯唇,“你啊,也不用这么心疼他。”
“我不是……”
她真的没有在心疼他。
姜听雨有苦难言。
林静怡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待会儿妈妈就嘱咐服务生送点醒酒汤过来,你父兄倒是喝了不少,得醒一醒酒,否则明天早上起来头疼。”
姜听雨抬眸,眼里透着丝担忧,刚要开口询问父兄的状况,身旁便走近了一个男人。
“眠眠,你和妈在聊什么?”男人嗓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姜听雨下意识看向男人,眼里闪过一瞬的慌乱,“没什么。”
林静怡以为女儿是不好意思,索性替她说了话:“眠眠是担心你喝醉了,想给你弄点醒酒汤。”
谢霁淮眼帘微掀,凝向女孩,唇侧勾起一抹笑,伸手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发丝,“不用担心,我没有喝多。”
男人的眼神幽暗深邃,像一汪深潭,卷着人陷入在其中,姜听雨被他盯得不舒服,忙偏过了脸。
这下真的是解释不清了,她真的没有在但心他,她只是在但心自己。
……
林静怡叮嘱服务生送的醒酒汤谢霁淮并没有喝上,谢老爷子撑了一天的身体有些吃不消,谢霁淮不放心,便和姜家人说明了情况,亲自送老爷子回医院。
谢霁淮不在身边,姜听雨反而轻松不少,谢家的司机将她送到了谢霁淮的公寓门前,看她进了门,才放心离开,告知了谢霁淮。
这是她第一次来谢霁淮的住处,而她的包裹倒是比她来的要早的多。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的高级公寓,一平就要几十万,而谢霁淮所住的顶楼更是总价值过亿。
她迈入的那一瞬间,客厅里的灯光骤然亮起,吊顶上的水晶灯盈盈生辉,打下一层柔和的暖光,公寓里大约是因为新婚而装点过,四处可见喜庆的布置。
姜听雨换下脚上的高跟鞋,穿进玄关处摆放整齐的粉色棉拖,提着厚重的婚纱裙摆,迈步往里走。
好奇心促使她没忍住四下打量,越看她就越觉得谢霁淮说不定是和她的哥哥找的同一个设计师,装修风格竟然出奇的相似。
掠过客厅,踏入走廊,因为不知道哪一间是卧室,她便一间房一间房看过去,所有的门都被打开后,她惊诧地发觉,这偌大的公寓里,只有一间主卧,根本没有客房。
不管是不是谢霁淮刻意为之,她都只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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