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轻松的把人面对面抱着,往浴室走去,走进浴室时吻上时序的耳根,低沉笑着说了两个字。
时序:“!!!”
他就知道!!
睡得好好的把人弄醒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
浴缸里,陆文州感受到时序非常的抗拒。
他把人抱在腿上,从身后将怀中发软的人环住,想着是不是前戏还没够,唇落在这白嫩的耳朵上:“为什么不要?我惹你不高兴了?”
时序感觉被陆文州的手碰过后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靠在身后的胸膛:“我困。”
这句话也是真的。
但是还有其他的就是,陆文州肯定已经是个烂黄瓜!他可得保护好自己,万一有什么病怎么办。
“那我抱着你睡。”陆文州看着窝在怀中合着眼的小祖宗,经过刚才,眼尾已经染上绯红,盘起来的长发微乱,他从不是容易失控的人。
尤其是在控制欲望这件事情上,他认为自己很能够禁得住诱惑。
毕竟做到他这个程度的男人怎么可能少得了投怀送抱。
而他在跟时序领了结婚证也一直遵循着他的意愿,不喜欢就不强迫,但在那一晚过后他发现自己的自控力也并没有那么的强,至少在这人身上,并没有那么强。
要不然他还能够耐着性子哄成这样,四个月前的自己显然不太可能。
时序叹了声气,他扭过头,一言难尽看着陆文州:“我困。”说完双手搂上他的脖颈,小声道:“别那么变态了。”
这声在耳畔像是撒娇的话语回荡在浴室里,与其说是抱怨控诉,倒不如说是娇嗔。
完全的拿捏。
“今天做什么了那么累。”陆文州握住时序搂着自己的手,在他手腕上落下一吻,再吻上指节:“不是说想我吗?”
时序被吻弄得手指都麻了,抽回手抱在怀里,盯着他:“你不是在纽约的时候就有人陪你玩了吗,……就,还不够吗?一回来就是找我……这样。”
说完瞄了眼还没下去的玩意。
只能说,不愧是健身的,续航能力太强。
“我在纽约找谁了?”陆文州听他这么说,半眯双眸,思索须臾,见他眉眼低垂委屈的模样:“你吃醋了?”
“谁——”时序下意识想脱口而出‘谁吃醋了’,但是想到背靠的可是泼天富贵,嘴巴峰回路转:“……不吃醋呢,我又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他说完瞄了眼陆文州,撞入他满眼的戏谑,有种被看穿把戏的感觉,把头扭了回去。
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某个斯文败类眼中有多么的秀色可餐。
陆文州被这家伙来回的拉扯把戏弄得心痒难耐,手环住纤细的腰肢强制往后,他的唇抵住近在咫尺的耳畔,低声道:“所以你吃醋了,为什么?”
时序:“……”
要玩明知故问是吧,好。
他扭头看向陆文州:“对,我吃醋了,你在外面工作我知道很辛苦,我就在家里等你,齐衡我也不要了,他那样的人没有用。我承认我被你吸引了,所以我无时无刻都在期待着你能够回家!可是你呢,在外面忙还不忙满足自己,绯闻就满天飞,那我肯定会看到啊,看到后我肯定会伤心啊,伤心过我肯定生气,那生气唔——”
陆文州直接扣住这纤细的后颈,低头吻上这张喋喋不休的唇。
吻到对方没气了,他才松开。
时序脱力瘫软在陆文州的怀里,脑海一片空白,缺氧了,然后他又被握住后颈,强迫的抬起头,目光撞入陆文州深沉的双眸中。
“脾气还挺大。”陆文州握着时序发软的后颈,见他因为缺氧脸色略有些发白的样子,把他抱入怀中生怕他晕过去:“没有跟谁做过,我只是单纯去华尔街处理工作。”
时序:“……?”他看了陆文州一眼,这是在跟他解释?
陆文州察觉到时序质疑的眼神,笑出声:“怎么,你觉得我是烂黄瓜?”
时序闭上眼,靠在他怀里开始装死。
很好,戏演过头了。
想到刚才一段,有点丢人。
想想好像也是,像陆文州这样的男人如果迷恋纸醉金迷的话,为什么还要娶个老婆放在家里,在外面玩家里有个老婆不是更不方便吗?
所以……
只会碰老婆。
那他死了,会被顶穿的。
他是真的怕陆文州。
“给你看个东西。”陆文州抬起手臂。
时序看见陆文州手腕上的粉色皮筋。
陆文州扯了一下皮筋:“以后我把这个东西戴在手上,开心吗?”
时序一脸奇怪:“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开心?
陆文州见他这样,笑出声:“怎么,欲擒故纵?”
时序:“……”什么玩意:“你戴粉色皮筋干嘛?”
实在想不到陆文州手上那些几十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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