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伸了个懒腰,原本盖到肩头的被子滑下,露出他白皙的躯体,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晃眼,流年只觉得自己下身都硬了几分。
“这么早就把我叫醒做什么啊……”青年坐起身,流年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条白色的尾巴,这会儿正晃动着表达身体主人的不满。
“我是白衣啊。”
那一瞬间流年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不可置信地问到:“你说你是谁?”
白衣突然起了坏心思,他凑到流年面前蹭蹭他的脸颊,“我说,我是你的小猫咪白衣啊,唉,真伤心,我们天天同床共枕,你居然认不出我来。”
对方凑近了流年才发现这个青年是异瞳,耳朵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抖动,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流年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他尾巴看过去,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什么都没穿!
“你!”流年双颊爆红,伸手就把人推回床上,然后把被子丢到人身上,“你先把衣服穿好!”
“可是我没衣服穿啊……”
流年头都大了,连忙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给白衣让他穿,上衣倒是顺利穿上了,但白衣的尾巴妨碍他穿裤子,他攥着裤子站在那儿有些无措。
见状流年叹了口气,又去找来剪刀在尾巴的位置剪开口子,好说歹说才哄着白衣把裤子穿上了。
当猫的时候吃东西挑食,这变成人了挑食的毛病是一点没改,点外卖的时候这不吃那不吃,流年被他弄得没脾气,干脆把手机丢给他让他自己点。
吃饭的时候流年才问起白衣的来历,白衣的解释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是流年都已经见着真人了,也没什么不相信的了。
他很想问问白衣什么时候离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算了,养着就养着吧,反正他一个人花销不大,多养一个人也不费劲。
“不过……”流年盯着白衣的耳朵,“你这耳朵和尾巴真的不能收起来吗?”
“嗯?可以啊。”白衣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坐那儿闭上眼睛,没多久耳朵和尾巴就都收起来了。
流年这下是真无语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到:“既然能收起来,那为什么一早不说!还毁了我两条裤子!”
白衣理直气壮,“那你一开始也没问啊!”
流年深呼吸一下,告诫自己不能生气,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被白衣给气死!
“行,怪我,吃完饭你收拾一下,我去直播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我直播间!之前你是猫也就算了,现在要是出现在我直播间,我没法解释。”
白衣长得很好看,还带着一股小猫咪惑人的气质,这样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流年这个光棍的家里,保不准他的观众会怎么想。
今天白衣倒是听话,说不让他进屋他就真的没进屋,流年怕他一个人闷得慌,从抽屉里找出备用手机给他,原本想教白衣用,但是白衣说自己会用,他就懒得管了。
下播出来的时候流年看到白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白衣的游戏技术还不错,操作很犀利。
“嗯?你下播了?”一局打完,白衣放下手机就看到背后站着的人,他退出游戏起身,“我饿了。”
“行,点外卖。”
吃晚饭的时候白衣提出想要开直播,流年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这房子空不出房间给他做直播间了,他也很直白地说出了这个问题,期望着白衣自己出去租房住。
“没事啊,次卧不是还空着么,改一下做成电竞房不就可以了,钱我出。”
“你都有钱了,就不能自己出去租房住?非要跟我一起住?”
白衣笑嘻嘻的说到:“那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有报恩呢,哪儿能现在就出去住了。”
最终流年还是没有拗得过白衣,把次卧改成了电竞房给他直播用,鬼使神差的,白衣第一次直播那天,流年还给他引流了。
很快白衣的直播事业就起步了,两人每天几乎都是同时开播,只是直播的内容不一样,能够吸引不少的粉丝,流年渐渐也忘记了白衣是只猫这件事情。
这天半夜,流年被热醒,他下意识推拒了一下身边的人,这才发现白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次卧跑来他房间睡觉了,这会儿他的尾巴正勾着流年的大腿。
“白衣,醒醒,你怎么来这里睡了?”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流年叹了口气,正准备自己起身去次卧睡,却被白衣一把抓住,整个人贴在流年身上,摸索着吻住了流年的唇。
这下流年就像吃了硬控一样一动不动,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深吸一口气打算把人推开,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伸出舌头描摹他嘴唇的轮廓,然后挤进他唇齿之间。
头顶的白毛中间鼓动两下,猫耳朵钻了出来,白衣身后的尾巴轻轻在流年的腿上扫动,很快就勾起了流年的情欲。
流年常年都是寡王一个,但是他正值壮年不可能没有需求,但大多数时间都是靠五指姑娘的,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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