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睡。不然第二天头疼,不舒服的还是你。”
可再做下去,第二天腰疼的也是我。
“所以……”他不管我反驳,手指探到深处,隐隐擦过敏感点,我猝不及防之下惊喘出声,头晕目眩间只听他说:“在头发彻底干了之前,我都不会让你睡着的。”
我还想再争取一下,他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嘴,手指灵活地游过胸口,掐弄敏感的乳尖,下身的手也在阴蒂与穴内兴风作浪,我同时承受他的上下夹击,忍不住的细碎呻吟被他堵回口中,偶尔泄出一两声不成调的哭腔,随着含不住的涎水往下淌。
夜色昏暗,窗外遥远的灯火辉映,卧室内没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光远远投射过来,我的视线弥漫起雾气,朦朦胧胧中只看清了祁煜的眉眼,它忍得眼角微微发红,情潮仿佛铺天盖地。
堆积的快感在某一刻爆发了。我的腿根发着抖,死死地夹住他的手指,腰肢几乎绷成一张满月弯弓,我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记得小穴里祁煜的手指已经被抽出,空虚感接踵而至,我摇动着腰臀,追逐他的唇舌,要他插进来干我。
祁煜依然克制着自己:“你的扩张还不够……”
我才不管。
扶着那根尺寸非人的巨物一寸寸吞吃入腹时,小穴的确是胀痛的。我面色如常,却没有什么多的力气来迎合他了,于是求他:“祁煜,动一动……”
他当然听从我的指令。
快感从云端倾泄下来,从头到脚砸在我身上,又钻进骨髓,沿着脊椎一路穿上大脑,经过的肌肉战栗着绷紧,我整个人被祁煜拖着,抛起又落下,他的凶器一捅到底,而我被完完全全钉死在上面,小腹都凸出一块属于他的轮廓……
我捂着那块凸起,问他:“会坏的吧?”
他伸手覆住我的手:“不会。”
我被他顶得发抖,泪水不断流下,又被他舔走,身体绵软到只能靠他的力量扶着,为了证明我不会坏,他开始更加凶狠地操干,像是在我的身体里开疆拓土一般,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叩开我的宫口往里凿。
彻底被进入最深处时,我的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腰腹在他的掌心抽动弹跳起来,此时我才是那尾搁浅的鱼,身体抽搐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死死钉在快感的巅峰里动弹不得,任他射精标记。
一切还没完。
他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埋在体内的性器逐渐恢复状态,我骂他不知节制,他反蹭着我的手心和颈窝,求我再折磨他一次……
震耳欲聋至盖过心跳声的耳鸣涌进了我的大脑,我跪趴在床上,视线里是被泪水泅得模糊的连片灯海,背后是来自人鱼滚烫的体温,体内是一下一下击打在内壁的液柱,交合处泥泞不堪,他埋在原地许久,才缓缓退出,被堵住的液体先是一滴滴溢出,随后成股地缓缓流出穴口。
祁煜轻柔地啄吻他咬在我后颈的齿印,问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我浑身酸软,筋疲力竭,张张嘴,应了他一声,才发现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
祁煜捞起我的腰腹,把我整个团在怀里,黏黏糊糊地亲我。
“好像做过火了,有点肿。”他说,愧疚地替我按揉腰背,“一会给你上点药吗?”
我累得下一秒就能睡着,懒得跟他计较这种事:“好……没关系的。”我微微抬起一点头回应他的亲吻,“这种事情我不讨厌。”
他笑了一下:“不过头发也要重新洗一遍了……睡吧,醒来时一切都打理好了。”
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我满意地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随后缩进他臂弯里安心闭上了眼睛。
和爱的人待在一起,一夜荒唐也是难免的。
如果被他发现,你就借口说下雨天电闪雷鸣你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害怕要哥哥安慰。
嗯,就是这样。
你推开了房门,光着脚走在地毯上。
为了不吵醒夏以昼,你的动作简直缓慢平滑到了极限。
你蹑手蹑脚地分开双腿,横跨过他的腰跪着,随后低头看着他。
他仍在梦中,呼吸有些急促,额上布了一层薄薄的汗。
“你梦到了什么?”你无声地问他,他只是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没有给你任何回应。
于是你大着胆子伸手过去,轻轻抚开他额角的碎发,再往下,隔着一堵无形的墙描摹他的眉眼。
下一刻,悬在半空的手腕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
“干什么?”夏以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笑眼暗沉沉一片,含着几分你从未见过的凌厉。
你见他醒了,也不再撑着臀,大腿力气一松,结结实实跨坐在他紧绷的腰腹上。
很硬。
指肌肉。
迎着他意味不明的目光,你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理由状似冠冕堂皇:“你在说梦话,我来看看。”
他沉默不语。
你有些捏不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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