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仍旧低头无言的李栾,他叹了一口气,最终拿开了李栾递给他的匕首放到了一旁。
“栾哥,昨晚的事我也责任,我们都喝醉了,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说完花麒放下了手中的碗,他扶着李栾的肩膀挣扎的站了起来。
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的阳光很好,春日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日头下闪闪发着光。
花麒眯着眼看了一眼太阳,接着他转头对着身后的李栾说道。
“栾哥,昨晚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我们谁也不要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以后还是欢迎你来听我的戏的。”花麒说道。
但他只说到了戏却并没说其他,也没说他和李栾这段关系到底该如何自处。也没说他们往后的日子里兄弟还做不做了。
花麒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但他说完这些话,便迈步向着林子外走去了,好像很着急离开似的。
可还没走几步,花麒便忽的腿一软摔了一跤,他终究还是浑身酸痛,走几步路就和有人拿刀片刮着他下半身似的。
花麒挣扎的走了一段,不一会就痛的满头大汗。
这时还是一只手扶住了他。
李栾站在花麒的身后支着他,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似的。
“至少,让我送你回去吧。”李栾恳求道。
花麒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以他现在的样子走回去确实也有些艰难。
花麒的沉默给了李栾回答,于是李栾还没等花麒再说些什么,便一下将他背起。花麒趴在李栾宽厚的背上,他似乎能隔着脊背听的到李栾心房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隔着李栾的脊背,花麒发现自己的心跳似乎越来越快了。
最终两人的心跳声似乎渐渐同步了,在他们谁也没有发现的角落里,两颗心悄然的跳成了一颗。
李栾背起了李栾一步一步的向林子外走去,一路上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日光远远的抛着,万物都闪着光。
风不知吹动了哪一湖春水,粼粼的波光被推开。
鸟落下了一声轻啼,砸在前行人的心上。
某些种子抽出了芽,开出了花,花枝摇曳晾晒着大好春光。
自那次一别之后,花麒再见到李栾就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那天他回了花家班,浑身疼的养了好几天。
对此他也不敢和别人说,只当把这件事当成个秘密,一股脑的自己和水吞了下去。只想着将其烂在肚子里。
他妹妹花凤儿倒是看出来他哥是心里藏着什么事了,但她也没多打听,她明白她哥不想和他说的事,她打听了也没用。
但花凤儿是玲珑心思的,她见她哥那天回来扶着墙,看起来忍着痛似的。
她还以为是他哥和李栾闹了性子,他俩打了一架呢。
之后两月,李栾都没往花家班来。这让花凤儿的猜测更加坚定了。
花凤儿不知道他们怎么闹了不快,但他哥之前好不容易有李栾这个朋友,他俩在一块之前处的也不错。怎么就闹了脾气不来往了呢?
花凤儿在旁边看着,也有心想劝,毕竟李栾当时救了花家班半个戏班子的人。而且他救了花麒,都算是他们花家全家的救命恩人了。对待恩人,不说敬着恭着了,怎么能随随便便闹脾气呢?
就算他哥和李栾之间有个什么小唔阻,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他哥也应该多让着人家才是。怎么能说不来往就不来往了呢。
再说了李栾哥瞧着也不是什么坏人,平日里大家相处的时候也能看出来,人家不是什么得理不不饶人的性格。
他哥虽然脾气有时暴了点,但在大是大非上还是拎的清的,怎么这次糊涂了呢?
花凤儿有点想不通,既然两个人都好好的,怎么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日子一久了,见他俩还没有和好的意思,她这个旁观者在旁边看着都着急。
其实不见李栾,时间一长了,花麒也会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毕竟那天酒是他带去的,也是他非要拉着李栾拼酒量的,最后喝醉了说到底也是他先调戏人家的。
要是论起来,这事说不定还是李栾吃了亏。
毕竟李栾平日里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玩男人的人。
没见着,第二天一觉醒李栾都悔到差点让自己拿刀捅他了嘛。
再说了,两个男人之间又生不了孩子,就算是偶尔擦枪走火了,就当是打了一架。也没必要老死不相往来。
但花麒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他一想到自己那时候被李栾按在身下这样那样的弄着,他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不再和李栾接触,也是为了止住自己那些无端的想法。人家李栾好端端一条汉子,以后也是要娶妻生子的,老和自己混着,坏了名声日后该怎么办,那不就成自己恩将仇报了嘛。
再有就是花麒经过那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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