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恐怕已经在大司马府上了?”韩楚璧瞠目结舌道。
宇文宝姿点头:“那位买茶杯的大人的模样店家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他清楚地记得,十月初一的寿辰……整个儿元京除了大司马府上,都没有十月初一这日过寿的。定然是他无疑了。”
“不对,不对。”陆珍疑惑道,“你怎么确定那供词还在茶杯底下呢?万一那位大人发现了随意扔掉,或者他细细看过后自己收着了呢?”
宇文宝姿抿唇:“这个问题我也问过祖父,他当时便问过店家,但是店家包装手法好,等那位大人挑好东西后便直接包起来了。你们说,已经包好的东西回家再拆再包好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陆珍也觉得这样的多此一举了。
“所以说,今日那茶杯一定在大司马府上。”宇文宝姿转过头看向韩楚璧,“韩公子有寿宴的帖子,我想拜托您,能不能想办法将供词拿到手,好救琢一出来?”
寿辰
眼下陆瓒虽然只是被关起来,但是别人想要发难,随时都可以。
所以人自然是越早出来约好。
“即便你不说,我知道了自然也会拿出来。”韩楚璧点头:“琢一可是我大舅哥。”
宇文宝姿松了口气,又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是我是女子,如果我也能混进去,便不劳烦你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陆珍感觉自己终于能插进嘴了,关切地道,“这件事就交给楚壁去办,宝姿留下来吃顿午饭,好同我们说说……说说大哥吧……”
她本想说「说说自己」,却又觉得有些鲁莽,于是硬生生拐了个弯儿,想听听她对自己大哥的印象如何。
宇文宝姿奇怪地瞧了她两眼,心道陆家的这兄妹几个除了陆瓒,好似一个比一个怪异。
她婉拒道:“多谢盛情,只是话带到了,我便要回去了……”
说罢便站起身,离开的意思十分明显。
陆珍遗憾道:“如果今日之事顺利,大哥出来后我们要谢你,你到时可不能再推拒了……”
“一定。”宇文宝姿点头。
陆珍依依不舍地将她送到门外,看着她上马远去的姿势灵动利落,倚着大门的门框看了许久。
韩楚璧再也忍不住,掐了她胳膊一下。
“眼都看直了!”他抱怨道,“打从人家进门都盯着人家看,看完脸看胸,看完胸看屁股……开始像是相看牲口,也罢,毕竟大舅哥难得同女子这样要好……但是!陆珍!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知道自己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吗?!”
“有吗?”陆珍抬袖摸了摸嘴角,“我没有啊……”
韩楚璧关上大门,单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门后。
家仆见了这一幕,赶紧低头去别的地儿扫落叶去了。
陆珍打小力气便大,但只有在韩楚璧跟前有碰壁的感觉。
她越是想要挣开,便越是挣不开他的钳制。
“你是我媳妇儿。”韩楚璧不高兴地埋头在她颈窝,“你不能看别的男人,女人也是……谁都不行!”
陆珍一听,差点儿笑岔了气儿。
“你理解错了,我只是羡慕她,不是看上她了。”她轻拍着韩楚璧的肩背,笑着道,“我嫁了你,肯定就是你的人,不会再看别人的……这醋也能吃起来?”
韩楚璧这才稍稍放下心,随即又埋怨:“你都好久没有看过我了。”
陆珍翻了个白眼:“秋冬天穿得厚实,我看你什么?看衣服?”
韩楚璧一听来了兴致,马上就要脱衣服,吓得陆珍赶紧阻止了他。
“青天白日的,还有人呢,你要不要脸了?!”
不过,她也会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看着韩楚璧不怎么高兴的眼神,陆珍贴着他耳边又道
“你拿到供词后,今晚就来我房里……”
大司马赫连遂的寿宴,未时开,但辰时起便人来人往。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说望族,定然是没落世家;
若说个人,首当其冲的便是大司马赫连遂。
赫连遂此人有些奇怪
年纪大些不成婚的人并不少,如他这般身居高位不成婚的却不多。
韩楚璧是同贺兰问情一起来的。
贺兰问情的父亲早年便在赫连遂麾下,说个攀高枝的话,贺兰问情算是赫连遂的晚辈。
韩楚璧同他一道来也有自己的打算
只是赫连遂在任龙骧将军时,韩楚璧身份不高,还上不了朝堂;
等他可以上朝的时候,赫连遂已经辞去了龙骧将军一职。
是以他从未见过赫连遂,也不知道赫连遂长什么模样。
韩楚璧同贺兰问情一道入了大司马府上,他谨记着自己的使命,琢磨着怎么才能找到寿礼储藏的地方。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韩楚璧自然也是准备一份厚礼。
他同贺兰问情一道登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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