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押下去,关起来,没我的准许,任何人不许探视。”
冬蝉被绑在椅子上,手脚腕带着电击环。他的下身没有丝毫遮盖,一台机器被架在他那处,不知疲倦、昼夜不息地戳弄着。
他已经被这样连续弄了一个晚上,而阿尔瓦只在这东西刚进来的时候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就跟被人刺鲨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螽斯,尺蠖,沙蝗,竟然真的晾他一个晚上!
小小卡挺立着,若不是底部被红绳束着,卢卡恐怕已经不知道泄身几次了。
他被关在监狱最底层、最深处的那一个监牢,这一层如今已经没有人了,因为这里关押的都是死刑犯,那些人在这里大多住不了多久就被清理掉了,而那仅剩那几个重刑犯,也在卢卡主导的暴乱中逃走了。
出卖别人的同样会被人出卖,囚犯们将卢卡利用了个彻底,甚至没打算带他一起逃离这冰原,而是把他当作用于牵制典狱长的诱饵,故意将他的行踪暴露给了典狱长。
于是,在上百名犯人和自己的爱徒之间,典狱长选择了优先追捕他最在意的那个。
“卢卡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被立即抓住的卢卡也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哪怕知道自己无路可逃还是叫嚣着要去刺杀典狱长,尖刀刺过来的时候阿尔瓦根本连躲都没有躲,而是轻蔑地看着卢卡花拳绣腿,在他还没碰上自己的时候一棍将他手中的武器打落。
冬蝉以下犯上,罪加一等,由典狱长带回去亲自教训了。
“休息得还好吗,卢卡斯?”
根本就是一夜未眠,被那样弄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就连闭上眼都能想到典狱长跪在他身上动作的样子,惊得他赶紧睁开眼,可是牢中空空荡荡的,别说人,连个老鼠都没有,老鼠都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
卢卡瘫在椅子里被戳弄,他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要不是被绑着,他连坐都坐不住。身后那东西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一部分血丝,可卢卡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难过得想哭,他实在没想到阿尔瓦竟然真的把他绑在这一晚上都不管,还弄了这么个东西折磨他。
机器停止的时候卢卡总算结束了痛哼,卢卡费力的喘着气,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间。他抬头看阿尔瓦的时候瞳孔都在颤抖,这个昨日贴在他枕边跟他吻安的人,现在却拿着鞭子悲悯的拍打着被勒到紫红的小小卡。
“小家伙一直醒着,不好受吧。”
阿尔瓦抓上了小小卡,将勒在上面的红绳松了几圈,体贴地替他揉搓着,还不忘碰一碰他身上其他的敏感处,马上就将卢卡撩拨了起来,就像他们热恋时的那样,嗯,就像昨天那样。
那处的不适终于得到缓解,卢卡稍稍挺了一下腰身,鬼使神差的主动将小小卡往里面送了送,眨着眼冲阿尔瓦抛送着秋波,希望至少他能念在旧情······
“呜~”
梦还没做完呢一鞭子就落在了小小卡身上,痛得卢卡跟着抽搐起来,可是小小卡憋得太久了,面对那样狠戾的鞭子竟然没能让它安睡下去,依然挺立着,甚至好像,更活泼了。阿尔瓦单手托着那处,再次举起鞭子准备打下去,大有一副不将其熄灭不停手的姿态。
“螽斯,尺蠖,沙······啊!”
卢卡咬着口球,说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不过阿尔瓦也不需要听得多明白,反正他骂人的话永远就那么几句。
那处被打多了卢卡实在受不住,因为打那里不仅会疼,还,很有侮辱性。
“住手,住手。”
阿尔瓦其实打得并不重,他再生气,也没有yan了爱人的道理,只是卢卡那处现在敏感异常,稍微抽两下就能让他痛得打滚,可是他的手脚又都被绑着,最后呈现的效果就是卢卡一直在椅子上来回扭动。
鞭子接二连三的落下来,阿尔瓦正扬着鞭子惩罚着小小卡呢,突然一道浊液喷射到阿尔瓦身上,幸亏他躲得及时,否则这一下可能会直接弄到他脸上。这一下让两人同时愣住了。恐怕他们谁也没想到,原本用于惩罚的鞭子,竟然能让卢卡泄身。
“这也能让你舒服?卢卡斯,你的喜好很独特嘛。”
阿尔瓦嫌弃地抹着身上东西,将那浊液弄到手上强行抹到卢卡唇边让他舔下去。
卢卡则红着眼眶,他觉得自己这样真是丢脸极了,可是那处的反应又骗不了人,被打射了就是打射了,这事儿阿尔瓦能笑话他一辈子。
怎么了嘛,被晾了一个晚上了,稍微弄一下就那样不是也······很正常吗。卢卡越想越委屈,红着眼睛歪过头不想去看阿尔瓦。
在这之前卢卡一直在期盼阿尔瓦能回来理会他一下,帮他把身上的束缚解开,最好能抱他去床上帮他解决一下,可现在他只希望阿尔瓦赶快离开。
“怎么了?”
卢卡歪着头哭得一颤一颤的,他的肩部剧烈地抖动,眼泪甚至不需要擦,直接大滴大滴地砸在地面。
“你还有脸哭吗?”阿尔瓦用鞭子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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