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这只不过是开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才是重头戏。
不幸是天才的进升阶梯,信徒的洗礼之水,弱者的无底深渊。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等他们了,南枫扫视着这些人,除了贝尔摩德、朗姆、百加得这些老熟人,以及那个黑皮金发的人,他记得这个人,那天他也在…还有另外两个人,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们的样子,只是那两个人貌似都不在这里。想到那俩人的其中一个熟悉的眉眼,他本以为他离开后高明哥的弟弟多少会传出消息,公安的人会救出南汐,看着他的份上帮忙照顾南汐,所以那时才会决绝的选择牺牲。现在看来,怕是出了什么意外,而且今日怕也是一个鸿门宴,他一个叛徒何德何能劳驾这么多组织的核心成员聚集在这里,但他却不得不来。
“吉洛,好久不见。”贝尔摩德率先打了招呼,一脸姨母笑地看着南枫和琴酒,琴酒感到一阵恶寒,一个冷眼飞了过去。南枫也不自在的抖了抖,他没有回答贝尔摩德的问候,而是微微扬起脖颈示意琴酒,轻声询问道:“能不能先解开?”
南枫现在这副样子确实狼狈,想见弟弟时维持几分体面当然无可厚非,在场众人默契都没有说话,等着琴酒的回答。
琴酒挑了挑眉,目光晦涩地盯着南枫的眼睛,指尖探上南枫的脖颈,轻轻一转链子便松开了。
“进去吧。”
大门缓缓打开,南枫顾不得这些人再打什么主意,快步走了进去,此刻他只想快点见到弟弟,其他人都不重要。
可当他真正看清里面的景象时,整个人好像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浇下,浑身都能感觉到刺骨的冰冷。
面前的场景有些残忍,他最爱的弟弟缩在角落里,像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脆弱又可怜。露出的手腕光滑细腻,却疤痕遍布,深浅不一、纵横交错,伤毫无疑问,这些伤口都是他曾经自己划出来的,划了很多道,也很用力,一心求死。
“小汐…”
南枫几乎是颤抖着喊出了南汐的名字,他的弟弟,他最爱的弟弟是怎么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他甚至已经开始伤害自己了!
听到声音,南汐顿顿地抬起头,然后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南枫看见南汐这幅样子,心疼地想要抱抱南汐,可南汐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别碰我!”
南枫僵在原地,这是南汐第一次如此抗拒地拒绝他的触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让他碰他?
“小汐,是我,我是哥哥啊…”
南枫急切地向弟弟解释,可南汐看他的眼神只有恐惧和厌恶,不断向后缩躲避着他的触碰,动作间南枫从没有扣严实的领口瞥见了暧昧的红痕,吻痕咬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腹部,甚至还向下延伸到被衣服遮盖住的部位。
南枫心里一惊,强硬的抓过南汐撩起衣摆,不出意外地在腰间看到了大片青紫的手印,他愣住了。南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把推开了他,不停后退直到靠住墙面,他放下自己的衣摆,双手护在胸口,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衣服,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看见南汐这幅样子南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而且刚才靠近南汐时,南汐身上和他如出一辙的玫瑰香气,他的弟弟到底经历了什么?南枫的手猛的用力握紧,根根青筋浮现在手背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避免吓到南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汐,我是哥哥啊…哥哥来了…”
可他不知道,“哥哥”两个字对于南汐而言早已不是安全的避风港,而是魔鬼的低吟,他只会恐惧、憎恶、害怕、讨好、求饶…
南汐看着他步步逼近自己,恐惧充斥在四肢百骸,下意识地条件反射使得他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然后就在他以为南汐还是相信自己的时候,南汐的下一步动作却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只见南汐讨好地亲了亲他的手,身体害怕地颤抖却还是咬呀慌乱地讨好:“小汐会很乖,会很听话的,轻点好不好…”长久的侵犯已经让南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甚至他现在的行为都是不经大脑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只要他顺从不反抗就会得到些许虚假的温柔,至少能让他好受些。至于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哥哥,那有怎么样呢,他和别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他们都是一样的。他迟钝地想着,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他咬住拉链慢慢下拉,隔着裤子舔着胯下的位置。
南枫呆住了,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一样定定的站在那里,等反应过来后他已经跪下抱着南汐泪流满面,他闭上眼仰天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直到声嘶力竭。
自己陷入黑暗无法脱身也就罢了,还把无辜的弟弟牵扯进来,坠入深渊,此刻他无比悔恨自己当初卧底的决定,他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夜晚的罪恶暴露之后,崩溃的会是谁,追求正义的哥哥还是疯了的弟弟呢?
众人忽然听到从里面爆发出一声极其凄厉的悲鸣,犹如撕破夜空的利刃,刺激着他们的耳膜,那声音凄厉,带着悲痛欲绝的痛苦。在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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