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琴酒看着南枫为他的宝贝弟弟扩张好后,无声催促的眼里满是细碎的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干脆抓着南汐的大腿拖到身前,昂扬的性器怼在穴口,然后当着南枫的面,巨大的龟头一下子挤了进去,开始运动起来。
哪怕心有准备,羞耻的姿势还是超出了南枫的心理预期。他的性器被琴酒嵌在身体里,琴酒的性器又被南汐纳入,他们三个人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诡异的紧紧连接在了一起。
琴酒不留余地、竭尽全力的吞吃着他的性器,而他自己性器也随着起伏的动作狠狠操弄着南汐的后穴。在琴酒的强烈的侵入下,生殖腔被迫打开,快感一波一波地传来,南汐已经化成了一滩水,瘫在南枫身上,全凭南枫紧紧揽着才没被撞飞。他们的身体就这样紧密相贴,南枫的胸口甚至感受到了南汐的性器,时不时地还顶顶他的下巴,这是比在审讯室时更为亲密的坦诚的相对。
注意到南枫的走神,琴酒突然抓住南汐的腰往下拽,露出南枫被遮住的下半张脸,然后俯身吻住了南枫的唇。琴酒的性器更为深入地往南汐穴里顶,嘴上却和南枫互相撕咬,牙齿磕碰在一起,舌头也缠绕在一起,口水弄得到处都是。水乳交融的淫靡声音与大床一同快节奏的摇晃激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咬紧的牙关间溢出隐忍的闷哼,白浊从南汐股沟里缓慢流出,滴落到南枫小腹。南汐由于紧贴着南枫,黏腻的白浊也全射在了南枫身上,连下巴处都溅上了不少。
琴酒起身下床后,溢出的白浊精液沿着他大腿根一路向下。看着交叠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两人倒在床上喘息,“啧”,不爽,干脆把南汐掀下去,兄弟俩一人睡一边。
琴酒点了支烟夹在手里,不洗漱也不穿衣服,抽了俩口后,瞥着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俩人沉声开口道:“够么?”
没等他们说话,琴酒自问自答道:“我觉得还不够,中场休息够了,再来。”
安室透目光注视着已经上了车的南汐,心想南汐看上去倒是比之前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波本,还想着小oga呢?现在人家哥哥可在呢,你啊,吃不到喽。”贝尔摩德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打趣道。
安室透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盯着车辆驶去,然后好似不经意间询问道:“吉洛现在是我们的人了?没想到组织这么快就允许他自由活动了,也太仓促了些,就不怕跑了?”
“也不算自由活动,只是带着小oga去看病罢了。你也知道组织里虽然不缺医疗服务,但正儿八经的心理医生还真没有。至于会不会逃走,波本,别忘了他身上的定位器,哦,还有可别小瞧了那药,他离不开琴酒的。哎,金丝雀怎么可能逃出主人的手掌心吗?”贝尔摩德嬉皮笑脸得磕着cp,小黑屋强制爱,金丝雀,替身梗…天知道她吃得有多好,没想到现实了也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情节。
另一边安室透探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又和贝尔摩德说了几句便随便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我打探过了,青山第四医院,他们下次预约的时间是周二上午,那天南枫刚好出任务赶不回来,应该会让其他人陪着南汐去,如果要动手的话,这是最佳时机。”
“好的,降谷先生,我会转告上面的…”
“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降谷先生,他真的…投敌了吗…”
“风见,我不知道,感性上我应该相信他的,可事实上他已经开始为组织做事,组织也给了他一部分自由。我不清楚这只是他一时的权宜之计,还是他真的倒向了敌人。没有足够的信息是不能够轻易下判断的,所以在结果明朗之前,我们还是应该相信他,不是吗?”
“我明白了,降谷先生…”
安室透看着风见裕也频频点头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他确实不清楚南枫现在的想法,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接连出了这么多卧底,组织的排查也是越发频繁严格了,他不得不小心再小心。不过这些他自己知道就好,若是在被风见这个咋咋唬唬的家伙传到公安的耳朵里,怀疑的种子足以让他们彻底放弃南枫,甚至毫不留情地下命令击杀。
狡兔死、走狗烹。对于那些家伙来说,他们这些为了日本出生入死的卧底哪比得上高官厚禄重要。可惜了南枫,长路无尽头,前路无希望,亦没有返回的退路。天之骄子、警队精英,却沦为了另一个alpha的玩物,信息素依赖啊,哪有那么容易摆脱,深度成瘾,怕是一辈子也逃不出去了。是的,自从他看过信息素诱导剂和组织研究的新药相关资料后,他就已经看透了这个无解的结局。
所以,就算公安救回了南汐,迫使南枫回来,谁又能解决他的信息素依赖呢?他的解药不在这儿,最终的结局无非是承受不住信息素上瘾的折磨选择回到组织或是自杀。他的末路早已注定,但他还是默认了营救计划,并提供给了他们情报。这是他的私心,也是景光的嘱托,总归是他欠了南汐的,他会一直照顾他的,这是他和公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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