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保护欲在他头脑里作斗争,对景元的爱几乎要把他撕裂。
他既渴望着自己能带给怀里的人永远的快乐,保护他,爱惜他,因为这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心尖上的爱人。
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碾碎他,令他崩溃,令他在怀里哭泣,品尝一切因他而产生的泪水,最后将他的所有填进肚子。
他快要在这幸福的烈火中燃尽了。
于是他只能不间断的喊着景元的名字,更用力的把自己的肉棒捅进景元的身体里,抽插、贯穿,最后猛得挺腰埋在最深处,在景元抽搐的哭泣中将精液全部打在穴肉上。
景元哆嗦着哭喊,阴茎与穴道都泄了出来,沥沥拉拉地流了两人一身。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喘息与哭泣声。
应星沉默地安抚景元,轻吻他哭得发红的眼睛,湿漉漉的额头,像是对待受惊的小猫,缓慢地揉捏他的后颈。
景元像是被高潮冲傻了,只是眼神发懵的哭,但对应星的安抚还是相当受用,委屈地将头埋到应星的脖颈,撒娇似得蹭来蹭去。
这幅明明受了大委屈,却还不知危险的向施恶者表现出恋慕模样的样子,令应星刚刚餍足的情欲再度翻滚。
他抱起景元,将人放在干净的沙发上,抽了两张纸帮景元擦了擦哭得乱七八糟的小猫脸,却一言不发,连重新硬起肿大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
景元对此察觉到了极为不安的信号。
“应星……?”景元忐忑地说:“我,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应星低头看他,吻住颤抖的唇瓣低声说:“等下。”
说完他就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被淫液包裹的油光水亮的肉棒连带着一股精液滴落在地上。
景元松了一口气。
但应星没有去洗澡,也没有穿上衣服,而是走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拿了个东西,拆开塑封袋,拿进了卫生间,接着就传来水声。
不对劲,不对劲。景元慌乱地想,他拿了什么东西。
可刚才的情事太激烈,景元现下腿软的一下也动不了,只能在惊心胆颤中勉强安慰自己:应星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走出卫生间的应星仍然是赤裸的,但是景元一眼就发现了不同。
“那是什么……?”
“一点小道具。”
“不要了,应星……拜托了…”景元害怕地不住摇头,他畏惧地向后靠,后背牢牢贴在沙发骨架上:“真的受不了了,这是什么……我不要!”
应星的肉棒上套了一个毛制的圈,约有三指宽,密密麻麻的长毛令景元喘不上气。
“不会疼的,你摸摸。”
应星拉过景元的手,用手掌感受毛的质感:“本来就是比较软的材质,我刚才用热水烫了一下。”
“可是,可是很奇怪…”
“不会的,景元。”应星笑着说:“你不相信我吗。”
景元又哭了,却没再说话。
“习惯就好,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方才被操开的穴道又羞怯的合紧了,应星用顶端试探性的浅浅抽插了几下,就在景元绷紧的视线里一捅到底。
“啊!”
若非应星眼疾手快按住了景元,青年恐怕要后仰摔下沙发。哪怕如此,应星也只能跪在沙发上,将景元禁锢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才能扼住他剧烈的挣扎。
“放松,放松。”应星没敢再动,抱住景元抚摸他的脊背,给猫将炸毛捋顺,他偏头看向景元,只见那双水洗的眼珠完全失神了。
景元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头脑一片空白。应星肉棒捅进来的一瞬间,数不清的软毛毫不怜惜地摩擦刚高潮还敏感的软肉,一圈一圈的褶皱都细细密密地刷弄到,没有一个死角,整个甬道都被软毛粗粝地刷了一遍。
好一阵,景元才魂归肉体。慢半拍的神经回传,他甚至叫不出来,只能从嗓子里泻出呜咽虚弱的哭声。
应星眼中笑意更甚,他由慢到快的挺动腰胯,连带着毛刷也飞快地划过穴道。
这玩意吸水。
穴肉为求自保的黏滑液体反被它吸走,进而更膨胀起来,鼓胀胀地挤满穴道,滑腻腻地反复摩刷,钻入每一处缝隙里扫弄。
景元快要被这淫邪的物件刷走半条命,只能尖叫着颤抖,紧张的穴肉更用力的夹住应星的肉棒,爽得他眼睛泛红。
哭不出来,甚至全身都没了力气,景元的头脑也早已失去知觉,只能任由应星又将他抱起,转身,趴伏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清晰映照出了他。清俊温润的眉眼满是娇媚的春情,比起好好学生更像被关在春闺每日喂饱了精水的金丝雀。景元难堪的转头,却又被男人掐住下巴,强行正视了镜中的自己。
“你真好看。”
他似乎胡乱连续的说了什么,可那语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男人炙热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耳垂被烫得发酸,耳朵一定是烫坏了,才会什么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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