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来的烧瓶,转身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上位者。他和试管聊得简单,却很好推算答案。烧瓶只需要一个助他往上游的功绩,而试管却有着更加蓬勃的野心。她锁住“椎蒂”,就像锁住王冠上最珍贵的宝石。
于是,怪物找到了“理智”。
“他追溯你的行踪,在最后关头把你抢救下来,还抹去了你的信息,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椎蒂。它的自我意识在成千上万倍的数据中漫游,浩瀚宇宙,沧海一粟。他能够留给这个怪物的不过两个指令,就像他小心翼翼保存的不过那么一点片段式的记忆。像一个人类一样,只记得那点少得可怜的,珍贵美好的东西,然后“活下去”。
zd0000做到了所有前辈们做不到的东西。
人类大概在求这个。
但这一切,与它何干呢?
被zd0000归还了“记忆”,甚至还有她生前可悲的“思想”。
即使从短暂又漫长的人生与思考中醒来,它的第一想法仍是自我清除。
“在她回来之前,你一直都是培养皿。”
这是第一条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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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散居在男人中间,由于居住、家务和经济条件及社会地位等原因,而紧紧依附于某个男人——父亲或丈夫,其程度甚至大于对其他女人的依附。——《第二性》波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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