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年月。蛇神信守承诺,在他承担职责时还真没有对人类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大部分时间,八岐大蛇都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偌大的人间是一个小小的观察皿,他只是个观看其中生灵如何自相残杀的看客,不会为悲欢离合流泪,却能因一树樱花绽放飘零而叹息。
那双冷对人世的眼睛,此时正如同捕猎一般,牢牢盯着他。即便已经无数次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迎来高潮,他依旧会因此而羞耻,哆嗦着忍受着下体异物入侵的不适。须佐之男试图用沉默来抵御,然而八岐大蛇不打算放过这个欺负他的机会。见须佐之男不答话,他便牢牢卡住腰肢开始一轮力度不轻的撞击,习惯了承欢的穴肉因获得恩泽而分泌出大量湿滑体液,如此反复抽送了不知多少下,蛇神勾起唇角狠狠送进最深出,随着宫口涌来一股热液,须佐之男压抑的喘息也失了分寸,忽然拔高调子呜咽了一声,接着缓缓瘫软下去轻轻呼吸。
金发被汗水粘在酡红脸颊旁,几乎要遮住须佐之男的视线,但他的目光却涣散着望向虚空,仿佛已经对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只剩麻木。无趣是他拿来对付八岐大蛇的武器,他自认沉默会令蛇神对自己失去兴趣,然而殊不知蛇神最爱看的,就是一点点揉碎这些沉默,再将嗔怒、悲伤、惊愕和绝望的色彩一笔笔勾描在他脸上。
“那我就先从好消息讲起吧。”见须佐之男依旧一副无谓的神情,八岐大蛇撑起上半身,目光灼灼:“你先猜猜,今天的夜幕,是谁负责拉下来的?”
须佐之男不答话,只伸出双臂意图将八岐大蛇从身上推下去。然而他神力几近枯竭,抬手也只能将八岐大蛇的脸别到一边,至于其他更多想要自救的动作,只能说是堪比天方夜谭。
“是我们的好孩子,你的黑夜神。”八岐大蛇也不恼,笑着攥住须佐之男的手腕,将冰冷一吻印在温热手背上:“想不想见见他?”
须佐之男眼睛一亮,面上的神情也不再如先前视死如归一般寡淡。“黑夜神”的名讳如同一盏烛灯,将他整张脸都重新映得鲜活起来,开口问出今夜第一句话:“他现在在哪?”
八岐大蛇道:“此时此刻,他无处不在。”
蛇神的话如同诳人谜语,可偏偏须佐之男想到了其中深意。他强撑着令自己爬起,目光望向巨大窗棂外的夜空,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孩子,此时正在其中驾车盘旋,待到第二日太阳升起,自己或许就能有机会好好看看他。
须佐之男看着夜空,八岐大蛇看着须佐之男。眼见那张熟悉的脸浮现出久违的欣喜,蛇神恶趣味地又一记深顶——是的,他依然埋在须佐之男体内。他对着敏感点不怀好意的撞击,令毫无防备的须佐之男呼喘着趴下,在对方的脑子清醒过来克制失态之前又是一阵抽送,直逼着须佐之男动听的呻吟持续到天光微明。
“呼哈……不要蛇身,你变回去……”须佐之男惊恐的瞳孔里倒映着八岐大蛇一时兴起所化的巨蛇,他被缠绕在冰冷的鳞甲中快要无法呼吸,小穴却越发亲密地裹紧了更加狰狞的蛇茎。一截白细的小腿耷拉在一圈圈蛇缠间隙,须佐之男无力地垂下头颅,忍受体内一下下刺入子宫的动作。倒刺将他刮得又痛又痒,他的精神还算贞烈,可拒绝的话语仿佛只是为了掩饰暧昧的身不由己。
不同于起初单方面赋予疼痛一样的交合,不计其数的性爱已经为神将铸造了适合承欢的身子,他会被一开始闯进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顶得流泪,而现在——他已经无法继续思考,意识被炖成一锅黏稠的酱汤,羞耻心往往在高潮之后姗姗来迟。
即便此刻正被野兽缠着交配,雌穴依旧会温顺地容纳一切莽撞,恐惧与快乐此消彼长,身体的欢愉令他精神震悚,拼命喊着不要却还是忍不住流出一股股滑液。身体深处被播洒进罪恶的种子,须佐之男下巴搭在白蛇盘起的躯干上,金发凌乱,随呼吸翕动的肩胛骨仿若振翅欲飞的蝴蝶。
蛇信舔舐过裸露的后颈,冰冷滑腻的触觉激得须佐之男浑身一颤,极度的不安令他不由得拧动起身子,拼了命要从蛇神的性器上起身解脱。但蛇神不欲让他离开,依旧将人牢牢缠在怀里,一遍遍舔着须佐之男汗涔涔的脖子和脊背,直将他染上自己浓重的雄性气息。
须佐之男闭上双眼承受这些亲密的举动,末了,两片冰冷的、带着微微坚硬鳞片的嘴唇忽然覆上了他的嘴角。他睁开眼湿漉漉地望过去,蛇神俊美的脸映入眼帘,欲抽身逃离反倒被抱得更紧,碾在唇瓣上的吻克制又强势,直到须佐之男喉咙里涌出些许不适的呜咽,八岐大蛇才堪堪将他松开,用蛇尾卷起已经瘫软的人轻轻地平放在床上。
天亮了。
大蛇神从床底爬出来,依旧大胆地要向神后身上钻,最终还是被八岐大蛇捏着脑袋丢到了一边。须佐之男拉过来一条被子盖在身上,又被蛇神不依不饶地掀开被窝,他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最后负责起居的神官前来叩门,八岐大蛇才兴致缺缺地放弃了这场幼稚的博弈,起身应允令宫人进来服侍自己更衣。
须佐之男裹紧了被子,他现在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衣料摩擦窸窣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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