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美祭献条件。
“呃啊……唔……”
身后的性器动了起来,琴酒猝不及防地哼了几声,又忍住呻吟。
生涩的肠道裹住性器,一遍遍被坚硬的性器捅开窄小的通道,不管身体的主人再能忍受,柔嫩肠道在疼痛之下还是乖顺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萎靡的性器被一只手玩弄拨动,手的形状大小他十分熟悉。
那是和森月一样的手,他曾带着那只手开枪,黑暗中握住那只手前行,森月也在夜晚惊醒时,用那只手搂抱住他的背。
为了祭献,攸让森月忘记了这些,森月只记得琴酒杀了他的猫,强迫他,威胁他,再见面时,对他满眼的恐惧与躲避。
他明明应该很开心地看到他,缠着自己要糖,等着自己摸摸他的脑袋。
“你的身体太无趣了。”攸评价道。
为了让他的主人满意,琴酒抬高了他的屁股,不顾疼痛地小幅度收缩起后穴。
攸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以攸的命令为先,他无法拒绝祂,只能看着森月一步步走向死亡,他甚至无法怨恨攸,因为自己就是攸最大的伥鬼。
牙齿咬上他的后背,又将他转过来,将他的锁骨和胸前咬得青青紫紫,看到那张和森月一样的脸,他的身体实在难以升起任何反应,于是攸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一针容液,他的肌肉瞬间抽搐了起来,血液像是燃烧了一般在身体里四处穿梭着,血管凸起,后面也蠕动饥渴地分泌出大量淫液,随着抽插从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啊啊……噢呃……啊啊啊啊……”
快感太过强烈,性器挺立在小腹前胡乱喷射着精液,他的腰身弓起,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嘶吼,以往冷漠锋利的眼角泛起红晕,生理性眼泪也冒出,平日里强大可靠的组织第一杀手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就像一个出来卖的男妓一般敏感淫荡。
肠道持续不断地吸吮收缩,用里面的软肉渴求地舔弄着性器,在性器的出入间发出淫靡声响,被插得肿起的肛口向外嘟起,每次性器抽出时都要鼓起挽留,又被插得凹陷。
液体分泌的过多,带来失禁般的感觉,不应该被用作性交的部位又痛又爽,尤其用后面高潮时,痉挛的内腔让他结实的腹肌起伏个不停,每抽插一下就要喷一小股液体,在连续快速地顶撞本就因为高潮而处于高度敏感软烂肠道时,他更是瞳孔上翻着,趴在地上屁股抖得不停。
当微凉精液射入体内,性器离开他的穴口,没有遮掩无法合拢的肉穴张合几下,透明的水液潺潺流出从会阴滴下,随后液体爆发式地从前后两个出口喷出,绝顶的液体喷射感让琴酒陷入让头脑空白的地狱高潮中。
银白的长发披散一地,被液体泡得一缕一缕,墨绿的瞳孔涣散着看不到焦点,含着泪液,攸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腔肉内,按着前列腺的位置帮他延续高潮,他的四肢无力地抽搐,尿道括约肌再也控制不住,尿液流了出来。
都这时候了,他还在想着森月。
攸看着狼狈地匍匐在地上的琴酒,知道他看上去像是脑浆都被操散的样子,实际上经过严格训练的琴酒还是保持着思维和冷静,甚至还有心思想着那个他一手养大,又操纵着死亡的孩子。
琴酒这种人,也会有自己的情感吗。
攸的控制只是让琴酒变得无条件的遵从自己,但并不会对琴酒的性格造成改变,他本身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冷酷多疑地对待身边人的人。
不过除了自己之外,森月应该是琴酒唯一有过付出的人了吧,虽然一开始是被强迫的付出,攸无趣地想。
即使用血月的力量消除了森月曾经存在的轨迹,但除了保留下记忆的琴酒,还是有好多人一直去尝试回忆起森月的事情,这不利于攸对世界的收割。
其他人也就算了,攸定期去一次,把快要想起来的记忆吃掉就好,但是那个叫诸伏景光的人类,血月的力量好像对他格外薄弱,他总是隔三差五就要想起,攸去得心烦,他的记忆吃都要吃腻了。
最麻烦的是,再这么吃下去,诸伏景光就要精神枯竭而死了,在祂还在暗戳戳啃着世界本源的时候,最好不要让和森月有过密切关联的人死去,容易把自己暴露在明面上。
思考间,攸往意识海里瞥了一眼。本来应该已经完成祭献,消失掉的拟人格的森月,身形明灭不定,把自己抱作一团,静静地躺在意识海的深处。
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一种情感之一。
对于祂们这种生物来说,记忆是存在着力量的。森月是由过去的祂拟态出的人格,又以自己的死亡将祂召唤出,和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祂吃掉了过多关于森月的回忆,那其中包含着的想念,记挂,愧疚,和深厚的爱就会重新将森月呼唤出来。
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这算是祂力量强盛的体现,况且……
想到诸伏景光即将崩毁的精神,这些吃掉的回忆里他占了绝大部分,算算时间,近些日子他大概又要回想一次,指不定这次就要回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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