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消失,亦如你不知道在哪天就会承受不住想要一了百了,但在那天来临之前,我会一直存在,就如同你也会一直活下去,然後,总有一天,你会过得b任何人都好的,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那就由我来替你相信。」
「就这麽虚假的装下去吧,努力笑着,用力笑着,用力哭着,用力用血r0u记录心脏仍在跳动的每一天,笑着笑着,总会习惯的吧,因为这是人的本能,为了活着,我们自己会找出那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来支持自己活下去的,哪怕很虚假很肤浅,那又如何?你现在的存在,就是一切的答案,存在,只要存在就够了,像树像石头流水明月那样,什麽意义价值都只不过是附加上去的点缀。」
「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希望你活下去,还有很多人也希望着你继续撑下去。这是情绪勒索我知道,但我不在乎,如果你真的找不到活着的意义,能不能就为了我,为了家人,为了老师同学,为了你未来可能会帮助到的很多很多人,活下去,好吗?」
我笑了,可能笑得很奇怪吧,你的表情有点僵y,只是这话实在过於甜腻又缥缈,总感觉飘着一种人工糖jg的塑化味。
你告诉我,会陪着我,但你说你总有一天会走,你相信我以後会过的很好,但你说你是假的,你说你希望我活下去,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显得这声承诺如此虚幻而不切实际
但或许我也是这种矛盾又别扭的拗x子吧?
「总之,谢了。」
就算由只是几个虚浮的字词组成的,也足够支持残破的灵魂再苟延残喘一天了。
我好像睡着了,睡了很久很久,久到默默走到了一个全然未知的地方,你露出笑容,隐隐约约的,我似乎知道它的意思。
「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我听到你轻轻这麽说道:
「剩下的路,只能由你自己走了。」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偌大的车站空无一人,寂静的黪人,只有一个小小的收音机沙沙的呱叫着,呢喃着某些难以理解的词句。
「连你都要走了吗?」我慌了,嘶吼的嗓音中,映出一个焦虑慌张的我,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清了你的模样。
你站在天桥之上,张开双手,好似像这个世界行上最庄重的礼,如同战斗後濒si时的鹰,仍然屹立原地傲骨的扬起翼,伤痕淋漓如和那翎羽融为一t,形成一种妖冶却庄严的矛盾美,令人屏息,耳边低语的是你轻拂飘邈的嗓音,像在传达着什麽又像只是某种莫名的呢喃,一如往常的沉稳冷静,不起一丝波澜:
「人类的情感到底是什麽东西呢?我们是因为你的意志而诞生,不论是我还是他,我们会活成你想要的样子,因为我们只活在你的思想中,等到哪天你不需要我们了,我们不会消亡,只是递嬗,自你x臆,播至他人怀中。」
「我好想成为能够拯救你的人,想撕开x膛用血染出你最深沉的苦痛和辛酸,想用自己脏兮兮的手轻轻拍拍你的头,抚0你化脓流血的伤口,彷佛要融进肋骨间的狠狠拥抱你,告诉你,你很好,不用怕了喔,你做的很好,不要担心喔,一切都会好的,那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要走。」这里似是进入了过饱和的世界,连眼眶都突然一片氤氲,我有点慌了,踉跄着向前奔去,有着预感在喧嚣在蠢蠢yu动,这是离别的味道,很美,但好痛,是咸的,带了点铁锈的腥甜,碎裂的字句自嘴角溢出:
「不可以走,不可以,我说了,你听到了吗?」
「求你了。」凄淩的呐喊被ch0u成长丝抛至半空中,一截一截断裂粉碎:
「不要走啊」
为什麽我似乎什麽都留不住?
为什麽那些我所ai的似乎都将离我远去?
为什麽我连我自己都留不住?
「不会走的喔。」你突然笑了:「我答应你了。」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存在。但是有些伤痕,你必须自己面对。」
「你到底是谁?」
你又岔开了话题,打哑谜似的:「人有悲欢离合,本是世情常态,当然,无人幸免。没关系,我会慢慢等,一直一直等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就如同她一样,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都会一直在的,直到你想起我们为止。」
「唯一要记得的只有一件事。」,你朝着我g起嘴角,熟悉的弧度,如东风和煦,朝我递来——一张车票:
「你可以成为罪人,但是,不要忘记,还有我们可以替你承受一半。」
我茫然的迈开步伐,浑浑噩噩的走进车里,看到那个熟悉的她,消瘦的面颊,凛冽如利刃的气息,绝望却又悲痛yu绝的眼神,我害怕了,转身想要逃,但车门已经关上了。
「呐,我们今天休战一天好吗?」
她似乎没有预期我的出现,眼睛里写满了诧异:「你也是要去si的吗?」
「没有,不过如果si了b较轻松的话,好像也是件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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