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吗?”
“我是心甘情愿的。纵然可以如庶卿那般暂时缓解,却还不敌和你一起。”成璧在耳边轻轻吐着气,呢喃道:“我想给你,像我们第一夜那样。有时梦见那次,醒来都会遗泄。可时间太久远,加上饮酒过量,我都记不清了。”
咳,有点惨啊,不过前桥倒是能记起来,甚至有点记忆犹新。看成璧仰着头,清冷的五官染着绯色,一副欲火焚身、吐露真情的小样,她突然很变态地与魏留仙产生了共鸣——妈的,就不该给他滞势,现在这表情、这禁欲范儿多好。
“我问过宁生了,府内医官对此娴熟,施术后一个月即可恢复好。”成璧仍在劝说,看她的眼神温柔缠绵,甚至有点像恳求,“那时就可光明正大留下陪你,不必再让庶卿陪同,也不必用玉势了。”
看来他还是不大能接受梁穹的花样。前桥道:“我还以为上次你很享受来着……”
“身上还行,就是心里有点……”成璧斟酌着用词,小声道,“庶卿看得津津有味,我就觉着和你亲热像专门表演给他看一样,不大得劲。”前桥就想笑,成璧果然不是梁穹能轻易收服的,这公主府中还是有正常人在的。
“你滞势之后,可没法做庶卿,也没法跟我有孩子啦。”
“我不在乎那些。这么多年都以为自己是‘玩物’,我不也认了?我只想要你。”
成璧一面亲吻双唇,一面将手探入衣裙内,沿着小腹下移,直到摸了一片湿润在手。
“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他手指旋揉一番花蕊,于窄缝之中探入,随着前桥身体的曲线浅进几番,等她也发出难耐的轻哼,又迷离着双目,将沾满体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痴迷地伸出舌尖舔吮干净。
本是一幅活色生香欲男图,可成璧的动作突然定格于此,把手指拿出来愣愣地看。前桥也盯着他手指上突兀的红色痕迹,听见成璧道:“……你来癸水了。”
“啊……”
——
2
尴尬。怪不得身体不大舒服,原来是大姨妈造访。前桥不知他们是怎么处理的,只能任由摆布。
成璧先是帮她把衣物换下,又从一个柜子中找出条围巾一样又厚又长的东西兜住下体,绑带系在腰上。
前桥动了动,不是很舒服。但成璧言之凿凿:“庶卿以前就是这么操作的。”
前桥脸都红了:“这种事咋还让他干呢?”
“来癸水不能行房事,所以起居都由庶卿照顾。”成璧帮她穿上新衣,又不好意思地笑道,“这回真得叫他过来了。”
想到刚结束一段桃色风波,又要叫梁穹来收拾残局,前桥也很别扭。披上干净衣物,叉着腿走了两步,抱怨道:“太厚重了吧,走路都磨得慌。”
是不是该考虑生产点卫生巾了?天呐,发电还没搞明白呢,就想整卫生巾了,她还真是异想天开。
“既来癸水,还走什么?”成璧将她捉回床上,又道,“方才我跟你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魏留仙这么多年都没舍得下手弄他,他不偷着乐去,还让她考虑,考虑个鬼啊。话说刚才又是临门一脚突然喊停——成璧一定是属倒霉蛋儿的。
梁穹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见前桥已经换好衣服,又借着灯光古怪地打量成璧一番。
“这个月提前了三日。”
“啊……你这都要记着。”
“在下要记的事还有很多,殿下何时来癸水,何时结束,宿在何处,谁侍了寝……”梁穹又瞄了成璧一眼,似乎再不提醒已经看不过去了,“……把嘴擦了。”
成璧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愣,才用手背去蹭,但手指上还有些干涸的印记,又被梁穹看到。他皱眉道:“癸水岂是可以随便玩的?”
他以为刚才是什么场面啊,成璧都被他重口的脑洞弄笑了,百口莫辩道:“冤枉,我方才不知道……”
都能弄到嘴上,还说不知道。梁穹看着成璧去洗手,又见床边不远处一个火盆在冒烟,随口问道:“方才在烧什么?”俩人一个激灵,异口同声道:“没什么!”
那就是有什么。梁穹的烦闷都快把脸染黑了,一个个都不让自己省心,尤其是成璧,最近愈发没轻没重。成璧看他心情不大好,已打起退堂鼓:“庶卿来了,我就回去吧。”
前桥自然不能放他走。信还没看完呢,那可是二十三顶绿帽子啊!就梁穹那黑猫警长一样的眼睛,万一看出破绽来,自己怎么圆?
“成璧不要走,留下陪我!”喊毕,又搂住梁穹,把他按到床上,免得他四处乱逛,“你也不能走!”动作幅度过大,本来松松系着的衣衫随之敞开。梁穹的目光顺着前胸向下,一路滑到两股之间。
前桥把衣服拢好,讪笑道:“这个……非常时期,庶卿还是不要兽性大发比较好。”
梁穹叹了口气,把系在她腰上的带子解开,取下那野生版卫生巾,当着两人的面内外掉了个个。
“成璧啊,拿个新的去,这个用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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