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她该不会是和你分手了吧。”我说。他没说话,沉默地拍了一下我的小腿,于是我把另一条腿也递到他面前。“还是我和舅舅最要好。”我说,凑过去亲他的侧脸。“以后少说这种话,”他偏过头去,躲掉了我的吻,“也不要这么做了。”“啊?”我吓了一跳,连忙跟着他起身去拉他袖子,“明明你们已经分手了?”他没有理会我,径直开门走出去。“舅舅!”我一路追,他都没有理我,只在我差点走错方向的时候拉了我一次。候车室里我绕着他转圈,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好奇地看向我们:“你们是兄妹啊?”舅舅也就比我大十二岁而已,像兄妹也没什么奇怪。我一pi股坐在舅舅腿上,他不满地哼了一声,推了推我的背示意我下去。我自然假装没看到,故意挺了挺胸,笑嘻嘻地看向那个中年路人:“你觉得我们像兄妹啊?”“很像啊。”对方果然说。“嘿嘿,我们是不是很有夫妻相。”我说。中年人看向我舅舅,我舅舅打了一下我要去拉他的手,这次眼神严肃,我害怕得放下手,从他身上起来。“孩子玩闹,别当回事。”舅舅说,“我姐姐的女儿。”“外甥像舅哈,”对方一脸了然,“童言无忌,我女儿也差不多这么大。”
他女儿口活肯定没我好。我不满地坐在一边,听他们聊天。好无聊,怎么还不发车。又要回外婆家了,我不想回去,但是总比他带着许宜佳回去,留我一个人在出租屋吃外卖强。“舅舅,”我打断他们,“这次放假小姨妈回来吗?”“她?她不会回来的。”舅舅说。“端午她也不回啊。”我不满地嘟嘴。“不回就不回呗,她那么忙。”聊到娶媳妇的彩礼,对面那个中年人明显激动坏了,舅舅打发了我,依然在和对方讨论。讨论什么啊,舅舅是不会娶媳妇的,毕竟舅舅和外甥女是不可能结婚的,能不能别聊了。“舅舅……”“等会再说。”“舅舅!”“再吵送你去小姨妈家里。”他撂下一句话,回头继续和对方聊买房买车的事情了。我打了个哆嗦,缩进座位里。路上时间漫长,我假装靠着他睡着,等他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车上也没有别的动静,才慢慢坐起来。书包里除了衣服和象征性携带的两本作业,还有藏在夹层里的零钱。我攒了一些钱,就等此刻。从希城回外婆家的大巴,会在一个服务区中途停靠十五分钟。而那个服务区有药店。我下车就往药店狂奔,舅舅还在车上睡着。药师问我几岁,我没有隐瞒,但说是我姐要用,她现在在厕所里。药师大概见怪不怪,只是细细叮嘱起来。见我对那个显示怀孕的样本感兴趣,大概是想多讲几句,没想到被我抓了样本就跑。她喊了两句,没有追出来,当然也追不上。我算准时间,把买来的验孕棒放进书包里,无人发现。舅舅短暂地醒来,问我了一句几点,又睡过去。大概除了我,少有人见过他许多姿态的睡颜。舅舅只是告知外公外婆他这次回家来看他们,但是并没有说他会带女朋友过来,所以他没有带,家里也没人意外。一进门,外婆就开始指挥我进厨房帮她布菜,舅舅轻飘飘一句她还需要写作业,把我摘走。外婆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厨房去。外公还要晚些才会回来,我跟着他上楼,贴着他的腿挨挨蹭蹭。“别闹。”他说,避开了我,“回你自己房间去。”我一步三回头地往楼上跑。这本就是我外公外婆留给舅舅的房子,给我家和小姨家各留了一个客房。小姨几乎不回来,我家如今也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不喜欢那个我父母睡觉的房间,我喜欢外婆家顶楼三角形的屋檐。我背着包往上跑,来到阁楼门口的时候却停了。呼吸放得很轻。我擦了擦手心的汗,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门。灰尘扑面而来,阳光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窗台底下是那架破损的望远镜。背包放在床头,我把罩在床上的旧床单扯下,扔在地上。望远镜还躺在那里。抱着旧床单下楼的时候,我看到舅舅靠在二楼的窗台抽烟。他明明已经戒烟很久了。我小心地朝着他靠过去,安静地站在他身边。二手烟飘散在空中,满是烦闷的气息。“可能又要下雨,”舅舅看着天色,抓过我手里的旧床单,“这个还是先别洗了,等天晴了再说。”我点点头,布料从我怀中抽走。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这张床单,记不记得我的第一次了。烟头扔在地上,他弹了弹指尖的烟灰,手下意识按在我脑袋上,很快又放开了。“快回去吧,”他说,“如果外婆叫你干活,你来找我。”我去牵他的衣角,小小声:“我想和舅舅做。”“自己玩。以后,舅舅都不会和你玩了。”他说。我看着他手里的床单,忽然多了几分不甘心:“我不答应。”“别闹。”“如果舅舅不来和我做,我就告诉外公外婆。”我说,低头开始脱裤子。他立刻抓住我的手:“司一可,别发疯。你能不能做点成熟的事?”“我已经很会舔了,这还不够成熟吗?”我去甩他的手,没甩开,“你弄痛我了。”他放开手,没好气地看着我:“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逼许宜佳流产?”“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肺都要胀起来,“你为了那个女人抛弃我,你还问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抛弃你?我又没说不养你,”他的话语也变得冷硬,“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没把你扔在这,也把你从你小姨妈家捞出来了。”“可是你要娶她,你还打算和她给我生个妹妹!”“那又怎么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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