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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的手指搭在司裴赫的喉部,微微将手指收缩,手掌贴在他的喉结上,手指拢在他的颈后,指尖在发丝中穿插,他就这样被她牢牢地扣住。她的手掌是锁芯,手指是链条,唯有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是这把锁的钥匙。
知意一”司裴赫何曾被这样禁锢,更何况那颈环压在林知意的手掌下,硌得他喘不上气来,一种莫名的羞辱感,让他更加呼吸急促,可她的手掌按着自己,颈环硌着自己,他想要用力呼吸,却更加难以呼吸。
不知被这样钳制了多久,林知意傲尔松手,让他大口喘了两口气,司裴赫见林知意低头审视自己的模样,心中一动,他开口问道:“你还想继续吗?”他读不懂林知意的情绪,不知她此时是冰,亦或是水。
“你想我继续吗?”林知意边问,边用手指摸着他的耳朵,轻轻揉搓他的耳垂,此举让他耳朵发热,他不知道,梁安人说的“耳根子软”是什么意思,但她一碰自己的身体,一揉自己的耳朵,他便像是没了原则似的,只想她继续将目光投向自己,只想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他沉默片刻,不想那么快答应,又担心自己的迟疑会让她失了兴致。她还未动情尚在岸上观望,他便已经在情欲旋涡中沉浮飘荡。最终,他看向林知意,答道:“好,你继续。”一句话,他在沉浮中,臣服于她。
“好乖。”林知意揉揉他的耳朵,继而俯身亲吻他的耳廓,对他轻轻呵气,说道,“真的好乖。”这种赞赏,他何曾听过?一种难以说明的刺激感,让他颤栗,心急,想要快点与她融为一体。
一个吻,便让他呼吸急促一分。搭在弓上的箭,弓弦被亲吻一点点拉开,蓄势待发。
林知意的小腿夹在司裴赫的腰侧,他想要让她动作再快一点,便用手按住了她的小腿,熟料这种动作,让林知意立即停止亲吻,再次掐上了他的脖子,眼中带着警告,她是不容他随意侵犯的冰。
“司裴赫,别乱动。”她手指收紧,再度掐住了他的脖子,这一次的力度,比刚才还要大,手指的温热,她的警告,还有缺氧的晕眩。肌肤之亲,与心爱之人的惩戒,二者混合,他的天地只有一片混沌。
也不过半漏秒,她立即松了手,而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无法继续思考下去。只能再次喘气,只喘了一两声,林知意便亲吻了上去,这次是嘴唇,他还在吸气时,她的热气已经渡了进来。
唇舌交缠,她将他按在身下,是嘉奖又或是安抚,他早已分辨不清,毕竟,身上的女子是水还是冰,他从未分清过。
津液交织,只消一吻,便能让两人气喘吁吁。他不肯放过她的亲吻,用自己的舌头紧紧纠缠她的,只渴望她能再停留久一点。
他不是温驯的犬,可在此时,他沦为她手中的犬。狻猊收敛爪牙,匍匐在主人脚下。
“还要。”他不肯撒手,只想继续亲吻,不知何时,林知意的手又一次摸上他的脖子,这次,他的脉搏透过脖颈处薄薄的皮肤极快地泄露出来,他心跳极快,浅棕色的皮肤上,透出一丝绯红。
她只是右手指搭在他的脖子上,左手慢条斯理地擦拭嘴唇上的水渍:“还要什么?”林知意开口,这个问句,让司裴赫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你。”他简洁的回答,不拖泥带水,也在试探对方,屡屡亲吻引诱,却不进行下一步骤,他在欲火上焚烧,想要将这块冰,彻底融化,明明早已熟知她敏感而脆弱的地方,却无法行动。
“我?”林知意显然诧异于他的回答,二者相处时,时常有剑拔弩张的场面,连在床榻上,也不过像是两只互相撕咬的小兽,不肯服输。
他只晓得喊自己的名字,让她无法感受到对方的情意。所以林知意同样这样对待司裴赫,又或者说,她的行为更加含蓄。比起“爱你”二字,她在司裴赫面前更多展露的,是抓挠与咬合,实在难以抑制,眼眶中便盛满泪水,下身被他捅得汁水淋漓,脸上又是泪光盈盈,这时的司裴赫便是这水中的一叶扁舟,卷起轻帆,徜徉于这水。
“对,你。”司裴赫忽的用力,将她反压在身下,他是贪得无厌的饕賽,想要将她的全部吞入腹中。此时,银链到了林知意的耳侧,他捡起银链,放入她的手中,“拿好了。”而他又是温顺至极的犬,只为她臣服。他虽于上方,却仍将主动权交予她的手中。
“我还想吻你。”仅仅五字,已经泄露他全部的心声,他低着头,手指勾起林知意的发尾,将那发丝一圈又一圈缠上自己的手指,“继续,可以吗?”明明已经急不可耐,却在此时又极为耐心。
“继续。”身下的主人将银链往下一拽,他便跟着这力道直接贴上唇角,细密的吻,宛若春雨,不是疾风劲雨,而是细密浓稠的春夜雨丝。
然而舌尖探入檀口,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恨不得完全占有她,手指下探,轻柔地除去她的衣物,又不满足与手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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