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以示礼貌。
突然身体处传来的异样让我一瞬间软了身子,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许墨怀里。
“许小姐没事吧?”
薄钟繇投来关心的眼神询问许墨。
怎么会没事!许墨这个混蛋,刚刚还揽着我的手居然从裙摆的开叉处偷偷伸进来,沿着股缝向上一路直达逼口处。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拨浪鼓一般弹奏着肥厚的阴唇,直叫我浑身泄力,不得不椅在他怀里。
许墨依然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儒雅模样:“她没事,许是刚才吃坏了东西。”
边说边拉扯着我的阴蒂。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瞬间被拉扯的很长,原本嫩粉色的模样此刻也涨成充血的猪肝色,样子可怜到像是饱经风霜,受尽欺负一般。
下体处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将头深深地埋在许墨怀里。若是御风科技的董事长仔细观察的话,兴许还能发现眼前的小姑娘身子不断地在打颤,似乎正在遭受一场看不见的摧残。
太羞耻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在整个大厅、在这个专门为我举办的晚宴上,被许墨当众指奸,从正面看倒是一派正常,斜着的裙摆恰好足以遮挡住所有的动静。可但凡有人从后面路过,必定能察觉出端倪,到时候第二天恋与市的头条想必就是:
《惊,某大学教授竟在公共场合与其侄女当众行不耻之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原来如此。”薄钟繇先前对我的担忧已被许墨的借口打消,社交的重心又重新回到了普通的寒暄上,“许小姐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年纪了,怕是再过不久许先生就该为许小姐的婚约担忧了。果然有了孩子,不管什么年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会有操不完的心。”
我没记错的话,薄董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除去已婚的老大和意外过世的老二,还有个正在读大学未婚的小儿子。薄钟繇这话看似随意,实则是冲着我的婚约来的。
也是,御风和核研究所虽然有项目的合作,但目前也只是处于雏形阶段,最稳定的合作关系自然是商业联姻,何况薄钟繇献祭出去的只是不会继承集团的小儿子,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薄钟繇这话一说完,逼口处的手突然更加地肆意了,原先还只是摸摸,顶多轻扯,可现在却直接将一根手指节的长度探了进来。
手指灵活地在小逼里搅动,不断地潜入。我敏锐地观察到其余的手指不再像原先一样温柔地爱抚,似乎只剩这根进入的手指在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薄先生多虑了,许宝的婚约无需我过多担心。”许墨依然是那副完美到挑不出错误的笑容,可裙子里的手指却残忍又强硬地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了小穴里,“她的未婚夫,是我。实不相瞒,今晚不仅是许宝的成年宴,更是我与她的订婚宴。”
逼穴里的手指此刻触到了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抬头,天鹅颈紧紧绷着,喉咙薄薄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抓着许墨手臂的手此刻有些脱力,我将头深深埋进许墨怀里,身子瘫软,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脑子只剩下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关注点彻底不在许墨究竟回应了什么。
随着小逼被手指快速地抽插,大量的淫水决堤而出,瞬间将许墨的手浸湿。许墨宽大的手笼罩住逼穴口,可奈何我的淫液太多,兜不住的骚水从许墨的指缝滑落,滴在晚宴昂贵的木地板上。
许墨揽紧了我的腰,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地说:“宝宝流了好多水啊,木地板都快要被宝宝的骚水泡发了。宝宝可千万要忍住,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了,不然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宝宝是个小骚货的事实了。”
许墨的话加剧了我的紧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指奸,这原始的性兴奋促使我不断地分泌脑内啡,直接刺激到了我的大脑皮层,愉悦值似要达到顶峰。
我忍不住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难以承受的快感,也想制止许墨随心所欲地继续动下去的手。
毕竟小逼此刻已经十分瘙痒难耐了,再这么刺激下去,迟早得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喷射。
那时候或许其他人隔得远无法发现,但就在我面前的薄钟繇一定可以将我的所有淫态一览无余。先前还想着联姻的薄钟繇很快就会发现,他为三儿子拟定的婚约对象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是个在众人面前和自己叔叔做爱的淫荡货色。
许是许墨的消息太过震惊,纵使是薄钟繇这种混迹商场多年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也忍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过薄钟繇到底是个科技公司的董事长,须臾间就收回了微惊,转眼又换上了刚刚那无可挑剔的笑容:“原来是这样,这么一看许小姐和许先生倒也真是般配。那我就提前先祝二位,百年好合了。”
许墨仍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那就谢谢薄董了,正式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宴请您,还望薄董抽空前来参加。”
饶是薄钟繇也没想到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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