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座椅后拉,整个人暴露在镜头里:“缅铃,现代科技版。你手机第三页第三行第一个那个app点开,它的功能你可以随意选择。”
苻坚一下就懂了。重生在一千多年后,自己虽然离统一六合更远了,但他可以隔着将近16公里赛博干他老婆了。
“做不做?”
“做。”苻坚答。
黄昏时候拓跋珪大概打印完所有文件分类放好后,接了杯咖啡偷偷坐在楼下摸了会儿鱼。
毕竟自己身边人的瓜没人不爱吃。他知道慕容冲今年24岁,去年领证生了孩子才开始慢慢接手公司。他也是头一次见慕容冲的alpha,一开始听说小叔的alpha来自前秦时候还以为两人是商业联姻,感情不怎么样,所以从没听慕容冲在公司提及过丈夫孩子家庭。而且慕容冲大多数时候是个冷脸蛋儿,并不爱笑,整个人有种很昂贵的锐利气场,大多数人其实不敢和他说话,都感觉和他说一句话需要支付一定的金钱……因而更没人想去了解他。
今日一见,虽然那个alpha是来送饭,但拓跋珪还是对他印象不好。
毕竟自己亲戚居然和这样的人私奔过,还可能为爱搁置工作多年拴男人一样给人未婚先生了好几个孩子,他简直感觉五雷轰顶。慕容冲给他开的薪资不低,过年还给他发过红包,他自然会觉得慕容冲的alpha不够有担当,也不够负责,心疼他,长的还那样——看到网络上越来越多人谴责慕容冲,而很有可能对未成年下手的alpha反而美美隐身,这让拓跋珪很不爽。
于是又抱着手机找慕容冲告状去了:“小叔!你超级豪门大美o人设都要被刷成超级豪门恋爱脑了你争气点吧——我觉得可以买水军啊——啊小叔你还好吗?”
他忘了敲门,一把推开了慕容冲办公室的门,见慕容冲脸颊通红,缩在办公椅上。
慕容冲受惊似的轻轻叫了一声,随后有气无力地对他道:“帮我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拓跋珪帮他开打窗走过去好奇道:“小叔,你的脸好红啊,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或者发烧了?要不要叫医生啊!”
拓跋珪是个alpha,从窗边离开便闻到满屋浓郁的桐花香,简直要熏到人窒息。
慕容冲的呼吸有些急促,穴道里那物这会儿动荡地厉害:“不用,你,不用管……或者你去处理……你……出去。”
拓跋珪年纪不大但总归还是有担当的,他哦一声,听慕容冲声音实在不对劲,屏气走过去想去看看,果真隐约看到慕容冲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他记得他高中时候见到同班oga同学意外分化时候也会这样:“小叔,你看起来真的很像到那啥期了。”
慕容冲见他要过来连忙道:“你出去!别过来!”他虽然放好小玩具后穿戴整齐了,可走近还是模模糊糊可以听到嗡嗡的声音的。
这下拓跋珪是更确认他发情期到了,安抚道:“小叔你别怕,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要不我联系你老公接你回家吧。”
慕容冲下身的水儿一股一股儿地流,他咬着下唇又开始后悔没把门反锁上,本想刺激一把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别叫他……我讨厌死他了……我没事……你出去。”
慕容冲其实戴着耳机的,在拓跋珪进来前他已经高潮两次,本想结束,可苻坚却玩上瘾了,不肯放过他。苻坚就听着他与拓跋珪对话的声音,将app上的控制条拉到了头。也对他说:“我下楼上车了,我去接你。”
慕容冲浑突然身一抖,崩溃地哼吟出声,带了点儿取悦男人的哭腔,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话。这下拓跋珪是真慌了,连忙走过去掏出手机:“小叔,你生过孩子抑制剂应该不好用了,你跟我说你alpha电话,我叫他来接你吧,这事不能硬撑啊。”
慕容冲屁股底下已经全湿了,他迷迷糊糊把手机交给拓跋珪,拓跋珪着急忙慌扒他的通讯录,看到“老公”俩字,直接打了过去。
慕容冲则是一个耳朵听着拓跋珪给苻坚打电话,一个耳朵听着苻坚接电话。下身的玩意儿还是不停跳动,擦着他的穴心儿折磨,慕容冲恍恍惚惚以为自己似乎真的在发情期。
苻坚其实没想到慕容冲能敏感成这样,毕竟他上辈子其实没和慕容冲玩过几回缅铃,听着人声音八成腿都软得动不了。他嘴上应拓跋珪请求来接慕容冲,实际已经上路了。
拓跋珪知道慕容冲的家大概在哪里,算着时间如果他的alpha收拾一下再来接他大概需要50分钟。oga这种时候最难熬,他也不敢久待,于是给慕容冲倒了杯水便出了办公室。
慕容家和苻家的车辆有特权车道,苻坚不到半小时便进了公司大楼,问了慕容冲楼层。
拓跋珪看到苻坚时候,苻坚已经眼疾手快去开慕容冲办公室的门。吓得拓跋珪连忙跑过去拽住他:“你干嘛!你不能进去!”
苻坚皱眉,他被慕容冲逼着练了好几天的现代话:“我来接我的oga。”
拓跋珪自认是见过慕容冲的丈夫的,哪儿是这么一张脸?但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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