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星发出短促地尖叫,像是被掐住命脉般僵直着背脊,粗大的男根顶开软肉,摩擦狭窄的肉壁,强硬地往深处前进,奕星难受地胡乱摇着头,喉间溢出委屈的呻吟。
裴擒虎发情的身体像着了火般失控,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到了顶点,根本意识不到奕星的痛苦,肆意地拉扯他的内壁。
雪地上溅起触目惊心的血花。
寒冷和剧痛折磨着奕星的身体,他的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吐出的热气也越来越微弱。
裴擒虎丝毫没有察觉,完全沉溺在情潮的波澜中,卖力地抽送,飓风般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的手指插入奕星柔软的发间,低下头狠狠咬住奕星雪白的脖子,牙齿刺透薄薄的皮肤,鲜血立刻渗了出来,似乎是看到鲜血的颜色,激发出暴虐的兽性,裴擒虎更加凶狠地律动,奕星咬住下唇,呜咽声从唇缝破碎地溢出来。
裴擒虎在极度的酣畅疯狂中释放完兽欲,他才渐渐恢复神志,等他看到躺在雪地上的人终于清醒过来。
“天呐!我都干了什么?”奕星昏迷不醒,两腿间深红和精液浑浊在一起,很是骇人的景象。
裴擒虎心中一凛,用长袍裹住奕星光裸的身体,抱着他往住所跑去。
“我真是个混蛋!”裴擒虎边跑边关切地看着奕星,他的头无力地垂靠在裴擒虎的胸膛上,紧闭着双眼,脸上看上去安详又平静,还像往常那样柔和,只是怎么都唤不醒。
“玉环姐!玉环姐!”刚闯进门的裴擒虎就焦急的呼喊玉环。
“大晚上的,这是怎么了?”杨玉环不耐烦地披上衣服前去迎接,待看到怀中的奕星,心头一紧:“他这是怎么了?”
“都怪我!”
“算了!以后再说!先救人!快!把他放到床上!”
裴擒虎按杨玉环说的做,小心翼翼地将奕星放到床,杨玉环取出琵琶,为奕星奏清平乐治疗,霎时琴音袅袅,绿色的光波环绕四周。
经过一晚的治愈,奕星已经了脱离危险,可裴擒虎依然放心不下,守在他的床前。
已经是日上三竿,奕星渐渐睁开双眼,裴擒虎见他醒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忙将他扶靠在床背,给他倒了杯水,奕星刚清醒,因为在雪地里光着身子待了太久,染上风寒,脑袋还是很沉钝,待看清楚端水过来的人是裴擒虎,接水杯时不经意触到他的手,手一抖水杯就洒落在被子上。
裴擒虎忙捡起杯子,替他清理床褥上的水渍,他猜到奕星是怕了自己。
当着奕星的面狠狠给了自己一记清脆的耳光,
懊悔、耻辱、自责、惭悔……交织齿咬着他,他站在原地,心情无比沮丧。
“星儿,我对不住你!”
奕星看了看他始终没有说话。
裴擒虎只恨不得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下去
见奕星还不理自己,胀红了脸,看着脚尖,发了狠地道:“我不是人!”
“我连禽兽都不如!”他越说越激昂:“我该死!我该死!”说着捶打自己,彭彭有声,连鼻孔都呛出血来。
奕星着实吓一了惊,扯开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裴擒虎沮丧地跪了下去,用一种比哭还难听的声音道:“……我什么不好干!可是我对你……我对你……我竟侵犯了你!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奕星摇了摇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裴擒虎道:“星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才发现自己对这个眼前的人有一种深藏心底里的感情,在这一句话吐露出来的时候舒畅非常,所以语气也诚恳无比。
“星儿,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让你喜欢我,只求你能原谅我。”
奕星冷然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只喜欢我的身体是吗?”
裴擒虎一听这句话,只觉一股热血上冲,自己的人格也被侮辱了一般,大声道:“不!
“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喜欢有事没事来找你,喜欢看你笑!每回你愁容满面我心里就难受的很,我想尽办法来逗你开心,我这个人嘴巴笨一直以来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任谁都看的出他的眼神真挚无比。
奕星里又一丝感动,转而又一沉,“你先出去吧。”
裴擒虎只能默默离开。
后面的几天,奕星几乎都没在出过屋子,裴擒虎也不敢见他,每天把一日三餐的饭菜放到他的门口,日复一日都没变过。
直到明世隐回来的那天,奕星在屋内听到外面响彻庭院的抽打声,鞭子狠狠地打在皮肤上,一开始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压抑的闷哼声,再后来就是玉环姐的求情声:“师父!饶了他吧!他是人魔混血,魔性出来便失去理智,他已经知道错了!”
明世隐没有说话,继续用力挥舞鞭子,长鞭把裴擒虎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丝毫没有怜惜。
奕星从窗外目睹这一切后,无法在坐视不理,推开房门挡在裴擒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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