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云舟穿着寝衣,鬓散钗堕,衣带系的松,半露一点香肩,柔柔地向着门口唤了一声:“殿下……”
然而萧铮一转身,看见萧锐进来,他越过他,向床榻走去,面带笑容,然后将云舟搂在怀里,说道:“没有我,娘子便睡不着吗?”
梦里的云舟面生红霞,娇柔一笑,任由萧锐解开自己纠缠的衣带……
萧铮骤然从梦中惊醒。
作者有话说:
该说不说,我们大殿下做梦这一块是有天赋的……
、妒火
萧铮在暗夜里惊醒,才发现身在营帐之中。
自己离都城已经千里。?0?9?3?9?2?5y
他披衣起身,点上灯烛,将玄羽唤进帐中,问道:“出城之前,岷山王府情况如何?”
玄羽道:“她没有出府,因为是小殿下的府邸,我们的人只是在府外等待,并没有进去探看,若殿下要监视府内情况,那我这就飞鸽传书回去叫他们把府里人的一举一动都禀报过来。”
萧铮听了,摆手道:“算了,还是在外头候着吧,府里的事不必报我,我不想听。”
……
萧铮此次南征可谓势如破竹,兵马所到之处大部分州府主动投降,开城相迎。
而如今自称南魏朝廷的暮氏残余且战且退,一路南撤,最后竟然进了南兹国的地界,不知云舟的这位兄长暮桓如何使了手段,南兹国王室竟然听他的命令,与其站在一处。
众将劝萧铮强攻,一举将南兹国拿下,但萧铮有到此为止的意思。
南兹国与别处地界不同,气候极其独特,多山多林多河流,易守难攻,且北燕的战士多是北方人,善陆地步战,不善水战,若强攻,虽可以以多胜少,但难免有太多无谓牺牲,若被拖住,一日复一日,粮草所耗巨大。
因为常年战乱,所以无论是魏还是北燕,国库都不算富裕,军需靡费之下,难免要加重赋税,但这和萧铮打算所行轻徭薄赋,休养生息之策相悖。
所以,萧铮决定,暂不征讨南兹国,毕竟其本来也算一国,不全算大魏的领土。
天下既然已经大势已定,那不如回去准备登基事宜,毕竟自己不能一直做渤阳王。
于是,南征暂结,萧铮帅军凯旋。
回去的路上,元弼先生问道:“那殿下打算日后拿南兹国如何?天下版图只差其一,终归是个遗憾。”
萧铮道:“征服一国,也未必一定要强攻,你看暮桓,不就控制了南兹王室为其所用?”
崔元弼道:“难就难在,大魏早在南兹插过钉子,而我们没有。”
萧铮笑了笑,道:“钉子没有,我倒是种了棵树在那,等待时机成熟,也可为我所用。”
……
岷山王府中,云舟每一日都在做着逃离的打算。
萧锐知道她没有带来贴身的丫鬟,所以特意指派了几个年轻丫头伺候她,其外还有两个婆子。
为了知己知彼,云舟有意探一探几个人的秉性,尤其是那两个看起来颇精明的婆子。
其中一个姓吴的,是萧锐从北燕带来的,是铁板一块,倒是另一个姓沈的是新来的,可能是个突破口。
一日,那姓沈的婆子看见云舟随手扔在妆台上的银钱,提醒道:“娘子,银钱不好这样乱摆的,若叫那短德行的下人瞧见偷了去可怎么好呢?”
云舟状似不在意道:“不过五个元宝,有什么要紧。”
其实,那妆台上是六个元宝。
那婆子见她不理,笑笑离去了。
接连几日,云舟都假意记错这,记错那,且混不在意,还懒怠记账目,让那沈婆子以为她是个粗心大意之人。
如此,终于有一天,那随手放置的银钱就如她所“记错”的那样,少了数目。
云舟坐在妆台边,摸着那几个元宝,心里有了计较。
看来那沈婆子是个贪财的。
萧锐这座王府是原本大魏二皇子的府邸,大魏皇子建府,原本有个风俗,要在府中四角各埋一坛金、银、铜、玉,以镇家宅,但是慢慢传下来,又改成埋神官亲笔符咒。
直到魏帝的三个儿子建府,云舟曾在宫宴上听说,二哥看不上神官整日蛊惑君主,不要他的亲笔符咒,而是依照老风俗埋的真家伙。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如今府里人全换了,估计越发无人知晓。
云舟白日里借着散步的由头,确认了花园里一处角落是整个府邸的四角之一,那的树底下,大约埋着的是一坛玉器。
于是云舟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在花园里闲逛,中途累了,歇在一处亭中,忽然她指着远处对跟着的丫鬟婆子说:“我怎么看着那边树根底下金绒在那里刨土呢?”
金绒是萧锐从北燕带来的爱犬,云舟偶尔散步时候能看见,知道他爱喝肉汤。
两个婆子都往远处树荫里看,果然,金绒正在那树底下奋力刨着什么。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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