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亦然立刻正色,“咳咳,这只是猜题游戏,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啊,葛兄是大气的人,根本不会生气对不对?”
葛宝咬着牙槽,“不会。”
朱亦然挑了一支最大最漂亮的山茶花,却不递给葛宝,而是转递给张影儿。
张影儿没接,有些担心的看着葛宝。
葛宝急得满脸通红,对方怡然自得,反而显得他像个圈外人。
他一急,眼神就乱瞟,不经意就看见了老太太。
苟兰花朝他招手,指了指朱亦然,又指了指他自己,屁股往后一撅。
路人:“”
葛宝不知道理解对没有,但还是撅起屁股一·顶,温文尔雅的朱亦然就被轻松顶到一边。
大家又笑开,葛宝趁机抢了他手里的花递给张影儿,后者也捂着嘴笑,忍俊不禁的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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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少爷的烦心事
朱亦然面色铁青,又不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在心里大骂葛宝是猪,还想再来,却觉腹中下坠,只好先推脱有事暂时离开。
其实朱亦然有个烦恼,因为他尿·频!去某个地方先要让小厮打探一下,那地方有没有茅房,朱亦然坚信知道得人越多,秘密就越是容易泄露,所以除了从小看到大的老中医和跟在身边的小厮,其他人都不知道。
他从茅房里心满意足的出来,斗志满满的往会场走,他要再回去给那头猪好看。
远远看见一位老太健步如飞的走过来,他有些奇怪,平日灵隐寺倒是诸多老者,但今日多是年龄相仿的青年男女。
见人往这边来,他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
正要擦身而过,老太太忽然展颜一笑,“小伙子,兜里有银子吗?”
朱亦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的。”
苟兰花点头,忽然跌坐在地上,哎呦呦的叫着,“撞人拉。”
朱亦然猛的后退一步,“我没撞你,您哪位啊!”
苟兰花坐在地上,扯着他衣服下摆不放,“撞人还想跑!”
已经开始有人围过来,朱亦然拼命往后扯着袍子,“你先松手。”
四周已经有人隐约在讨论,还有人认出了朱亦然。
朱亦然吃了个闷亏,赶紧解释,“我没撞她,她忽然就倒下去,还说我撞她,对了,刚才还问我有没有银子。”
“撞人了居然撒谎想不管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苟兰花拍着大腿,捂着面颊嘤嘤的假哭。
“真的不是我。”朱亦然百口莫辩,又有人一直让他将老太扶起,他只好憋屈的伸出手去。
苟兰花主动抓住他袖子,把一件好好的袍子扯得乱七八糟,刚要起身又故意松手,一屁股又坐在地上。
“故意的啊,又摔了我一次啊,你这小伙子心不善良啊!”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朱亦然赶紧举着双手以示清白,因为着急,他感觉下腹又有尿意,而且很急。
四周的人看着朱亦然,眼神带着谴责,他百口莫辩,很想上茅房!
朱亦然欲哭无泪,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奶奶!”葛宝挤进人堆,看到老人坐在地上,赶紧把人扶起。
“奶奶您没事吧。”张影儿也跟着喊人,若是以前,葛宝肯定会注意到并且乐疯,但今天看着老太太灰扑扑的站着,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揪住朱亦然,“你对老太太做什么!一个老太太你都欺负!”
“这是怎么了。”被桃娘带着去买核桃酥的张夫人上前,看到现场如此热闹,不免奇怪。
现场热心百姓帮她情景还原,听完众人的描述,张夫人眼神很诡异,之前她对这朱家公子印象还是很好的。
毕竟是老爷同僚的孩子,张夫人虽然心里不喜,还是帮着说话,苟老太大度的摆摆手,“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看着老人颤巍巍的双腿,还有如此大度的气量,张夫人不免感慨,葛家真是家风严谨啊!
“那真是谢谢了。”朱亦然情不自禁的夹着腿,他现在只想去上茅房!
人一走,苟兰花腰杆也挺直了,腿也不抖了,神采奕奕健步如飞,桃娘忍不住偷偷竖起大拇指。
解决完生理需求,朱亦然一脸憋屈的往诗词大会走,他现在很想不管不顾的回家,看到葛家和张家后,更是后悔刚才为什么只是想一想,而不是付诸实践。
现场气氛有些诡异,葛宝更是怒气冲冲的瞪大眼睛,朱亦然往哪边站,他的眼神及追到哪里。
“咳咳,朱公子,既然都来了,那就继续?”诗词举办方化解尴尬。
朱亦然已经不想再呆下去,但又不好走,只好硬着头皮,刚要开口,忽然听见人群里一声不知谁“嘘”了一声。
他觉得下腹一紧,下意识缩肛提臀。
“接下来我们”
“嘘”
“再来猜一题”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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