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书大人回答得不加思索,“没事,葛老太爷外出巡视商铺去了,葛少爷最近在减肥,要说有事的话就是他们家旺财前几天生了四只狗仔,明明旺财和天福都是黄毛,结果生出一只黑毛来”
“堂哥,为什么你对他们家的事那么熟。”张夫人不解。
“咳!”尚书大人老脸一红,总不能说是因为爱屋及乌吧。
“堂哥,那他们家那小妾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前几天来家里了,然后邀我去他们家吃饭,我一来连那人的面都没见过,不晓得是怎样的人,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请我吃饭,所以想来问问你。”
尚书大人羡慕的看着红色请帖上苟老太太的名字,犹豫了半响,还是非常想要!
“那个,这能不能給我?”
“倒是没问题,不过你拿这个有何用?”
尚书大人义正言辞,“我看这字体写得颇有意境,打算收来临摹。”
自家堂哥在文学上的造诣是不容小觑的,虽然张夫人觉得这就是普通小厮写的,但还是递过去,只觉平日里稳重的堂哥今日里有些奇怪。
“那个苟老太,表哥你可有知一二?”
那必须知道啊,苟老太太就是他得不到,却又渴望的白月光,这抹白月光亮得可以刺瞎双眼。
此时尚书大人内心已经将白月光夸奖得只应天上有,地上难得几回寻,表现在口头上,却是淡淡的。
“一介妇人而已,我为何要关注?”
张夫人觉得堂哥似乎不喜那苟老太,于是识相闭嘴转移话题。
尚书大人眉头一皱,心想怎么又不提了,明明才刚开始个头,这几十年来第一次能和人讨论他,怎么就不提了。
看着堂哥眉头紧皱,张夫人确定堂哥是真的不喜欢那苟老太太,更是不肯再提相关事情。
出了尚书府,张夫人直接去了葛家。苟兰花很热情,张夫人很莫名其妙。
他们吃了饭,看了戏,游了园,甚至到下人住的地方溜达了一圈,看了旺财新出生的狗娃。
张夫人是真的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
“张夫人你觉得葛府怎么样?”
“挺好,挺好。”张夫人点头。
“那回去记得写一篇观后感。”苟大娘笑眯眯的拉着呆愣的张家大娘往主院走。
主院,看到葛宝正在扛着两桶水在院子里绕圈圈,身后跟着一堆小厮打气。
“这是怎么了?”张夫人吃惊。
“我这孙子喜欢上你女儿,正在苦苦减肥,就想得你女儿的眷顾呢。”
葛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所以宠上了天,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张夫人闻言叹气。
“你看啊,我们家下人都是老实本分的,每天做好分内事后就是男的喝点小酒吹点牛,女的吃点零嘴八个卦,连狗都长得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一点都不做妖。”
张夫人脸上露出犹豫神色。
苟兰花继续道:“而且你看啊,家里比张小姐大的就两人,一来是我,二来是葛宝他爷爷,我就是个不得宠的,绝对不会发生恶人婆婆可怜媳妇的情况,你想她上头相当于没婆婆压着,那活得得有多滋润啊。”
“不不不,我没那么想。”
“你可以那么想,来,和我联想一下,张小姐在这里,既没有恶婆婆在上头压着,丫鬟小厮又很听话,又有庞大的家业供她挥霍,家里又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葛宝又很听话,绝对不会气她。”
张夫人脑海里浮现了这样的画面,莫名觉得确实很不错。
“可是”
她有点犹豫,看着远处一人抵过两人的葛宝,压低声音,“可是我听说,胖的人那个地方容易小,”声音顿了顿,张夫人伸出小拇指比了比,“这女儿是我心头肉,不能让她守活寡啊。”
葛兰花一震,忽的觉得这是个大问题,难怪张小姐羞于开口,两人默默的往远处挥汗如雨的胖子看去。
提着水桶,想着张家小姐的葛宝忽的觉得背后冷飕飕。
虽然这问题被十分严肃的提了出来,但好歹张夫人今日一行,对葛府很满意,而且葛宝除了胖些外,也从来不到外面花天酒地,家产就是花三辈子都花不完,为人又十分老实忠厚,就是胖啊!
张夫人被送出门时叹了口气,如果这人再瘦些,可就真的是个好夫婿了。
“夫人。”福伯弓着身子跑到张夫人身边,身躯就像一只精神抖擞的虾。
尚书大人在院子里已经走了一天了,老友喊他去喝茶也都推了,院子遍布他的足迹,先是顺时走了几圈,再逆时针绕回来,一片片数了盆摘里茶花的花瓣,蹲在墙角企图听一听隔壁是否有声音传来。
“大人,我们回来了。”致力于维护尚书大人平日严谨形象的福伯喊了一声。
尚书大人立刻从墙角站起来,十分精英范的快速走回大厅里,坐得十分端正,十分威严。
“堂哥,还有事?”张夫人来这也不是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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