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家伙放在眼里。
一个偏僻之地小观观主罢了,侥幸修成‘点心化煞法’能有什么本事,可是他却发现,对方心鬼所化的火焰灵动坚韧。
不过,他决定不再理会,直接驱役心鬼扑向观主,而观主同样的驱役自己的心鬼化做一条红丝,朝着萧桐刺去。
就在两人几乎都要被对方的心鬼伤害之时,观主的屋里突然飞出一道火光,带着呼啸声,与萧桐的心鬼扑撞在一起,刹那之间,火光涌动,如浪翻涌,冲上天空。
而观主一心二用,那一抹心鬼化做的红丝朝着萧桐的眉心刺去,他虽然不喜欢交际,不喜欢多事,但是一但出手,却也狠辣。
萧桐眼睛一眯,左手一抬,掌心之中一枚红玉般的葫芦,只见他轻念一声:“摄。”
观主的心鬼竟是无法阻挡的投入其中,钻入玉葫芦里,紧接着,观主脸色大变,想要将自己这一半的心鬼收入体内,那一股无形摄引之力又已经传来,他的心鬼被扯成一条红丝带,他竭尽全力,却仍然是被一寸寸的拉走。
突然,萧桐的心鬼扑下,观主心思一乱,心鬼便被对方摄入其中,而他整个人也被心鬼火焰扑在身上,刹那之间倒在了地上,火焰燃烧。
萧桐手中的灯笼一晃,那心鬼便又收回。
冷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身上多处烧伤的观主,转身又看了一眼,窗户后面躲着的三双眼睛,三人吓的连忙缩了回去。
他冷笑道:“等着接受教里的问询吧!”
说罢,手中的灯笼火光涌动,他已经随着火光冲上天空,划出一条弧线,转眼便已经消失在了远空。
萧桐没有杀观主,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收了这个燕川的心鬼,还有勉强说的过去,但杀了对方,自己就不好说了,同教相杀,那是大忌。
这里看似没有人,但黑暗之中,定有人看到。
也许不是人,山中一鸟一虫,都可能会是别人的眼睛,更何况,这一次他是受人所托,如果杀了人,他就更是被人拖下水了,那不是他想要的。
……
楼近辰手中的剑已经立了起来,摆出的是苍松迎客的剑式。
白副捕头左手腕上的灰色的绳子已经解下,只听嘴里说道:“吊命绳索,听吾之令,吾献其命,吊其于梁上。”
随着他的咒令念完,他将手上灰色的绳子朝空中一抛,那灰绳像是醒了过来,散发着诡异的灰光,一股诡异的气息从那绳子上散发出来,这绳子像是变成了一条灰色的毒蛇,在虚空之中扭动着朝着楼近辰游过去,初时缓慢,随之越来越快,朝着楼近夺的身上缠上来。
楼近辰凝视着灰绳,却有一片幻象从眼中冲入心里,他看到了一座村庄,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子,他们都像是着了魔一样,伸头套入一根根绳索之中,然后便被吊起,在空中挣扎着,扭动着,形成了一具具尸体,很快就干瘪了。
他们肉身的精血都被吊绳给吸食了,吊绳像是连接着冥冥之中的恐怖的‘灵’,承载着‘灵’的力量,吞噬着生命。
这个地方,是马头坡,楼近辰突然明白过来,然而又有一股窒息感涌来,他脖子不知何时已经被紧紧的缠绕着,整个人都被吊在空中,这时的他像是成了那村子里被吊死的千百人中的一个。
双眼看到的也是横梁,是屋顶,他无法呼吸。
内心深处疯狂涌起的危险警念,让他立即紧束心念,观想起太阳。
并且还不是平日肉眼看到的那个太阳,而是他曾用天文望眼镜见过的那个太阳。
刹那之间,气海之中,翻涌起火焰,火焰化一条蛟龙,沿着经络冲起,将那些幻象冲破。
当他双眼看清楚身外的一切之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吊在了树上,他法念一动,身上缠绕着吊绳便开始燃烧。
原本吊绳带来那一股蛊惑人心的幻象被驱除之外,吊绳开始燃烧,楼近辰能够感觉到这捆在自己身上吊绳仿佛在呻吟着,那些缠绕在上面的怨气,那被‘神灵’降临过而诞生的一丝‘灵’性,在火焰之中挣扎恐惧。
“敢坏我的宝贝。”白副捕头自祭炼出这吊命绳索以来,用于杀人,少有人能够挣脱,更没有谁能够有让自己吊命绳索毁去的危险。
它感觉到了那火焰的恐怖,而楼近辰却是清楚的感觉到,这绳索在快速解去,然后逃也似的朝着白副捕头飞去。
楼近辰没有任何迟疑,人在虚空里一踏,元气如浪翻涌,一剑斩出,一抹金色剑光剖开黑暗,这剑光中的意志蕴含烈阳气息,所以是金色的,这剑光即有剑气的凝炼,又有着燃烧之意。
剑吟凛冽,顷刻便已经到了白副捕头面前,他才刚刚接过手中的吊命绳索,还没有来得及审视,剑光已经到了身前,只能是将手中刀劈挡而出。
铮!
剑光撞在刀刃上,断为两段半,却并没有散去,他猛的后仰,一抹剑光仍然是斩落他的发髻,另一抹剑划在他的肩膀上,一股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头发竟是燃烧了起来。
心中又惊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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