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心情不好,我也捅你几刀试试!”
冷丝雨一个箭步蹦到钱不少跟前,快速从钱不少手里夺过弹簧刀,很想照着黑小伙的腿上戳几只超大的窟窿眼。
夏鹏飞害怕要闹出人命,赶紧一把从身后将丝雨拦腰抱住。
夏鹏飞和他的母亲谭若梅简直神同步,在同一天干了同样的事。
“小雨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小妮子暴力指数太高,一不留神把两个黑人废掉了可就不妙了。
“飞飞,你放开我!我要在他们腿上戳几个窟窿!”
两个黑人已经把小脸吓得煞黑煞黑的,身子又开始作不规则的抖动。
人那么好看,竟然这么暴力。那可是弹簧刀,不是弹簧床!!
冷丝雨嫉恶如仇,最烦在华国的地盘还这么不讲规则、无法无天的歪果仁。
她想要为民除害。
丝雨毕竟是历史科代表,有着厚实的的史学基础。一想到整一部华国近代史就是一部受气史、窝囊史她就压不住火。
她学近代史的时候,无辜可怜的小木桌子不知道被她纤嫩有力的拳头捶烂多少次。
时代巨轮已经跨入新世纪了,华国各项建设突飞猛进,可脚下这块土地还有这么嚣张、不守规则的歪果仁,这怎么不让冷丝雨生气。
夏鹏飞凝眸看了看心上人,薄唇凑近丝雨的耳朵,心平气和地提醒怒不可遏的丝雨:“你戳他们,你还得受处罚,而且解决不了问题,他们还能继续在华国耀武扬威。”
“那我们又该怎么办?”丝雨瞪大眼睛,面对夏鹏飞这个足智多谋的帅气少年,丝雨基本不动脑子。
有一个比你更强大更智慧的人出谋划策,能省脑力就省脑力,能省精力就省精力。
她的智商只有在独立面对歹徒时才起作用。
夏鹏飞在她耳边又说了几句悄悄话,丝雨皱成疙瘩的眉头略微舒展了一些,心底下这口恶气也稍稍顺了一点点。
嘴上没说话,心里却直呼,这货太机智了吧。
原来鹏飞想出了三个办法整治两个恶徒。
一是经济上打击他们——得给钱不少来点实际的补偿,那几刀可不能白受了;
二是肉体上摧残他们,不过不需要钱不少冷丝雨夏鹏飞动手,让他们自己动手,他们自己动手夏鹏飞有办法规避法律制裁;
三是还要限制他们的活动,通过当局把他们物质外壳遣送出华国。
华国有规定,在华国有过不法记录的人,终生不得进入华国。
这才应该是解决问题的根本途径。
半小时后,按照夏鹏飞的设计,两个黑哥终于领略到华国人整治恶人的顶级智慧、旷代绝学。
三天后,他们被当局遣送出了华国。后来他们逢人便说:“惹谁都可以,千万不要去惹华国人。”这是后话。
由于夏鹏飞开口了,尹依依如愿以偿地跟在钱不少的身边,她还想去缠住钱不少胳膊的爪子被钱不少无情地扯开,“男女有别,没事别往人家身上乱蹭,你自己的腿是假腿吗?”
“小气,对女生就不能温柔点吗?”谁知尹依依锈逗了的脑袋倒不介意,钱不少越不理她,她越感觉钱不少有个性,尤其是亲眼看到钱不少制服两个黑人的孔武有力后,她更是对钱不少喜欢得无法自拔。
钱不少冷哼一声,脚下生风,独自跑在了前面。
“你等等我呀……明明该是我带路好吧?”尹依依穿着高跟鞋奋起直追,没几步路就跑得香汗淋漓了,回头看见夏鹏飞握住丝雨的爪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边,彼此交换的眼神里,全是柔情蜜意。
尹依依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
没问题,看我的!
对有些人来说,爱情它就是精神毒药,就是情感癌症。
尹依依这个傻姑娘对钱不少的迷恋完全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无可医治了。吃药打针都没得救。
望着前方钱不少像青松一般挺拔的背影,幻想着钱不少对自己执手相看、含情凝眸的旖旎情形,尹依依大晚上差点笑出黄牛叫声来。
灰暗的天幕下、温热的夜风中,城市的喧嚣里,几个小年轻快速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走向了九天科技大楼对门的奕来乐棋牌活动中心。
四围的灯火辉煌与奕来乐棋牌活动中心乌漆马黑形成强烈的反差。只有奕来乐门卫室发出了微弱的光线,表明它还有一点人气。
“奕来乐晚上果然不开业!”夏鹏飞一双鹰眼看向黑乎乎的目标建筑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试想,这要换了梓虚市,哪一个茶楼酒馆在傍晚时候不是门庭若市的?
傍晚是商业营销的黄金时段,这不开业得错过多少真金白银?
夏鹏飞这个极富商业嗅觉和市场捕捉能力的资本家自然对奕来乐的经营持质疑的态度。
“他们晚上不开业,生意不是太景气。”尹依依叹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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