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来!”电话里,院长的声音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如果此事处理不好,他身败名裂不说,还有可能受到当局的追责。
不是丝雨的劝说能力有多么牛叉,实在是郑学武的操作把中心医院和院长放在了风口浪尖。
原以为郑学武不过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想到却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院长私底下确实为了财物搞了暗箱操作,眼下,他吃进去的东西要吐出来是小事,万一闹出人命,进行追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
全部人质获释了,包括夏正阳。
郑学文的手术得以进行并获得了圆满成功。
郑学武劫持人质性质恶劣,但鉴于事出有因并主动中止犯罪且有效防止了犯罪结果的发生,并没造成任何损害,因而法院予以免除处罚的判决。
而院长则被停职并缴纳了不少罚金。
震惊贾蓬山市的心脏移植医患事件终于得到完美收官。
事后,身穿便服的夏正阳与夏鹏飞、冷丝雨到贾月河边来了个短暂的相聚。
月牙当空。
清凉的夜风轻拂贾月河畔的杨柳,战力爆表的三个人站在小木屋附近的巨石旁边絮絮交谈。
“飞儿、雨儿,这次多亏了你俩,如果院长不及时调整手术人员,这场闹剧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夏伯伯,我这次铁了心要揪出黑鳄才回梓虚市的,小圆圆这次出走就是为了抓黑鳄。”
“呵,有出息了!想不到小圆圆、虫儿他们这么大胆。”当夏正阳听说小儿子和冷圆圆、冷甜甜联袂出行就是为了要抓坏人时,不但没有责怪,反而略加赞许。
“你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冷丝雨对夏正阳的反应表示困惑。
“不怎么担心,这个世界虽然很危险,但毕竟还是好人居多。”
就在这时,夏正阳的手机响了。
你三个娃?
夏正阳到一旁静静地接听电话,从接听到挂上电话只吱了一声“我知道了”。
月光不太明亮,夏鹏飞看不清夏正阳脸上的表情,但他能明显感受到父亲心情的沉重。
就在夏正阳在中心医院执行任务的这一段时间,据有人举报,就在城郊的小渔村又有大动作。
当另一拨公职人员赶去时,却什么也没发现,逮了个寂寞。
有关部门想调用卫星却被上级以非重大事故而遭到了拒绝。
夏正阳挂上电话,抽出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一声不吭地看向天上的月牙。
贾月河涛声阵阵,像极了他此时的心情。
鹏飞是个知趣的人,夏正阳没有说,他也不好追问。
父亲的职业有纪律要求,他不愿意为难父亲。
“飞儿,你们找地方住下了么?”夏正阳指尖弹了几下烟灰,终于开了口。
夏正阳父子交谈时,冷丝雨怀揣双手站在不远处,脚掌轻轻地踹向河岸边的一棵柳树。
夏鹏飞看向那一抹单薄的身影,一阵酸楚莫名地袭上心尖。
他知道少女在担心小圆圆小甜甜和小虫虫的安危,也可能在为黑鳄的事情而焦躁不已。
能够让那位少女和少女的家庭走出阴霾,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还没,我们准备去好梦如归,如果你有需要,我们随时待命。”夏鹏飞知道丝雨一心想为父亲报仇,对黑鳄的事,他自然无法保持沉默,“爸爸,黑鳄的任务是不了了之了么?”
“上面给的最迟期限就是是端午节。”
“那就是后天?”夏鹏飞一听心里凉了大半截。
这案子当局重磅出击却拖了快两年也没个头绪,最后的两天时间能有什么进展。
“对,像无头苍蝇地瞎忙了快两年时间,却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看来,我确实不是干这一行的料。”黑鳄的神出鬼没、案情的扑朔迷离、追查的毫无头绪竟让他产生了一丝挫败感、无力感。
“爸爸,我很好奇,当初你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
“我走这条路,全是你爷爷的意思。”夏正阳说得没错,他当初健身习武、考军校、然后转业从事j务工作,都是父亲夏威龙的意思。
夏正阳是个孝子,他本来有很高的商业天赋,原本想在商界大展宏图,却不得不听从父亲的劝告成了华国的一名钢铁卫士。
所以,他完全能理解儿子不热衷于商务却又被谭若梅逼着经商的难处。
他也曾劝解谭若梅不要把鹏飞逼得太紧,给儿子一片相对自由的天空。
但谭若梅还是一意孤行,因为夏虫虫还太小,夏正阳又不在身边,如果夏鹏飞也不愿意为自己分担,她就真的只能单枪匹马地冲锋陷阵了。
“爸爸知道晋沉舟么?”既然时间比较紧急,夏鹏飞准备病急乱投医。
“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你怀疑他?”
“梓虚市j方难道没告诉你?丝雨怀疑他和秦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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