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逸尘见秋朵儿的发丝略显凌乱了,就替朵儿理了一下发丝。
眼中柔情呼之欲出。
苏逸尘和秋朵儿算是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
爱情最该有的样子是彼此欣赏,相互需要。
“我去把地下埋的老窖拿出来让小苏尝尝。”秋远山见女儿找了个好归宿,心下欢喜,决定去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
“爸爸,我妈妈去哪里了?”
“去新开的丰源购物中心上班啦。”
“啊?夏总效率这么高?”
“你们刚走那天,夏总就派人下来开店了呢……”
“……嗬!”
“你再看对面山上……”
秋朵儿和苏逸尘抬眼望去,见对面山上不少人在忙碌着。
“他们在干嘛?”
“在开渠引水呢!听说丰源集团拿出不少资金,县政府立刻组织人马开工,准备从先富镇的团结水库和九岔湖引水过来。
这下咱们富迟镇的用水不成问题了。”
“夏总真是我们的大救星!”
“咱们红旗村的日子会越来越红火啦!”
“不过,还是得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才行,可不能像刚才那货……”苏逸尘看向刚才李刚逃离的方向,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跑得真快。”秋远山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难得的笑容。
我爸爸有风度吧
叮咚叮咚叮叮咚咚……
窗外,天气晴好;窗内,琴韵悠悠。
叶清明瘦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轻灵地跃动,美妙的琴音源源不断地从指间流泻出来,充盈了整个客厅,从纱窗飞向更旷远的空间。
那琴音时而高昂激越,似惊涛拍岸;
时而婉转低回,如细雨敲窗。
叶清明沉浸在音乐的海洋里,忘却了红尘俗世的烦恼。
他是热爱音乐的。
正是他对音乐的一往情深和执著追求才造就了他今天在梓虚甚至华国音乐界的非凡业绩。
叶清明最近在家呆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他甚至推掉了相当多的应酬和演出,功成名就的他现在对名利和金钱的追求已经淡漠了许多。
玉娇龙站在叶清明身后,身子半支在一只拖把上,眸光紧锁琴凳上倾情演奏的中年男人,享受着这位音乐家发放的听觉福利。
这才是大师级别的演奏啊!这要是放在梓虚音乐厅演奏,她还得花钱买门票。
玉娇龙只顾听琴,忘记了拖地。
一曲终了,叶清明盖上盖子,站起身,回头瞥见身后发呆的玉娇龙,“小玉,晚上不做我的饭,今晚我有演出。”
“哦哦不回来吃晚饭啊……在哪里演出啊?”玉娇龙直起身子,垂下眸子佯装拖地,掩饰偷窥的尴尬。
“梓虚音乐厅。”叶清明温淡回应,抽身去里屋提了公文包准备出门。
窝在沙发上做作业的叶知秋放下签字笔,美眸盯着玉娇龙诉苦。“玉阿姨,我肩膀酸了……”
玉娇龙赶紧扔下拖把跑了过去,动作娴熟地替叶知秋捏起肩膀来,“我替你揉揉。是这边吗?”
“是另一边……”
“这个地方吗?”
“上去一点。”
“这里吗?”
“下来一点,好好就是那里。挠,始劲挠!”叶知秋咬着笔竿,一头又扎进题海里遨游。
“小玉,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惯着她?”走到门口的叶清明拧开门把,回头对玉娇龙说。
同样的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孩子就是拿来宠的。”玉娇龙振振有词地回应叶清明。
“爸爸,你明显是在嫉妒我。”叶知秋抬眼冲叶清明伸了一下舌头。
她最近的胆儿越来越肥了,时不时地挑战叶清明的家庭权威。
叶清明竟然没有发火。
闺女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任何生活能力,对音乐舞蹈也是时冷时热。
有时总忍不住想揍她,可揍人如果能解决问题的话,早在小学时就已经解决了,还用等到今天?
好在女儿最近文化成绩突飞猛进,一回家除了吃饭睡觉上卫生间,全部的时间都窝在沙发里刷题。
也不能算一无是处吧。
叶清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转身跨出门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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