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了,我们可以——”
话还没说完,两人位置就掉了个个儿。
傅司简甚至还有功夫注意着?她的腿,没叫她磕着?碰着?。
顾灼咽下还没说完的话,无声地看着?在?她上?方?的傅司简。
他的头发垂下来,落在?她脖子上?,钻入她衣领中,挠得她的心也跟着?悸动。
顾灼就看着?傅司简慢慢沉下来,离她越来越近,直至紧紧贴着?她,将头埋进她侧颈。
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响起:“可以什?么?”
顾灼觉得,傅司简的唇似乎就贴着?她的脖颈,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比他的头发还让她觉得痒。
她咽了下口水,说道:“可以——下山。”
惹来傅司简一阵低笑?,仿佛是笑?她不自量力地在?言语上?耍他。
顾灼耍他可不是为?了看他这种反应,气呼呼地抬起没受伤的腿踢了他一下。
呃,没踢到。
傅司简与她紧紧贴着?,长腿分开在?她腿的两侧压制着?她,顾灼抬起来腿,只是让两人挨的更紧了些,什?么都?踢不到。
但?还是惹得埋头在?她侧颈的男人闷哼了一声,听?上?去有些淡淡的痛苦。
“顾夭夭!”
那声音恶狠狠地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顾灼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正想着?这称呼倒是新鲜,从未有人这么叫她,脖子就被男人咬了一口。
其实,说“咬”也不太贴切,因为?傅司简只轻轻用牙齿碾了下。
男人的唇从她颈窝处一点点向上?,耳鬓厮磨,切切低语。
一阵酥麻从她耳后席卷全身,顾灼的手?不由得抓住了身下的斗篷,偏偏傅司简还不放过她,又转移了阵地去亲吻她耳垂。
傅司简听?到小姑娘轻软又可怜的声音:“傅司简……”
他离开小姑娘的耳垂,又流连在?她的脖子上?,肤如凝脂,冰肌玉骨,仿佛他稍微用些力气,就能弄出一些属于他的艳丽的红痕。
“还继续吗?”
顾灼听?见这话,也不怕他。
今日?她高热已退,脑子清楚得很,自然知?道傅司简只是言语上?吓唬她,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
顾灼笃定得很,他哪舍得在?这地方?欺负她。
是以,她是想回答“继续啊”陪着?傅司简卿卿我我的。
可是,她腰上?被什?么东西硌得难受,硬邦邦的。(审核,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个玉冠卡在?这儿硌人
再继续下去,身上?非得被硌出青紫印子不可。
“傅司简,你硌着?我了。”
傅司简连忙支起身子,小姑娘的手?已经摸了上?来,按在?他腰腹上?一个鼓起的地方?,疑惑问道:“这是什?么呀?”(审核,是玉冠!!!
傅司简暗自长叹一口气,他都?以为?自己要在?她面前出丑。
他一只手?垫在?小姑娘脑后,另一手?撑着?自己不压在?她身上?,腾不出手?去拿,只好对她道:“你掏出来看看。”
顾灼将手?伸进傅司简怀里,摸到了却拿不出来。
傅司简额头上?的青筋都?有些鼓起,怀疑这小姑娘是不是又在?故意折磨他。
柔软纤细的手?伸进里衣,稍有些冰凉的触感从他胸口滑至腰腹,指尖顺着?沟壑和轮廓滑过每一块。
傅司简着?实有些难熬,闭了闭眼道:“在?外面那层。”
“哦。”
顾灼拿出手?,低着?头去找里衣和外面锦袍的缝隙,没注意傅司简的异样。
她可不是故意伸进他里衣的,方?才那一番折腾,傅司简身上?的衣服早已不复板正贴身,里衣锦袍一起向上?挣出腰间玉带,鼓出一个不小的敞口。
她自然朝着?敞口而去,谁料就是傅司简精赤的身体。
傅司简此时双臂撑着?自己,胸腹上?摸起来硬邦邦的,顾灼只是想数数有几块,她可没有趁机占他便?宜的意思。
终于找对位置,掏出硌得她不舒服的东西,原是那玉冠。
傅司简已经从她身上?起来大马金刀地叉腿坐着?,看起来恣意又不羁,只他自己知?道,他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
顾灼也起身,无比自然地靠在?傅司简身上?,把玩着?这个功不可没的玉冠:“我不会?压着?它睡了一晚上?吧?”
便?听?见傅司简毫无波澜的声音:“不会?。”
她也觉得应该不会?,刚醒过来时一点都?没觉得有东西硌着?她。
傅司简昨日?怕她坐一晚上?第二天醒来会?腰酸背疼,就铺了那斗篷让两人有个躺的地方?,又将她抱在?身上?免得她睡地上?受凉。
担心她趴在?他身上?不舒服,他特意将怀中的东西都?移到了衣服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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