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手中巨大的佛珠挥手一挡,就缠住了对方的灵剑,然后顺势一拉。然而对方毕竟是个出窍期修士,他借着这个力道就冲了过来,反手就是另外一柄剑要往了生身上刺。
“不会是在想你那个刑堂堂主吧?呵,就算他再怎么厉害,还不是只有一个人?你就老老实实的留在这里吧。”
“我想,有一件事你可能想错了。你难道就没有考虑一下,为何无尽禅院只来了一位刑堂堂主呢?”
“……你什么意思?”
了生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开口,就是心中有些不解。刑堂堂主怎么还不来,不会真的被拦住了吧?
此时,被念叨着的刑堂堂主正在无涯中世界传送阵处,安静的看着四周围着自己的高阶修士们,半晌无语。
这是个极其高胖的佛修,只见他穿着一间灰黄色的僧袍,浑身上下雪白的肉一层一层的叠在一起,行动之时弹啊弹的,再加上这位宝相庄严的脸,竟真的像凡人寺庙之中供奉的弥勒佛形态了。
只是这位僧人如此高胖,行动起来想必不太利落。
那些围着刑堂堂主的人也是这么想的。这位刑堂堂主几乎没有出过无尽禅院,所以外人对他没什么印象,不过看这笑眯眯的模样,也不像个难相处的。
反正他们的任务只是阻拦这位刑堂堂主一段时间,好让零梧州那些弟子将无尽禅院弟子都给灭掉。反正绝对不能让零梧州之事泄露出去。如果言绣之衣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宗门世家受到的损失也就罢了,但是他们绝对不能忍受本属于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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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带路吗?
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被别人拿走啊?他们永远也理解不了仲枚的做法,有那样得天独厚的大道,不藏着掖着,竟然想着让别人也学会。若是这东西满大街人都会,那他们哪里还有优势可言?
可是,竟然连这点儿小小的要求仲枚竟然都不愿意,甚至还在面对邀请时直接自爆,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实在是叫人不喜。
所以,仲枚才会死。
“阿弥陀佛,不知诸位道友为何拦住贫僧的路?”
“……”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刑堂堂主又问了一遍,还是同样没人说话,这位高高胖胖看起来还很和蔼的无尽禅院刑堂堂主微微一叹,然后缓缓垂了垂手。
行吧,既然大家都不说话,又这么一幅怎么都不肯离开的架势,看来就是想打架了。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让自己留在这里。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或许是因为以了生为首的弟子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吧。都说了先别动,看来他们是一句都没听啊。
还有这些挡路的施主们,为什么就不能听他说话呢?
这世上的大多数修士,怎么都是这么一幅不听人说话的模样?真是叫人头疼。
不过,也不能叫了生去死吧?这首徒要是死了,院主师兄一定会伤心的。唉,师兄当年就是跑的太慢了,才会被推上院主之位。瞧瞧当上院主这些年,眉毛都白了。修为也没有什么长进,再这样下去,他就能超过师兄了!不过,作为一个好师弟,他还是要帮帮苦兮兮的师兄的。
了生那个孩子,找到了之后得先教育教育,不然的话,日后就更不听话了。时间宝贵,不能慢悠悠的来了。
这时候,刑堂堂主缓缓向前走了一步,身上雪白雪白的肉一颤一颤,然后一柄比他还要高出一半的禅杖突然出现。这禅杖很特殊,通体都是黄金之色,可以看出来是某种沉重的泛着冷光的金属,唯独头部不太一样。一面是一颗微笑着的周身簇拥着鲜花的佛头,另一面是一颗青面獠牙的恶鬼。两者的气质如此迥异,但是放在一起却有一种怪异的和谐之感。
单手就将这根看起来十分沉重的禅杖拎起来,这位高高胖胖的刑堂堂主轻叹一声。
“既然与诸位施主说不通,那咱们就做过一场好了。毕竟,我也不能让了生那孩子陨落于此不是吗?”
下一刻,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刑堂堂主温和慈悲的脸骤然变得狰狞愤怒起来!
明明还是那个人,但是表情一变,给人的感觉顿时就不一样了。刑堂堂主从一个温和慈悲的佛修一转身变成了一尊怒目金刚!不,他比怒目金刚多出了一丝丝邪恶的意味。
那些围攻之人顿时绷紧了神经,然而下一刻,四周血光飞溅,直接洒了众人一头一脸。
那是什么?那在血光之中哈哈大笑着挥舞禅杖如同恶鬼降世的人是谁?真的是无尽禅院的佛修吗?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恶鬼!
刑堂堂主满脸都是震怒,畅快邪恶之意,此时此刻,他似乎不是一个佛修,而是杀人如麻的极恶者。
“嘶——”
藏在窗户后面看见这一幕的王传山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尽禅院那不是佛修宗门吗?怎么这个据说是刑堂堂主的佛修竟然如此噬杀?
想起来自己之前还得罪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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